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這些真言符,是地師巔峰畫的符,若富豪爸爸身上的神像力量足夠多,足以地方九字真言符的作用。
“還真有可能。”解鳴謙猛地抬頭,視線落到富豪爸爸身上,“如此,他在真言符下說的話,未必是真的。”
富豪爸爸還在氣憤,偏著頭側身坐著,對解鳴謙他們一行人,敵意頗大。
但,他手指扣著,落在腿上,不安地小幅度動輒,明顯是受到解鳴謙他們那番話的影響,在琢磨是不是自己真的頭頂青青草原,這些年全都在給旁人養孩子。
兩方距離隔得不遠不近,解鳴謙他們壓低聲音說話時,富豪爸爸只聽得見細微聲音,聽不清內容,所以也不知道,解鳴謙他們對他又起了疑。
察覺到他們視線,他快速瞧了一眼,凝眉怒道:“看什麼?你們胡言亂語,破壞我名譽,我會請律師與你們談話。”
常曦平道:“周先生稍安。”
這事暫時得不出結論,畢竟他們不是天師,對神像力量,到底弱了一層。
但,解鳴謙保證過鑒定結果是真的,以這個為底,再看其他事,很容易猜到真假。
“我們請周先生過來,我想問周先生,付遠昌先生與您交好,他信□□,你知不知道這事?”
富豪爸爸低聲道:“不可能,他從沒跟我提過這事,他妻兒,也沒提過這些事。”
“我與他相交幾十年,沒發現不對勁過。”
解鳴謙垂眸,對系統道:“系統,麻煩你再勾一勾功德。”
系統建議,“用你伴侶的吧,欠著,分期還功德,行不行?和你伴侶說一聲。”
“我功德不夠用了?”解鳴謙問。
系統道:“那倒不是,我怕你這麼用下去,不夠用。
”
這還只是第二個呢,若繼續下去,解鳴謙身上功德,絕對不夠用。
解鳴謙也不是固執之人,見系統這般說,他拉著程銘禮走到一旁,和他商議。
程銘禮自然不會拒絕,豪氣地開口,讓解鳴謙隨便用。
解鳴謙得了保證,對常曦平道:“下午再過來一趟。”
老何不解,“為什麼下午?如果他沒問題的話,不能扣押。”
“有點問題。”解鳴謙道,“等下午吧,有沒有問題,下午就知道了。”
老何凝眉。
這不符合規矩。
她瞧向解鳴謙,思及玄陽觀的名聲,遲疑片刻,道:“行,那等到下午。”
常曦平湊向解鳴謙,“你有法子了?”
“嗯。”解鳴謙尋了個安靜的房間,摸出空白玉塊,開始用功德刻符。
玉符制作,比畫符更難,符箓講究落筆行云流水,元氣流暢自如,一氣呵成。在紙上,畫符沒多少阻礙,但在玉上刻印,則困難得多。
見解鳴謙摸出玉塊,程銘禮和常曦平都不敢再說話,甚至呼吸都下意識放輕。
玉符刻好,還得蘊養一段時間才能用,解鳴謙蘊養玉符時,常曦平湊過去,問解鳴謙,“鳴謙,你懷疑富豪爸爸有問題?”
解鳴謙面色微白,元氣耗盡,讓他眼角微微疲憊。
他躺倒在沙發上閉目休息,聞言道:“我不知道,總得試一試。”
付遠昌抓不到,富豪爸爸就是個突破口。
“對了,富豪爸爸的那些兒子,都請了過來嗎?”解鳴謙問。
常曦平道:“請過來了。”
“請過來了。”常曦平道,“老何在問。”
“行。”解鳴謙道,“我覺得,他們知道的,應該也不會很多,但能佐證,咱們那富豪爸爸有問題。”
常曦平不解,“什麼意思?”
解鳴謙搖頭,“我就那麼一猜,你就那麼一聽吧。”
到了玉符養好之際,一行人再去見富豪爸爸,當然,也通知了老何。
常曦平問:“老何,你那邊問的如何?”
老何板著臉,道:“都請了左衽神像,付遠昌說的。”
“那有沒有問,和富豪是不是親生父子?”解鳴謙問。
“問了,他們說是。”老何道。
解鳴謙笑了一下,沒再開口。
常曦平琢磨片刻,一拍大..腿.,“咱富豪爸爸,這是將自己瞥得夠清啊。”
若他真有問題的話。
解鳴謙輕笑,“所以,咱們來看看,咱這富豪爸爸,是人是鬼。”
入了待客室,富豪爸爸正在看墻上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普法案例,用來打發時間,還算可以。
富豪爸爸被邀請過來時,名義是幫忙了解下情況,所以,他人身應該是自由的,但因為解鳴謙懷疑他有問題,他雖有手機,但不能用,無法聯系外邊情況,也不能走出待客室。
此時富豪爸爸瞧見解鳴謙一行人,面色很難看,“你們限制我人身自由,這是犯法,知法犯法,等著律師函吧。”
老何面色不變。
做都做了,不怕這種口頭威脅。
而且,他們特警局調查非科學事件,行事本就不應按常理來。
若是錯了,大不了降職處理。
外人也插不了玄術師里邊的事。
解鳴謙走過去,拍拍富豪爸爸的肩膀,道:“別生氣,我們是不是犯法,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拍富豪爸爸肩膀的時候,將玉符貼在他身上。
玉符沒有貼膠,但詭異的,這般光滑的材質,就這般黏在富豪爸爸身上。
好似有什麼力量,如膠般起著作用。
見狀,解鳴謙眸光微深。
“啊,燙燙燙!”富豪爸爸從椅子上跳起,手往后摸,想要將玉符取下來。
但玉符又如何取得下,他手剛碰到玉符,也燙得起了刺疼,不敢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