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床干什麼,熱好了我給你端過去。”
“不要......老公,我好愛你哦。”
“愛我還是愛肉,我看你是餓的要吃人了。”
“嗯,想吃你。”
“噗......你別撩我笑了,這還有烏雞湯,松鼠魚、蛋炒飯,還有......唔......”
楚煊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施槿給拽了下來,嘴也給堵上了,楚煊回神,伸手扣住了他的后腦勺,化被動為主動,將施槿抱了起來,放在了灶臺上。
“這種畫面我在腦子里幻想過很多很多次了。”施槿咬著他的唇,激動不已:“我太想和你有一個家了,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我就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我們以后有錢了,買一套屬于自己的小房子,哪怕只有一室一廳,我都特別的滿足,每天工作完了以后,我們下班可以一起做飯,一起洗碗,一起溜狗,一起.......”
“會的。”楚煊打斷了他,將他禁錮入懷,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臉頰,鼻子、眉心:“我會給你一個家的,普通人的日子我們雖然過不了,但是做飯、洗碗、遛狗這種事,我們依舊可以做,做飯可以,我不洗碗。”
“說的好像你會做飯似的。”
“不會,我會吃,你做,我吃。”
施槿就知道是這結果:“好,可是我廚藝一般般哦,做的難吃你不許笑話我。”
“我自己都不會,我笑話你干什麼,幸好咱倆有錢,不然非得餓死。”
“咚咚咚!”突然一陣砸門聲響起打斷了倆人,倆人同時一怔,對視了一眼,什麼情況?
楚煊替施槿系好了浴袍帶子,將人從灶臺上抱了下來,讓他先別出來,自己臉色陰沉的朝著門口走去。
楚煊站在門口若有所思了幾秒,猛地一下拉開了大門,幾乎是剛把門打開,就被一連串的閃光燈給晃花了眼,只見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帶著一大幫子記者,貿然闖入。
女人進門就開罵:“凌飛澤你個畜牲,我今天非得......”
還沒等她罵完,當她看清人影,整個人都傻掉了,門外所有記者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煊.....煊總。”
楚煊深邃眼眸泛著漫天的焰火,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嗜血的鋒芒:“滾!!!”
霎那間,所有人嚇的溜之大吉,幸好這廚房和大門中間還隔著一個客廳呢,施槿沒露面,不然都不知道這些媒體會亂寫什麼了。
“砰!”門被甩上,楚煊氣的臉色鐵青,施槿一臉茫然的走了出來:“什麼情況?”
“應該是捉奸。”
“啥?”
楚煊沒回他,快速的走到了臥室,拿出手機給阿襲發了一個信息。
“捉奸哦。”施槿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煊總,你這怎麼搞的,總監都能讓人給翹跑了。”
楚煊嘴角抽了抽,發完信息,抬腳朝著施槿走了過來,一個壁咚就將人壓在了墻上:“是啊,這就叫防不勝防啊,最難控制的就是人心,所以呢,你要是敢背著我偷人,腦袋我都給你擰下來。”
“嗯......松手。”施槿全身都快被點著了,趕緊把人推開:“你個豬,人都快被你干傻了,我偷誰去,誰能有你這麼厲害,我明早還要上班呢,你不許碰我了。”
楚煊相當得瑟:“那是,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誰,摸一下都不行了?”
“不行,不能摸了,你給我趕緊熱菜去。”
“行行行,瞧你這八百年沒吃過飯的樣。”
“你這人怎麼這麼欠扁,楚先生,您這樣子跟我講話,小心叛你無妻徒刑哦。”
楚煊被施槿逗的大笑不止,笑歸笑,鬧歸鬧,咱們高高在上的煊總,到底還是親自動手給自己的小嬌妻熱了第一頓飯,盡管是外賣,但是擺盤倒是十分精致
“嗯,真香......”
“香吧,多吃一點,吃飽了接著睡。”楚煊把那個睡字咬的特別重,施槿佯裝著沒聽懂,趕緊轉移話題:“你明早幾點的飛機?”
“八點半,七點半就得出發。”
“正好,我也七點左右走,記得給我帶特產。”
“特產?什麼特產,避孕套嗎?咱還需要那玩意嗎?都沒我能用的尺寸。”
施槿恨不得將一碗烏雞湯扣他臉上:“你能不能正經點,帶點吃的,好玩的,可不可以?”
“OK,沒問題,老婆交代的事還能不聽?”
話音剛落,房間的座機就響了,楚煊接起就是一頓臭罵,恨不得整個酒店都在跟著抖,電話那頭,酒店經理就差以死謝罪了,戰戰兢兢連話都不敢說,最后還是施槿撫摸了一下老虎毛,這才把人安撫下來。
半夜吃飽了,施槿反倒睡不著了,趴在床邊看著楚煊睡覺,也沒關燈,他也不想躺著,躺著對胃不好。
“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睡得著?”
“怎麼睡不著了,我守著你。”施槿牽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放在唇邊不斷的親吻著,揚起一抹淺笑:“我剛才在餓醒前做了一個夢。”
“嗯,什麼夢?”
“一個非常奇葩的夢,夢到了有喪尸,我被關在一個房子里和喪尸打架,然后喪尸把我給咬了,我最后也變成了一只喪尸,餓的到處找吃的,然后就.....餓醒了。”
“哈哈哈哈哈......媳婦,你這……哈哈,不行了,我的瞌睡都被你給笑沒了。”
“我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那些。”施槿自己都無語:“大概是我平時......”
“閉嘴,大半夜的不要講鬼故事。”楚煊將他用力的往床上一帶:“睡不著,咱來做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