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敖先攔住了他,說喝完酒后直接洗澡,容易在浴室里昏厥,先讓他在臥室里等半個小時再去洗澡。
白和璧也懂這個道理,但干坐著屬實有些無聊,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手機。
靳敖看他這副模樣,于是讓他躺在人體工學椅上,調低了椅背的高度,這樣一來,白和璧就是近乎躺倒在椅子里的樣子。
白和璧疑惑地看向身旁握住他手腕的男人。
靳敖側過身子,把頭湊近了一點,親了他發頂一口:“白哥,你別動,閉上眼,然后坐在深呼吸。”
白和璧更困惑了,對方到底要干什麼?
但他還是按照靳敖的指示做了。
正當白和璧忍不住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男人帶著老繭的手指輕輕地按壓在他的太陽穴上,比他體溫稍高的指尖貼合在皮膚上輕輕打轉,反倒給了白和璧一種別樣的舒適感。
白和璧舒服地喟嘆一聲,沒想到靳敖還會按摩。
靳敖帶著笑意詢問道:“白哥,舒服嗎?”
白和璧闔著眼,開玩笑道:“挺舒服的,就是沒想到你還有和按摩師搶飯碗的一天。”
靳敖輕笑一聲,話語里帶著褪了色的懷舊:“這是我媽以前常常做的動作,我小時候不舒服或是生病的時候,她就經常這樣給我按一按,每一次我都會覺得好多了……”
提起了對方已經離開世間的母親宓枝,白和璧沒有繼續對方的話題,沒必要勾起對方的傷心事。
靳敖沉默地給白和璧按摩著,而白和璧也順從地讓對方按著。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鐘,白和璧才睜開眼道“好了”,打斷對方的動作。
不得不說,他的精神的確好多了。
舒服得他甚至連靳敖想要和他鴛鴛浴的請求都答應了。
但靳敖思考一下,最終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看似很美好的提議。
畢竟能看不能吃,靳敖可不想折磨自己。
看他這幅糾結的樣子,白和璧輕笑一聲,也不再逗單純的小靳同學,拿了衣服和浴巾就進了浴室。
***
等白和璧出來,靳敖都已經拿出筆記本在處理工作了。
都說認真做事時的男人最有魅力,白和璧也不免對進入了專心致志模式的靳敖高看一眼。
看著男人沉穩的背影,白和璧心頭一動,走到靳敖身后抱住了對方,嘗試對方最喜歡的姿勢體會男人抱著他時的所感所想。
靳敖身體僵了一下,隨后偏過頭詢問:“白哥?怎麼了?”
白和璧語出驚人:“我們做吧。”
靳敖輕輕“啊”了一聲,隨后問道:“現在?在這里?”
白和璧聽出男人語氣中的情緒:“不情愿?”
“沒有沒有,”靳敖連忙擺手,摸了摸鼻子,遲疑道,“只是……”
“只是什麼?”
靳敖親了口白和璧的側臉,委屈道:“就是,有點……沒有儀式感。”
隨后,靳敖就把他預想中的第一次向白和璧和盤托出: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必須月朗風清,惠風和暢,需要提前準備一桌燭光晚宴,在兩人共酌紅酒之下抒發情志,隨后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身心合一。
除此之外,男人還想準備一床的玫瑰花瓣,這樣的話,兩個人光光是躺在床上聊天就十分浪漫美好。
但礙于靳敖天天和他白哥膩在一起,沒有準備驚喜的私人時間,但為了應對隨時的突發狀況,目前他只買好了一些計生用品。
都是讓廠家定制的特大號,畢竟通版的靳敖戴不下。
得知一切的白和璧:“……”
這里不是湯姆蘇文現場,別太荒謬了噠姐。
靳敖繼續補充道:“本來還考慮過帶你去情侶酒店的……”
白和璧無語。
靳敖知不知道,情侶酒店的攝像頭比他吃過的飯都多,如果靳敖真的帶他去情侶酒店,恐怕兩個人一個晚上的娛樂活動就是去找攝像頭去了。
白和璧不耐煩地把人推到床上,低著頭問男人:“我就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做?”
看著自己身上的人,靳敖憋紅了臉,支支吾吾道:“啊……你準備好了嗎?”
白和璧嘆了口氣,白皙的手指輕輕觸碰男人的領口,順著對方的肌肉輪廓,把對方身上的襯衫扣子,緩慢而折磨地解開。
他舔了舔自己嘴唇:“我當然準備好了,但你……就不好說了。”
他低下頭,伸出舌頭,親了親男人因緊張而不停滾動的喉結。
白和璧意味不明地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緩緩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漏出自己白皙的皮膚,把靳敖的手貼在自己勁瘦的腰側,仿佛誘人下地獄的魅魔。
“事前工作我都在浴室做好了,我先來教你吧……”
……
第一次在靳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光速結束。
白和璧眉目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他直起身,體會著余韻的美妙。
他大腿根部的液體還沒干涸,順著細膩的肌膚紋理流淌下來。
看著這幅場景,靳敖眼睛都直了,幾乎是瞬間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興奮。
白和璧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變化,摩挲著男人脖間跳動的青筋,問道:“又想要了?”
靳敖不敢說話,他憋得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