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爸也幫了李家不少好嗎?”
盛家海笑道:“誰讓你是個Alpha呢,不然也能結個親家了。”
“你給我閉嘴吧。”
呂葉文今天酒確實喝多了,多到差點和李瀟他弟干一架。
不過這麼多年沒見面還真沒認出他弟弟來,變化實在太大了,印象里只記得李希晨小時候肥嘟嘟的那張臉了。
狗東西,都是狗東西,兄弟兩沒一個好的。
呂葉文在車里打瞌睡的時候心里都是來來回回反反復復罵著他們的。
不過罵李瀟的更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罵他,就是看他那副整天游刃有余的模樣不爽。
到了家呂葉文先是給周煜打了電話,然后就躺在沙發上不想動了。
躺了會覺得冷,又把暖氣打開。
難受。
渾身沒力氣,頭也漲得厲害。
“早知道不喝這麼多了……”
正當呂葉文處在這半昏半醒的狀態時,門鈴響了。
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來?
呂葉文全當自己暈糊涂了,裝作沒聽見。
結果在門鈴響第三輪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李瀟的聲音:“在家嗎?”
“葉文。”
“在……”李瀟還沒喊完,門開了。
“你發什麼神經,這個點來。”呂葉文瞇著眼睛看向他。
“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李瀟進了屋子,順手關上門。
呂葉文轉身往客廳走,嘴里嘟囔道:“誰讓你進來的。”
“抱歉啊,已經進來了。”
“嘖,你真煩死了。”呂葉文又坐回了沙發,“看到了嗎?我好好的呢。”
“嗯,看到了。”
“所以你可以走了嗎?”
李瀟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他,“喝點這個。”
“這什麼啊。”呂葉文現在頭昏得厲害,根本看不清字。
“解酒藥。”
李瀟看著呂葉文乖乖喝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還沒洗澡嗎?”
“沒,不想洗。”
李瀟憋了半天硬是沒把那句“我幫你”說出口。
他們就這樣坐著安靜了好一會,李瀟都以為呂葉文要睡著了,結果對方突然開口道:“相親對象怎麼樣?”
“相親?”李瀟疑惑道:“誰告訴你我去相親的。”
“咋了?我不能知道了?現在外面都默認你倆鐵定成,已經開始想象以后孩子長啥樣了。”呂葉文好笑道。
“什麼跟什麼呀,我和她就吃了頓飯而已。”
“哦。”呂葉文勉強抬起沉重的眼皮,隨后換了個坐姿,兩只腳也放在了沙發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那位Omega怎麼樣?”
“還行。”
“還行是幾個意思啊?我問你人家長得咋樣。”
“挺好看的。”
“信息素啥味道……哦對了,忘記你聞不到,真可惜。”
“不過我和她之前也好像見過,在哪個宴會上來著。”
“是挺漂亮的。哎,她叫什麼來著?”
李瀟皺了皺眉頭,“你對她有意思?”
“挺感興趣的。”呂葉文胡亂答復道。
“你……”
“我怎麼了?”
“沒什麼。”
“沒什麼……”呂葉文重復了一遍。
“你走吧,我沒什麼大礙。”他扶著沙發邊站起身,一副要送李瀟離開的態度,“謝謝你的解酒藥。”
“我陪你待會吧。”
“不需要。”
呂葉文見他站著不動,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見對方不回答,呂葉文也懶得管他了,轉身就要往房間走。
誰知道李瀟也跟了過來。
呂葉文咬著牙,回頭推了他一把。
“我他媽的讓你走,你聽不見嗎!”
李瀟捏著他的手腕,平靜地、自顧自地說道:“我拒絕了那個女孩的示好,也和對方家里說清楚了。”
“所以你,管我屁事。”
“你車被鎖的事情確實有我的原因,對不起。
”
“之前盛家海邀請我去看了一次類似的比賽,危險系數有點高,我說了你肯定也不會聽,所以沒辦法才……才在你父親面前稍微提了一嘴。”
“我知道我不應該阻礙你的愛好,但是我們可不可以換個方式,在安全的場地,別在下雨天,不要開那麼快……”
“閉嘴吧……”呂葉文忍無可忍地用另一個手捂住他的嘴,“盛家海那個狗東西。”
“我們別提其他人好不好。”
“誰先說的啊。”
聽到李瀟的這些坦白,老實說他反倒感覺不到生氣,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實誠,還是因為推掉相親的緣故。
李瀟見他抵著自己的手軟了力道,便湊近一步,手很緩慢地移到呂葉文的脖子后面。
再湊近一點時,呂葉文仍然沒有后退沒有躲閃,一動不動地任由他貼近。
直到貼上了唇,試探似的松開又吻上。
沒有拒絕,沒有抵觸,甚至得到了一點微妙的回應。
李瀟按住呂葉文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蜻蜓點水般似有似無的觸碰,讓這個吻變成切切實實的深擁。
雖然并不想承認,但是呂葉文確實比他更會接吻,對方熟練地纏著他的舌尖,吮吸舔舐,引領著他深入又抵著他被潛入。
果然這大了我的六年不是白來的。李瀟心里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
可這些小心思又很快被情欲的浪潮推翻了。
他的手開始控制不住地來回撫摸著呂葉文,如他在夢里在浴室里無數次幻想那般,肆意揉捏感受這具想了不知道多久的身體。
“把你的外套脫了,真礙事。”呂葉文揪著李瀟的頭發,拉加一點距離。
“好。”李瀟邊舔咬著呂葉文的脖子、鎖骨以至更下面一點,邊毫無章法地脫掉了昂貴的大衣,這原本整潔的布料在地上被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