【樓上說懸疑推理的笑死我,加上殷寒江就是恐怖懸疑了,哈哈哈哈哈!】
【不管劇情怎麼變化,殷寒江真是一如既往地視女主為死豬肉啊,看他拿武器對著傻甜花臉比劃來比劃去的樣子,很有恐怖殺人狂的感覺呢。】
【我想知道殷寒江和聞人厄究竟什麼關系,怎麼聞人厄死掉后殷寒江必定會黑化呢?】
【翻了半個小時書評,出現最多就是“知道”兩個字,這文改名叫《讀者也想知道》算了。】
見目前玄淵宗的宗主還是殷寒江,聞人厄微微松口氣,以他現在的狀況,若是其他人統領玄淵宗,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他看著那塊石頭,微微皺眉,運轉真元將它與書本放入芥子空間中,石頭一離開聞人厄的身體,他身上的衣服也隨之滑落。
就像是原本穿著衣服的人憑空消失一般,灰色的外袍與白色里衣穿過聞人厄的身體軟軟地堆在地上,而聞人厄明明兩件衣服都掉下去,身上竟然還穿著當初用來保護殷寒江的法袍。
他微微嘆氣,化為遁光來到玄淵宗。宗門外有陣法,想要進入要麼強行突破,要麼打倒守陣門人,要麼趁有人出入時偷偷潛入。當然,玄淵宗自己人是有各自開陣法訣的,誰打開法陣,守山弟子立刻知道來人究竟是誰。
聞人厄沒有用任何辦法,他無聲無息穿過陣法,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先要找到殷寒江,告訴他自己還活著。
從書中可以看出殷寒江已經入魔,這是聞人厄最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他先來到殷寒江的房間,這里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
聞人厄想到殷寒江已接手玄淵宗,此刻應該住在宗主的房間。兩人的房間僅一墻之隔,聞人厄直接穿墻而入,也沒有發現殷寒江的蹤跡。
他又來到后山靈泉處,這下終于見到殷寒江。
只見他靜靜地坐在靈泉邊上,拿著一個空著的酒杯,低下頭,輕輕地將唇印在酒杯上,看起來還算正常。
聞人厄微微松口氣,喚道:“殷宗主,本尊回來了。”
殷寒江沒有回頭,像是沒聽到一般,向酒杯里倒了點酒,一飲而盡。
第57章 本尊允許
聞人厄繞至殷寒江身前,見他面部潮紅,掌心握著一塊巾帕,身邊放著酒壺,另一只手抓著空酒杯,懷里抱著聞人厄的法袍。
“殷宗主,你是不勝酒力嗎?”聞人厄問道。
修真者若是不想喝多,完全可以真元逼出酒勁,根本不會喝醉。如果他醉了,要麼是沒有逼出酒,要麼他喝的是仙酒。
聞人厄嗅了嗅酒壺,是他常喝的那種靈酒,用后山靈果釀成,算不上多好的酒,不至于醉人。
殷寒江醉眼惺忪,紅衣滑下一大半。他半抬眼瞧著聞人厄,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飲下后道:“這段時間你不是改口叫我寒江了嗎?怎麼又叫上殷宗主了?”
“寒江?”聞人厄反問道。
他從未見過殷寒江這副樣子,印象里的殷宗主總是一身黑衣,沉默得像個影子,即使聞人厄知道他容貌英俊,平日卻也是不顯山不露水,容易讓人忽略。
現在的殷寒江,紅衣勝血,墨發隨微風輕揚,眉宇間透著一股邪氣,倘若出現在人群中,定是最吸引人視線的那個。
聞人厄記得,殷寒江平時不喝酒,只敢趁著自己不注意時偷偷抿一口,沒想到現在他竟一杯接一杯喝起來。
“這酒壺和酒杯……”聞人厄挑挑眉,隱約記得是那次殷寒江偷喝酒后,他遞給對方的。
“是尊上喝過的。”殷寒江唇貼在空酒杯上,唇角露出一抹輕笑。
聞人厄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他觀察著眼前這個他從未見過的殷寒江,比曾經沉默的樣子更加引人注目。
“本尊以為你不愛喝酒。”聞人厄也坐在殷寒江左側,事態發展已出乎他意料,不過他不介意與殷寒江暢談一番。
“對,我不愛喝酒,”殷寒江看向自己右邊,對著空無一物的夜色舉杯道,“我愛尊上喝過的酒,尊上先喝一口,我才愿意去品嘗。”
聞人厄:“???”
他這才注意到,殷寒江每倒一杯酒,總是先對著沒有任何物品的右側傾斜一下,灑掉一點酒,動作像是在喂誰喝酒。
喂過空氣酒后,殷寒江再將酒杯轉個方向,把方才對著空氣那一側貼在自己唇上,慢慢飲下酒。
“殷宗主,你在喂誰喝酒?”聞人厄察覺到不對。
“怎麼,你也想喝嗎?”殷寒江朦朧的醉眼望著聞人厄,他拎起酒壺晃了晃道,“可惜已經沒有酒了。”
他抱起酒壺,拿紅衣擦了擦并不存在灰塵的酒壺,將冰冷的酒壺貼在臉上,幸福地閉起眼睛道:“這是尊上送我的酒壺和酒杯,他喝過的。”
他又拿起掌心攥著的帕子道:“這是尊上擦過手的巾帕,上面有舒護法的血,我洗干凈收了起來。”
聞人厄皺眉,他想了好半天,才憶起舒艷艷曾誤以為他喜歡百里輕淼,引誘聞人厄去追求百里輕淼,當時聞人厄為了警告舒艷艷,五指幾乎穿透她的頭骨,指尖留下舒艷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