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意壓在十四歲以上,壓著法律線犯罪,以為這樣就能逃避律法?
無論他怎麼威脅柴家老三,說他倆是兩情相悅,他都有辦法讓他期待成空。
孤兒院的生日,本就不準確,而且有時候為了讓人更好的上學,會故意將人年齡報大幾個月。
比如九月以后生的,將生日報成九月以前。
不巧,柴家小三,就是這種情況。
柴昀踩了線,未滿十四歲的少女,無論是否自愿,均認定強-奸罪。
“怎麼會!”柴啟信差點跳腳,他那二兒子,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解鳴謙推推柴啟信。
柴啟信捂著胸口,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問解鳴謙:“大師,他真的犯罪了?”
“嗯。”解鳴謙肯定點頭,“我是公家人,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公民。”
柴啟信用力閉眼,逼自己消化掉這個悲痛消息。
他再睜眼,眼底恢復冷靜,他喊道:“昀昀,暄暄,過來。曦曦,你先回去,和你-媽說一聲,我這邊有事,吃飯吃晚一點。”
“爸。”柴曦和柴昀聽到柴啟信的話,聞聲往這邊瞧來,見到柴啟信,同時高興地喊道。
柴暄抬頭瞧了柴啟信一眼,默不作聲地往這邊走。
柴昀大步往這邊走,柴曦跟上,她扯了扯單肩背包,往這邊跑了過來,她好奇地瞧了解鳴謙和程銘禮一眼,問柴啟信,抱怨道:“爸,你有什麼事要和二哥和三姐說,不能和我說?”
柴昀抓抓柴曦的馬尾,笑嘻嘻地開口:“當然是大人的事啊,你還小,不急著工作呢。”
柴曦伸手去打柴昀,“討厭,我的馬尾。二哥,你再弄亂我的頭發,我就不理你了。”
柴昀故意躲躲閃閃,被柴曦打了兩下。
開開心心,熱熱鬧鬧。
這一幕以前柴啟信常瞧見,以前欣慰老二和老四兄妹關系好,頭疼老三孤僻,但現在得知柴昀干的事,沒忍住將柴曦拉過來。
吵什麼吵,知道他是什麼人,就這麼親近得打打鬧鬧?
柴啟信忍不住想問下老天,他到底造了什麼孽,要經歷這一切。
見柴曦面上尤帶著笑,好奇不解地瞧過來,歪頭喊道,“爸?”
柴啟信情急之下,想不出理由,只得道:“曦曦,你快回去,別鬧你哥了。”
柴曦抖了抖快滑落的書包肩帶,道:“好吧,那爸你快點和二哥三姐談完話哦。”
說完,她又瞧了解鳴謙和程銘禮一眼,暗道,這可能是哪個小演員,過來找他爸要角色的吧。
這樣的事以前也有過,不過沒見哪個留到現在的。
只是柴曦也沒多想,畢竟長得這麼好看,又長得這麼有記憶點,他爸看重一點也正常。
不知道這兩位是誰,倒可以舔舔顏。
解鳴謙對程銘禮道:“看緊他。”
程銘禮點頭。
解鳴謙走到柴暄,柴暄下意識后退,身子瑟瑟發抖。
解鳴謙伸手,柴暄抬頭望向柴啟信一眼,低頭沉默,似是認命,面上布滿悲哀。
柴昀見解鳴謙要碰柴暄,面色一沉,伸手去攔解鳴謙,卻被程銘禮抓住,他怒瞪解鳴謙,“你干什麼?”
他又望向柴啟信,“爸,他是誰?他要對三妹做什麼?”
柴啟信沉默。
剛才解鳴謙的動作很慢,也便更能瞧清柴暄的反應有多麼不對,她未免太過逆來順受了。
再看柴暄這大反應,他很難不懷疑,他奸-淫的幼女是誰?
柴啟信又想暈了。
他恨自己太聰明,總能第一時間猜到真相。
解鳴謙沒有碰到柴家老三,畢竟他男朋友還在現場,他怎麼會當著他男朋友的面,摸其他女孩子?
他只是做個實驗,讓柴啟信看得更明白。
他收回手,先望向柴啟信,見柴啟信明白了,才收回目光,低頭望向柴暄,輕聲問:“小姑娘,你想怎麼處理他?”
柴暄感覺到解鳴謙的手沒落到她身上,而是收了回去,不著痕跡松了口氣。
待聽到解鳴謙的話,她驚愕抬頭,對上解鳴謙的視線,又猛地低下頭,片刻,她又偷偷抬頭,垂首咬唇,眉頭輕皺,猶豫。
猶如飽受傷害的兔子,不敢相信有好運發生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從洞口探頭探腦。
解鳴謙聲音下意識放輕,“他坐牢坐定了,只是量刑問題,你是想他嚴判,還是輕判?”
柴暄再次抬頭,欲言又止,她望向柴昀。
解鳴謙給程銘禮一個眼色,程銘禮會意,摸出一雙銀手環,套上柴昀手上。
柴昀受驚,瘋狂掙扎,“你想做什麼?爸,爸!”
他望向柴啟信。
柴啟信站在旁邊,好似個木頭。
程銘禮手一用力,將柴昀的手扭到后邊,他摸出一張符箓,激活貼到柴昀身上,頓時柴昀沒法再反抗,之后,程銘禮不緊不慢再將另一個銀環套在柴昀手上。
柴暄驚訝地望著這一幕。
她抿抿嘴,眼底難掩喜悅。
她怯生生地問:“他真的能被抓去坐牢嗎?我沒證據,他做得很干凈。”
“可以。”解鳴謙肯定地點頭,過了片刻,他問,“他坐牢了,你房間里的煞物,能不能交出來?”
柴暄歡喜應道:“好。”
她腳步輕快地往房間里走。
柴啟信望著被程銘禮控制住的柴昀,頭疼。
老二被抓了,他要怎麼解釋,他消失不見呢?
難不成也說,他和他親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