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棋:“……你還說自己只要女修?”
晏殊辰面無表情:“劍法硬。”死給。
玉棋:“……哦。”
玉扇忍不住笑:“玉棋卡巔峰期卡太久了, 看見男人眼里都冒綠光,你別拿話撩他。”
晏殊辰:“……”他哪里有撩?誰特麼先說軟綿綿的?!!
玉棋哀怨趴桌:“找個滿意的男人好難啊。”
晏殊辰木著臉。
玉扇托腮打量晏殊辰:“說起來, 我還沒試過你這種類型的……你還是個雛兒吧?”
晏殊辰:“……何以見得?”
玉扇笑瞇瞇:“感覺。”
晏殊辰死魚眼:“那你感覺錯了,實際上我歷經千帆、御女無數。”
玉扇忍不住笑:“你這嘴硬的模樣,就很雛兒。”
晏殊辰:“。”
玉棋在旁邊笑得要死。
玉扇突然轉過頭看他:“你不是還要找你的機緣嗎?出去吧。”
玉棋:“?”
玉扇笑了, 冷艷的眉目瞬間如烈焰盛放,殊色逼人。
“我要跟這位道友深入探討一下, 。”她斜睨晏殊辰,微微上翹的眼角勾著絲似的。
玉棋:“……”
晏殊辰:“……”
玉棋詫異過后,看看倆人,聳了聳肩:“行吧,我還以為……”他站起身,“那我走了。”
走到門口,朝晏殊辰拋了個媚眼,“小美人要是反悔了,記得來大堂找我。”
晏殊辰:“……”來真的?
玉扇笑罵:“滾,能在老娘這里反悔的,還沒出生呢。”
玉棋:“嘖。你可要悠著點,我還想試試他的味兒呢。”
晏殊辰:“……”
不是,這主次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搞得仿佛他才是那個被點單的人???
玉棋走后,玉扇隨手扔了個咒法,屏蔽外界動靜,然后轉回來,看著晏殊辰。
晏殊辰頓覺亞歷山大。
“小姐姐。”他強自鎮定,“你們天香樓都這麼……豪放的嗎?”
玉扇笑吟吟地看他:“那可不,我們合歡宗就靠這個體悟機緣,身心愉悅,還能增進修為,何樂而不為。
”
晏殊辰:“……其實你們是要吸取修士的真元吧?”就像電視、小說里的妖精一樣。
玉扇:“……你哪兒聽來的?那吸取別人真元的功法,屬于最不入流的魔功,哪有那麼容易化用?要真是吸取別人功法,我們合歡宗早就被修界聯合弄死了。”她語重心長,“小孩子別看太多話本。”
晏殊辰:“……食色性也——”
陌生的觸感突然落到小腿上,隔著褲子,緩緩往上滑動。
玉扇以手托腮,眉目如絲地看著他:“繼續說啊,食色性也,然后呢?”
晏殊辰:……
這是流程。
這就是他想要的。
想想那蛋疼的小電影。
他幾百歲的人了,有欲望就當紓解——
他一把按住那滑到大腿上的玉足,摸到一手滑膩——臥槽這姑娘什麼時候脫了鞋襪?
他一激靈,立馬將其丟開。
強忍著把人轟開的沖動,他干巴巴道:“……要不咱們再聊一會兒?”這就要直奔主題了?他、他、他……他還沒準備好。
玉扇被推開也不惱。她放下手,沒骨頭似地靠到晏殊辰胳膊上,若有若無地對著他泛紅的耳朵尖呼氣,低柔嗓音勾人攝魄:“你不是喜歡刺激的嗎?快來啊,姐姐等著呢。”
晏殊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一把按住玉扇胳膊,試圖將她往外推——
“轟——”
碎裂的門板夾雜著震蕩的屏蔽咒靈氣飛射過來。
晏殊辰下意識改推為抓,帶著咒法被反震的玉扇疾退進里屋。
還未落地,就聽熟悉的聲音輕柔低喃。
“師父甩開我,就是為了來這兒風流快活呵……”
看著長身玉立門口,手握長劍的黑衣青年,晏殊辰:“……”臥槽,才多久,怎麼徒弟就追過來——不是,他怎麼是這種出場方式?
沒錯,來人正是他的徒弟,穆元浩。
見徒弟的視線落在他身側,釘在他抓著玉扇的手上,晏殊辰下意識松開。
玉扇此時也緩過勁來,柳眉一豎:“你是誰?竟敢擅闖我天香樓?!”
穆元浩沒理她,提著劍一步一步踏入屋里,黑沉如墨的眸緊緊盯著晏殊辰。
“師父真是不乖呢。”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不悅,“怎麼能來這種風月場所呢?”
晏殊辰心虛。
雖然但是……他幾百歲的大老爺們,有點成年活動很正常吧……怎麼搞得跟抓奸似的。
玉扇反應過來,轉頭瞪他:“來找你的?”
晏殊辰氣弱:“……應該是。”
玉扇臉都氣紅了:“有伴兒還來我天香樓?尋我們開心是吧?!!修界風氣就是被你們這種人敗壞的!!”
晏殊辰:“……不是——”
劍光晃動,殺意直沖身側。
晏殊辰:“等——”
“來得好!”祭出扇子的玉扇迎上去,“我天香樓豈是你撒野之地?!”飛射而出的絲線卷向穆元浩。
雙方頓時纏斗在一起。
徒勞伸手的晏殊辰:“……”
凌厲靈氣翻涌,蕩起屋里各色紗布簾子。
晏殊辰弱聲:“……你們不要打,有話好好說。”
穆元浩壓根不理他。
玉扇怒聲:“我待你以禮,你竟讓人砸我天香樓,還有什麼可說的?”
晏殊辰:“……”冤枉,他也不知道徒弟發什麼瘋。他深吸口氣,“穆元浩,你給我住手!”
回應他的,是愈發凌厲的劍影。
穆元浩面無表情,連招直上,劍劍直逼玉扇要害。
與他同階的玉扇卻仿佛毫無招架之力,手中扇子散出的千絲萬绦,在他劍光下段段碎裂。眨眼功夫,她身上就多了幾道傷痕,痛得悶哼出聲。
晏殊辰:“穆元浩你瘋了?!快給我住手——”
“豎子爾敢!”凌厲掌風帶著元嬰修為的威壓,直逼穆元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