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的穿越,白日錄制怎麼折騰都行,到了晚上,總要嘉賓休息好睡好。
“有頭緒嗎?”解鳴謙坐在安南對面。
其他嘉賓也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開口,“咱們得到的信息不多,得自己慢慢發現。”
“估計是朝廷那邊,想將咱們江湖人一網打盡。”
“咱們得聯合在一起,不計過往恩仇,才能保命。”
安南給他們都倒了一杯茶,道:“保了命,然后呢?別忘了,咱們是為屠龍寶劍而來。”
“屠龍寶劍哪比得過自己性命重要?咱們先保命,揪出那幕后之人,待咱們安全了,再計較屠龍寶劍。到時候,各憑本事。”文瑾道。
“行。”安南道,“咱們去抓縣令,逼問他如何?”
有嘉賓眼珠子轉了轉,打著其他主意。
解鳴謙見他們已經已經有了頭緒,沒有多說什麼,只視線掃過這群嘉賓和外邊,記下有問題的嘉賓和群演,再將地圖交給暗衛,讓他圈地點。
嘉賓商量完后,從后門出去,繞到縣衙,沖了進去。
解鳴謙沒去,而是帶著新出爐的地圖,繼續去跑地點。
庭院很大,地點很多,饒是解鳴謙常年健身,也有些吃不消。
那些嘉賓和群演待過的地方不少,可能他們只在一處沾染了陰氣晦氣,但他們卻每個地點都跑一通,十來個人,百來個地點,一下午時間,還有十多個地點沒有跑完。
他坐在庭中木椅上,翹起腿。
小腿肚酸酸的,腳底板也有點痛,翹起腳,拉拉筋,會比較舒服。
程銘禮也很累,他坐在解鳴謙身邊,滿是懊悔。
還是他實力太低,要是他實力高一點,能察覺到陰氣和晦氣,就能和解鳴謙分開查看,能節省一半時間,解鳴謙也不至于這麼累。
他將竹筒遞給解鳴謙,讓他潤潤唇,這竹筒是在客棧內買的,里邊裝的是礦泉水。
柴導不管拍電影很認真,處處注重細節,沒想到拍綜藝,也處處注重細節,礦泉水都用竹筒裝了,竹筒外邊,用毛筆寫著礦泉水贊助商商品名字。
解鳴謙慢慢喝水,低頭看地圖。
程銘禮也跟著看。
地圖上,已經用樹枝戳出十來個洞,根據戳出的洞的形狀,解鳴謙心底猜測更為明確,只是,還要更進一步。
天黑黑欲晚,夜色似帷幕,將天地籠罩其中,手中地圖暗沉沉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不清。
解鳴謙起身,踢了踢雙-腿,對程銘禮道:“走吧,咱們回客棧。”
客棧內,嘉賓坐在大堂,正在吃晚飯。
因為找到了自己勢力,嘉賓手里有了銀票,出手豪爽大氣。
解鳴謙視線瞥過他們,好奇問文瑾:“縣令怎麼說?屠龍寶劍找到了沒有?”
“縣令背后是瑞安王。瑞安王是圣上兄弟,先帝最愛的孩子,要不是圣上用了卑鄙手段,皇位已經落到瑞安王身上,縣令原話。”文瑾不假思索,將信息和盤托出,“屠龍寶劍沒有找到,縣令說,他也不知道。他去翻了收繳的地攤,沒尋到屠龍寶劍的下落。”
“那就等明天的賣報吧。”解鳴謙開口。
“昂,只能這樣了。”文瑾摸過菜單,遞給解鳴謙,“鳴謙,銘禮,還沒吃飯吧,快點菜。”
吃過飯,解鳴謙和程銘禮進天字號房間,過了片刻,有助理過來,給兩人卸頭套,卸妝。
做完這一切后,時間就屬于兩人的。
程銘禮靠近解鳴謙,摟著腰親了上去。
在白天時,他就想這麼做了,但一直克制著,此時終于只有兩人私下相處,他再也忍不住。
解鳴謙沒有拒絕。
雙手攀附著程銘禮的肩膀,將程銘禮的頭往下按。
有情-人之間的相處,情到濃時,恨不得時時刻刻連在一起。
溫存夠了,兩人才放開彼此,慢慢平復激動。
解鳴謙裝模作樣慣了,心跳如鼓,面色也尋常,只微微面色紅潤,說明他不似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
他坐在床邊,拿起地圖翻看。
程銘禮熱情奔放,見解鳴謙一離開,跟著湊了過去,他視線落到地圖上,問:“這園林,布了什麼陣?”
程銘禮對這個雖然好奇,但也沒好奇到這份上,只是他想和解鳴謙說說話,無論說什麼。
“應該是能汲取氣運的陣法。”解鳴謙道,“具體是什麼陣法,還得再看看。”
就是不知道,這氣運送到哪兒去了。
總歸不是歸于翁氏。
留著老房子,比汲取老房子元氣,作用更為長久,汲取老房子元氣,不過是殺雞取卵。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則是,他在翁友為身上瞧見厄運。
第95章 同床共寢
“汲取氣運?”程銘禮有些驚訝, “翁家?”
“不是。”解鳴謙搖頭,“翁家估計也不知道。”
解鳴謙將地圖放到一邊,盤腿坐在沙發上, 托著下巴琢磨, “如果能知道這園林修復史, 知道每次修復都有誰,就好了。”
程銘禮道:“我找人查。”
解鳴謙望向程銘禮,“你這邊有熟人?”
“有, 以前國外認識的。”程銘禮摸出手機,一邊發信息一邊道, “也是翁家人,翁家嫡支的,不過不是當家人這脈, 是三房的少爺。”
正是因為他認識翁家人, 之前才敢打保證,可以上門拜訪翁家。
不然, 以翁家在吳城的地位, 便算程銘禮搬出程家,翁家也未必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