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銘禮亦有私心,這法器能主動護主,他恨不得這法器時時刻刻待在解鳴謙身上。
要不是之前他拒絕,解鳴謙不會讓他接近神像,他也不會戴。
解鳴謙瞧了程銘禮一眼,伸手任程銘禮戴好。
秉著對國家的信任,五官內的教練都來了,可見他們辭職的心思,解鳴謙依舊讓常曦平畫符,自己診脈。
這些教練和葉從文一樣,與神像有因果關系,不過用先祖留下來的術法,可以斬斷。
特別是這間武館的神像先毀掉后,因果斬斷得更容易,無需解鳴謙動手。
待這些教練全都解脫,常曦平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氣喘吁吁。
這些符箓要起作用,是需要注入元氣的,畫了幾十張符,常曦平感覺自己快被掏空。
“這一家就這麼麻煩了,這樣的武館,還是一百多家。”
一個城市有一到三家武館,一共鋪了四十多個城市,從北到南。
解鳴謙道:“又不是安城特有的事,其他城市,交給那個城市的特警。”
安城算是大城,這武館還有兩家。
常曦平想了想,沒有提出其他意見。
畢竟,那些特警搞不定,還有他們長輩。
反正,用不著他一個安城的操心。
“你說得對。”
晚上,解鳴謙和程銘禮沒回玄陽觀,而是住在安城,之后,又花了兩天時間,搗毀另外兩個神像,解決被神像控制的員工。
因為有過經驗,后兩天神像解決速度遠甚于第一天,有程銘禮這個功德成精專克邪神像的吉祥物在,也沒再毀掉法器。
常曦平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遺憾道:“哎,早知道銘禮這麼有用,一開始就拉著他來了。
”
他還是對自己的法器受損,耿耿于懷。
解鳴謙不搭他這話。
“對了鳴謙,武館老板那個富豪爸爸的頭發,以及他私生子、婚生子的頭發,還有武館老板的頭發,我都弄到了,這次親子鑒定,你去盯著,看能不能瞧出什麼。”
解鳴謙嗯了一聲,沒有拒絕。
到了醫院,解鳴謙視線落到那些毛發上,制止準備做鑒定的醫生,“原材料給我看一下。”
醫生將毛發遞給解鳴謙。
解鳴謙拿在手中看了看,用符箓貼在上邊。
符箓沒有反應。
解鳴謙收起符箓,又摸出玉符,玉符依舊沒有反應。
他不禁凝眉。
常曦平在旁問;“瞧出了什麼?”
“有一股特別的力量。”
似邪非邪。
解鳴謙遞給常曦平,“你什麼都沒瞧見?”
常曦平接過,拿在手里細細查看,搖頭。
倒是程銘禮摸了摸密封袋,開口道:“有一種黏膩的感覺,給人感覺不舒服。”
像鼻涕蟲黏液,讓人惡心。
常曦平還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他捶自己胸口兩下,控訴道:“半只腳踏進天師門,和地師巔峰,差別就這麼大?”
他瞧了程銘禮,又滿是羨慕妒忌,“你做了多少好事,居然這麼濃厚的功德?老天爺真偏愛你。”
解鳴謙笑了。
他找到的,他的。
“你爭取今生多做好事,來世也受老天爺偏愛。”
常曦平對解鳴謙這話不置可否。
這樣濃厚的功德金光,他再干幾個世界的好事,也沒法獲得。
解鳴謙摸出符筆,在密封袋上畫了誅邪符,那股特別的力量依舊在,又畫五雷符,驅邪符,驅煞符等符箓,但毫無用處。
解鳴謙想起功德。
程銘禮身上濃郁的功德,可以無視神像力量,或許,可以借助功德之力畫符。
當然,使用功德之力,解鳴謙做不到,但他身上的那個高科技做得到。
他戳戳系統,軟著聲調道:“系統,幫幫忙呀。”
系統悲憤地開口:“你還記得我啊,你還記得要做任務嗎?”
要不是他之前視頻反響不錯,第三個擺地攤視頻,被解鳴謙雇了人,拍成劇本殺模式,第二個直接引發星際懶人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它真不慣著他。
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自覺,年后這麼久了,他都沒想到做任務嗎?
他的小命,還沒徹底保住呢。
解鳴謙麻溜道歉,并保證,等解決這事,他什麼事都不做,專門給星際友人,示范懶人工作的正確方法。
系統又高興了。
其他系統上交的視頻,都沒有解鳴謙這邊點擊量高,影響大,若是可以,它也不想和解鳴謙拆伙。
而且,解鳴謙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它瞧在眼里,也不想這麼個好人就這麼沒了性命。
它道:“虹橋搭建完后,再來三個任務。”
“可以。”解鳴謙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系統摸出合同,解鳴謙用意念簽字后,系統抽出解鳴謙身上的功德,注入解鳴謙指尖,“可以了,快畫符。”
解鳴謙一頓,指尖為筆,在密封袋再畫誅邪符。
這次,有了功德注入,符箓起效,密封袋內流溢的氣息,盡數消散得干干凈凈。
解鳴謙欲一鼓作氣,系統卻不干了,解鳴謙的功德是他一件件實事攢起來的,消耗一縷它心痛,它提議道:“用你伴侶的吧,你伴侶的功德多。”
解鳴謙不為所動,“他是他,我是我。”
系統又提意見,“將這些證物放到一起,一起凈化呢?”
解鳴謙眨眨眼,道:“可以。”
他找醫生要了個大密封袋,將小密封袋裝了進去,擺放得整整齊齊,之后,在外邊畫了個一個大誅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