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董話音落,在場的另外四五個男人都朝著祁寒暄看了過來,神色各異。
祁寒暄眼神微微晃動了一下,很平靜的點了點頭:“嗯,確實沒興趣。”
“那要不,給你找幾個帥哥陪你喝,這來酒吧不喝酒哪成,這點面子都不給我?”
祁寒暄從西裝內兜掏出了一盒健胃藥放在茶幾上:“封董,我是真身體不舒服,今天胃疼了一天呢,這藥還在兜里揣著呢,我要能喝,我肯定陪您喝,您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什麼時候掃過您的興?”
封董盯著茶幾上的藥掃了一眼,眼眸暗了暗,正準備說話,突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跟他坐在一起的幾個人都整齊劃一的朝著來人看了過來。
祁寒暄察覺到了他們的異樣,很是詫異,還沒等他回頭,耳朵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萬分的聲音:“祁總,巧啊。”
“砰!”祁寒暄猛地一回頭,見到來人,都傻了眼,握著檸檬水的手都在激動的顫抖:“你.....你怎麼來了?”
沈旭凡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道:“本來是要回家一趟的,誰知道飛機遇到了暴風雨,被迫停在了B市,所以干脆就下來轉轉了。”
祁寒暄心臟都在發顫,目不轉睛的看著沈旭凡。
沈旭凡一身黑色的運動套衫,肩膀上還背著一個雙肩包,青春又洋溢,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眼角的不著痕跡的落在了祁寒暄面前的茶幾上,蹙眉問道:“什麼藥?”
“沒什麼,胃藥而已。”
“胃藥?胃疼還喝酒,你不要命了?”
祁寒暄:“......”
“祁總,這位是你的新寵啊?”封董端著一杯洋酒,從上到下打量著沈旭凡,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你這當真是對基總用情至深啊,這找來找去,都按著他的模子找。
”
祁寒暄要殺人的心都有了,眼神犀利的萬分,正準備回頭怒罵封董,祁料沈旭凡快他一步,大步一跨,從沙發的另一端,直接坐到了祁寒暄的位置上,眉眼含笑的看著封董:“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基總哪能跟我比,我這比他年輕三歲呢,他這都是老男人了,我這正值青春。”
“有趣。” 封董哈哈大笑,將一瓶洋酒擺在了沈旭凡面前:“看你這應該是大學剛畢業吧,會喝酒嗎?這來的正巧,他不能喝,你替他喝了。”
沈旭凡放下了肩上的背包,毫不猶豫的一口應下:“行啊,男人哪能不會喝酒,今天保準陪您盡興,您不倒,我不退。”
“好一個我不倒你不退,你叫什麼?”
“您這一上來就問我名字,我.....”沈旭凡順勢拿起了茶幾上的藥,話還沒說完,祁寒暄突然雙腿分開,坐在了他大腿上,與他面對面坐著,伸手一把樓住他的脖子,緊緊的抱住了。
全場皆愣,個個都瞪直了眼,連帶著所有人看沈旭凡的眼神都變了,沈旭凡挑了一下眉頭并沒有推開他:“很難受?”
“嗯,疼的受不了了,快死了。”祁寒暄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沈旭凡的頸脖里,炙熱無比的唇貼上了他的大動脈附近,一點一點輾轉廝磨,在他脖子上印下了自己的專屬烙印,他不是單單是胃疼,他是心疼。
“你輕點咬,等會你沒死,我先被你咬死了。”沈旭凡一把扣住了他的腰:“你這已經到了保溫杯里泡枸杞的年齡了,祁總,悠著點。”
“沈旭凡!!!”祁寒暄猛地一下松開他,氣的腦殼疼,他哪老了,他才三十,三十,男人的黃金年齡,怎麼到了這人嘴里,他好像一只腳都踏進棺材了似的。
沈旭凡大笑,扭頭就扣住了祁寒暄的后腦勺,朝著他的唇吻了上來,很溫柔的一個吻,溫柔到祁寒暄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都沒回神。
“怎麼又傻了,親嘴記得張嘴。”沈旭凡修長的大手,沿著祁寒暄的襯衣下擺從里探了進去,替他按揉著腹部:“我包里有保溫杯,打開喝點熱水。”
祁寒暄定定的看著他,完全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為什麼要對自己忽冷忽熱,把他攪的七上八下,卻每次都能淡定抽身離去。
“喝水啊,看我干什麼?”
祁寒暄眨了眨眼,順手便從沈旭凡的背包外兜里掏出了一個黑色保溫杯,很是聽話的打開喝了兩口。
沈旭凡攬著祁寒暄,手不但沒從他衣服里拿出來,反而變本加厲沿著腹部往上撫摸了上去,祁寒暄差點被一口水給嗆到,瞬間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再次伏在了沈旭凡身上,耳尖都紅了一大片。
沈旭凡一只手毫無顧忌的調戲的祁寒暄,另一只手拿起了封董剛遞過來的一瓶洋酒,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繼續著剛才的話題:“您這讓我自報家門前,是不是得先給我也報報您的家門,您貴姓?”
封董在震驚中回神,立馬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鄙人姓封。”
“哇哦,原來是封董,幸會,我是沈旭凡。”沈旭凡端起酒杯一仰而盡,對著封董示意了一下:“這祁總今天是真喝不了,您這也別為難他了,您今晚要怎麼喝,我都陪您,反正我這飛機是延誤了,也沒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