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凡修長的五指插入了他的發間,按住了他的腦袋:“柯嚴媳婦。”
“哦,那你現在想讓我怎麼辦?”
沈旭凡側頭,盯著他那性感的薄唇瞥了幾眼,眼神微微晃動了幾下:“待會再說吧,先看看他倆能不能遇上,看看柯嚴自己怎麼做決定。”
“嗯。”
沈旭凡一只手摟著祁寒腰的腰,朝著楚煊看了過來:“那萬一遇不到怎麼辦?那待會他來了,是說還是不說?”
楚煊正準備回話,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施槿發來的語音通話,楚煊在心里立馬笑了,但是他掩飾的很好,輕咳了一下嗓子,這才按了接通,沒到一瞬,一個朦朧的聲音從電話里襲來:“喂,老公,你去哪了?”
楚煊整個上本身都浸入到水里了:“我去給你學長回禮去了。”
眾人:“宸哥你這他媽太不要臉了。”
施槿先是一怔,過了好一會才聽懂:“哦,見到樊嬅了吧,別聽她瞎扯,人家那是有求于我,讓我幫他改論文呢,就普通一同學,孩子都滿周歲了。”
“真的?”
“我騙你干什麼,不信自己去查,對了,有個正事我得給你提醒一下,我想來想去覺得得給你說,但是也僅僅只是猜測。”
楚煊莫名的警惕了起來:“嗯,你說。”
“我覺得楚琦并不像智商有問題的樣子,你好好查查去吧,我覺得他在偽裝,我見過不少智力有問題的人,但是沒有一個眼神像他那般清明,還有他似乎太聽你話了,你不是說你幾乎沒見過他幾次嗎?他要不清醒,為何會那般審時度勢,知道你的身份,你讓他走,他就走了,而且他手中的那個娃娃,是惡靈。
”
“嘩啦!”楚煊猛地一下從水里站了起來,和岸上楚珬對視了一眼 ,倆人都是一臉的驚恐。
眾人聽不懂施槿在說什麼,但是瞧著這氣氛,莫名的感到了一些詭異,什麼是惡靈?
施槿:“水聲?大半夜的你在哪?”
“在溫泉酒店,我和沈旭凡、樊嬅他們都在一起呢,我待會就回去了,你再接著睡。”
“嗯,好,沒事,難得放松,多玩會。”
“嗯。”
楚煊掛完電話,全身上下都被一股子無法言喻的怒意所包圍,眾人都沒敢吭聲,足足過了有一分鐘,他才說話:“小三,這事你負責查去。”
“我不去。”楚珬直接拒絕:“我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的接觸,嫂子不說還不覺得,主要是從來沒當一回事,他一說我倒是覺得還真有可能。”
“那就去查。”
楚珬萬般抗拒:“要去你去,我不去。”
楚煊沉思了一秒見他這般抵觸也就沒再多言,楚珬突然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整個人從后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他是酒意來襲扛不住了,這會只想找地方靠,全場最為安全的地方好像只有這。
楚煊側頭盯著他的睡顏看了一瞬,終是什麼也沒說,任由他去了,守在池子邊的阿力和阿襲,瞧著這一幕,倆人都不約而的對視了一眼。
楚珬想必當真是困急了,沒兩分鐘就睡著了,呼吸都勻稱了,阿力還是很有眼力見的靠了過來,輕聲詢問道:“大少爺,要不,把三少爺就安排在酒店里吧,他今晚喝的有點多。”
“沒事,待會我帶他回去,今晚讓他住蘭園,明早和我一起去公司。
”
“是。”
“你倆這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祁寒暄在沈旭凡懷里,扭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倆人,他雖然對楚珬不太熟悉,但是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楚煊回了他一句:“從出生開始。”
祁寒煊:“.......”
相較于五年前,楚煊現在的心理了些變化,他們是親堂兄弟,血濃于水,楚珬也不可能真的殺了他,殺又殺不了,干又干不掉,有時想想,是挺憋屈的,關鍵一點是,楚珬不會掩飾對他的態度,以前是,現在也是,討厭也是,歡喜也是。
“對了,宸哥,你和我槿哥是不是有個同班同學叫趙墨?”樊嬅突然出聲詢問道,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楚煊很是意外:“嗯?你什麼時候見他了?他在部隊。”
趙墨畢業旅行結束后就去當兵了,當時趙墨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 ,楚煊就被他驚到了,他當時真是做夢也沒想到趙墨會有這個決定,這一走,就是五年,這五年里,他倆聯系的數字十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嗯,上周我在軍營里看到他了,我小叔是他的戰友,我上周去看我小叔遇到了他了,他九月初就要退役了。”
“呃!”楚煊很是高興:“真的,這家伙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為他會一直呆部隊呢。”
“話說當時他為什麼要去當兵?”靳于鳴很是納悶:“按他那性子,我是真沒想到他會進部隊。”
楚煊搖了搖頭笑道:“我也沒想到,具體的他沒給我細說,但是應該跟我多多少少有點關系吧,他之前問過我,他適合干什麼,我當時只給他說了四個字,保家衛國,其實我只是順口那麼一說,沒想到他卻當真了,事實證明,他也很厲害啊,樊嬅,他現在變什麼樣了?臉上還有痘嗎?”
樊嬅嘴角抽了抽:“痘?沒哦,長挺酷的,又高又壯,不,應該是.....怎麼說呢,就是很高冷,我都沒跟他講幾句話,就聊了幾句,特別是聽我提到槿哥的時候,立馬就不跟我講話了,那眼神都恨不得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