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暄震驚。
“之后就租了這個地下室用作車庫了。”祁隨之走到那輛H2旁,把明暄放了上去。
“對了,一直都沒問你,為什麼我兩次看你跑的比賽用的車不一樣啊?”明暄朝著停在不遠處的ZX10-RR努了努下巴,“兩輛車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H2是街車,10-RR是賽用。”祁隨之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有些規模小的比賽用改了發動機的H2跑沒什麼所謂,畢竟這輛車騎得最順手,但CSBK那種還是用賽用的好很多,H2太重了。”
明暄跨坐在車上,偏過頭看著祁隨之:“太重了是有多重啊?”
“整備將近五百斤了。”祁隨之回答道。
明暄的表情寫滿了不可置信。
他知道這種重機肯定不輕,但也沒想到會重到這個地步。
能騎著將近五百斤的車在S彎道上游刃有余,怪不得冉樂會感嘆說祁隨之的腰好。
明暄抬手在祁隨之的腰上摸摸:“便宜我了。”
祁隨之被他這突兀的一句話弄得有些不明就里:“啊?”
“這麼好的腰腹力量,只有我獨享了。”明暄佯嘆了一口氣,完全遮掩不住語氣中的得意,“我就不學騎車了,我怕明昭直接沖過來把咱倆都殺了,你教教我正確的坐姿吧。”
“行啊。”祁隨之點了頭,抓住了那只在他腰上作祟的手,放在了車把手上。
明暄歪著身子往下看,找到了腳踏的位置,踩了上去。
畢竟明暄是被他從房間里一路抱出來的,腳上穿的拖鞋早在房間里就被他蹬掉了,這會兒赤著腳踩在腳踏上,涼意直接從腳心涌上大腦。
“嘶——”
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抬起腿,蜷起了腳趾。
“不穿鞋就算了,襪子也不穿。”祁隨之注意到他的動作,蹲下身一只手將他的腳握在了手里,另一只手捂住了冰涼的腳踏。
明暄的腳很瘦,腳腕也細,但握上去卻覺得很軟,似羊脂美玉。
這動作有種放下自尊的低順感,但祁隨之做得卻太過自然,他偏著低下頭看著祁隨之。
祁隨之的視線在他腳踝凸起的那塊骨頭上,他幾乎沒什麼表情,只是專注地替明暄暖腳和腳踏。
明暄勾了勾腳趾,劃過祁隨之的手心:“daddy。”
溫度趨于一致,祁隨之將明暄的腳放在腳踏上,搓熱了手心,繞到另一邊蹲了下來,指尖摩挲他的腳踝:“babe。”
他像無微不至的父親,但更像忠誠于一人的騎士。
明暄看著他墨色的頭發,吐露心聲:“我愛你。”
直到另一只腳也踩上了溫熱的腳踏,祁隨之站起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我愛你。”
寒冷的冬夜,老舊的地下室,什麼也阻止不了他們傾訴愛意。
直到背脊上覆著手掌,祁隨之微微施力,把他往下壓了壓:“前胸貼著油箱。”
明暄順從地塌下腰,握著把手,背脊和下榻的腰劃出好看的弧線,祁隨之像擼貓一樣,從背脊往下滑,停在了他的腰間,復而又貼上了他的大腿。
家里有暖氣,明暄的褲子輕薄,祁隨之手掌的溫度順著輕薄的布料傳到他的腿上。
“腿夾緊。”(審核您好,夾的是摩托車油箱)
祁隨之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冷淡的、含笑的,都很好聽。
像是明暄的情..欲催化劑。
感受著蓋在他腿間的手掌溫度,耳朵里傳進的是祁隨之稍淡的聲音,明暄感覺自己似乎不是在騎車,而是騎在祁隨之身上,往下傾的前胸貼著的是祁隨之的胸肌,兩條腿夾著的是祁隨之精瘦的腰,兩個人嚴絲合縫,完美契合。
“說起來——”祁隨之突然想到什麼,笑了出聲,“我之前試騎過一次杜卡迪Panigale V4,那個車騎起來……像極了烤腿器。”
明暄伏在摩托車上,偏過頭看他:“什麼烤腿器?”
“貼著后缸的大腿根會被燙著。”祁隨之解釋道。
明暄抿了抿唇,大腿根會被燙,那距離大腿根最近的位置豈不是也……
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祁隨之的襠上:“那豈不是……”
祁隨之沉重地點了點頭。
“虎哥騎杜卡迪的吧?”明暄咂舌,忍不住感嘆到,“他真是個厲害的人。”
祁隨之想了想,點頭認同了這句話。
明暄伏坐在車上扭了扭,即使看不見,但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姿勢有多曖..昧,完全沒有賽道上賽車手的感覺。
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他眨巴著眼看向祁隨之,松開把手,胳膊撐在油箱上,掌心抵著下巴托起臉頰,踩在腳踏上的腿也順勢抬了起來,膝蓋搭在車尾翼上小腿相勾翹起晃蕩,腳跟時不時碰到臀尖。
他整個人踏著腰趴在祁隨之的車上,寬松的褲腿順著他的動作下滑,露出白皙勻稱的小腿,腳心泛了紅,腳趾蜷起。
他像情..色片的主角,眼神赤..裸的勾引。
“過來。”明暄伸出一只手去拉祁隨之的胳膊,把人拉在身前。
這輛車高還沒有祁隨之的腿長,祁隨之靠過來時,明暄側過來的臉正對著他的胯骨,明暄抬眼看他,那雙清透的眼睛里藏著笑意。
他對視了一會兒,明暄低下頭,抬手蓋在了他的腰上。
祁隨之的衣角上繡了一捧很小的玫瑰花,是這件衣服上唯一的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