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看了看床頭上的Hello Kitty玩偶,只覺得她的豆豆眼里帶著如釋重負。
“我們每天晚上都要來一次,有的時候還要來好幾次,”靳敖紅著耳根繼續道,羞恥地承認了他白哥的確是有點天賦異稟在身上的,“……你太猛了,我要受不住了!”
白和璧:“……”怪我咯。
白和璧挑眉:“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的夜生活不和諧了?”
“倒也不是……”靳敖為難道。
靳敖摸摸鼻子,磕磕絆絆道:“就是那個,其實還有其他的解決方法的……”
白和璧洗耳恭聽。
男人煙灰色的眼睛亮亮的,語出驚人死不休:“嗯……呃……哥你可以自己動嗎?畢竟我們第一次都是這樣過來的,大家熟能生巧,鉆木取火,依偎取暖……”
白和璧:“……”不會用成語就別用。
……原來這人是在這里等著自己。
看透了男人的心思,白和璧嘲道:“你不排除一下是坐班太久,或者是做家務的時候不小心拉到腰了嗎?”
見沒糊弄過白和璧,靳敖摸摸鼻子:“好吧,我承認……就是上次我去健身房的時候,用腹肌板的時候,用力過猛就拉傷了肌肉,現在還有點疼呢。”
白和璧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他無語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早說的話,我還能幫你分擔點家務,不早就養好了?”
靳敖理直氣壯:“這不是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嗎?你有需求,我怎麼能不滿足你呢?”
白和璧:“……”滿腦精蟲的家伙。
他懶地和這人講話。
他用命令的語氣對男人道:“翻身,我看看你的腰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廢了?”
靳敖乖乖轉身,趴在床上讓老婆看自己腰子:“在外表看不出來的……啊……白哥,別按得太大力!腰要斷了!”
“……說點好的。”白和璧按了按男人結實的后腰,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抓痕,神色恍惚一下,白和璧就不小心按得重了點,聽到靳敖“嘶”的一聲后,才頗有些心疼地放輕了力道。
正當他想說聲抱歉時,就聽到男人詭計多端的話語。
“既然我都如實告訴你了,哥你就心疼心疼我,”靳敖賣慘初得成效,他壓抑著自己的語氣里的暗喜,隨后自然開口,“……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你可不可以讓我躺著呀?”
白和璧:“……”
他用力地按了一下男人疼痛的地方,冷眼看他倒吸一口涼氣。
靳敖疼得直叫喚:“疼疼疼——”
白和璧冷酷無情道:“我的建議是,不做。”
靳敖:QAQ
***
禁欲了好幾天,再加上家務被白和璧包攬,靳敖的腰傷這才好了不少,白和璧再去找私人醫生給他做了一套全身體檢,發現已經完全好了,這才恢復了正常的夜生活。
在一次報復性補償夜生活之后,靳敖靜靜地把玩著白和璧纖細的手指,忠于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愛人的手,十指相扣,樂此不疲。
忽然,床頭上靳敖的手機亮了,似乎是有人給他發了消息。
白和璧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像是一只慵懶優雅的貓:“……誰給你發的消息?”
聞此,靳敖先是親了一下白和璧微顫的眼睫,輕笑一聲后,長臂一揮,從床頭柜上把手機撈到自己的面前。
他掃了幾眼對面發來的消息,思考片刻,才打字回復。
白和璧打了個哈欠,被靳敖的鍵盤的打字聲催得有些困,宛如置身云端,飄飄忽忽的。
“白哥,這是我朋友給我發來的消息。
”靳敖打完字,就對著白和璧道。
白和璧有些不太清醒地看著他,像是喝醉了一樣。
被可愛到了,男人揉捏著懷里人的耳垂,直到上面染上淡淡的粉色才善罷甘休:“他們想叫我出去和他們敘敘舊,順便想見見你的,你最近有空嗎?”
耗費了太多體力,白和璧有些累,他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打了個哈欠,強打精神道:“……大概什麼時候?”
靳敖道:“明天晚上。”
“在哪?”
“‘Gravity’,S大旁邊的那一家,也就是你上次在那喝醉了的酒吧。”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件事,白和璧就想起了當時給他調‘止疼藥’的那個調酒師。
“我上次在喝醉的時候,是一名調酒師給我調的‘止疼藥’,我猜他是‘地心引力’的店長,別的不說,長得還挺帥的……”白和璧故意逗男人,惹得對方生氣得用牙咬了自己的后頸好幾口,才善罷干休。
靳敖像護食的大狗一樣,滿臉警惕:“哥,別在床上提其他男人,我會吃醋的!”
白和璧被他咬得有些疼,瞪了他一眼,后半句才是重點:“你認識他嗎?”
靳敖很坦然地承認了。
“我認識他很久了。其實這次叫我去‘地心引力’的就是他,你也的確沒猜錯,他就是酒吧的店長,叫宋時笠,”靳敖圈著白和璧的手腕,把玩著對方精致的腕骨,“白哥,我以前高中的時候不是在做兼職嗎?”
白和璧一下就想到了原委:“所以你當時其實是在‘地心引力’里打工?”
靳敖又親親自己給白和璧后頸上留下的標記:“是,因為我當時向他們提過你,說你是我喜歡的人,還給他們看了照片,所以他們才認得你。
”
這種時候,白和璧的腦子轉得飛快,抽絲剝繭道:“所以,我當時被灌醉其實是沾了你的光?他們在給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