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直提著的褲子,不出意外的嘩啦掉了下去,露出里面海綿寶寶的內褲。
周慕白啞然失笑。
秦嶼提好褲子,咬了咬后槽牙,“你說的對,老子是太監行了吧。”
秦嶼扶著墻進了屋,砰地一聲關好門,屋內再次安靜下來,只等著太陽西斜,光線漸漸變成暖色調。
過了大概半小時的時間,沙發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皮帶掉落到地板上,一雙派大星拖鞋踩在地板上,臥室的門把手被壓下推開。
睡夢中的秦嶼突然感覺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在他臉上游走,他迷迷糊糊間擰了擰眉毛,想去抓被子。
然而雙手就像是被綁住一樣,死活無法活動,腿上涼颼颼的,秦嶼睫毛動了動。
腿上突然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擦拭了一下,緊接著像是有針打入,他猛地驚醒。
然后——
他從周慕白的鏡片的倒映中看到了自己□□地躺在床上,只剩下一條底褲。
雙手被高舉過頭頂,用那根皮帶綁住,兩只腳分開用繩子綁在對面桌腿上。
“我擦?!”
秦嶼一臉震驚,還以為自己做夢呢。
此刻周慕白正拿著一只針筒將液體一點點推進來。
“你神經病啊!你給我打的什麼玩意?”
秦嶼開始劇烈掙扎,但是他四肢被綁的結實,只能像一只蛆一樣扭來扭去。
周慕白皺了皺眉,冰涼的指尖按住他亂動的腿,“別動,只是麻藥而已。”
“我去你大爺的,你給老子打麻藥。”
這要是讓周慕白得手了,豈不是任人為所欲為,秦嶼開始頭皮發麻。
“你干什麼?周慕白,小白,小白白,我錯了行不行。
”
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態度,他語氣放軟了一些。
“其實我還是挺行的,你奸.尸的話肯定也不爽,要不然你挑一個姿勢,我都行……”
隨著針管推進,秦嶼住了嘴,他已經感覺到那只腿開始發麻,漸漸沒了知覺。
周慕白起身從后面的桌子取出一些器械,看得秦嶼咽了咽口水,渾身的線條都緊繃起來。
“你……”
他低頭看到周慕白在他腿內側寫了一個字,癢地他突然一抖,不過根據筆畫走向,依稀能猜出來是一個“白”字。
媽的!
周慕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但是周慕白還算是考慮他的生命安全,修長的指尖捏著酒精棉球在皮膚上消了毒,又將器械消毒完成,才開始。
盡管打了麻藥,秦嶼還是能感覺到那一片有輕微的刺痛感,他倒吸一口冷氣。
“周慕白,你能耐。”
反正也動不了。
秦嶼只低頭看著周慕白運針,動作還挺熟練,看樣子周慕白早就有在他身上搞刺青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事先在多少塊豬肉上練習過。
幸好只有一個小字,很快就完成了,秦嶼張著脖子勉強能看到那一片有些紅腫。
周慕白收起了刺青針,望著那一個“白”字很是滿意。
他伸手在蛋蛋上彈了一下,“有本事你就讓你未來的男朋友看到這個字,我看你怎麼解釋。”
周慕白勾了勾唇角,金絲鏡片反光,看著有些變態,像極了傳說中的斯文敗類。
秦嶼呲牙一笑,“萬一我找一個姓白的呢?”
周慕白笑容一僵,他又擼了擼袖子,準備繼續運針,“那刻全名好了。”
“別別別,你那個慕字筆畫太多了。
”
感謝周慕白的爸媽給起了一個筆畫少的名字。
感謝周慕白挑了筆畫最少的字。
要是周慕白叫什麼鑫森淼焱垚,那不得疼死。
周慕白最后還是放下刺青針,他手指在秦嶼臉上蹭了蹭,冰涼的指尖酥酥癢癢的,惹得秦嶼小心肝亂顫。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做了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我就不打麻藥,直接運針,或者刺在你臉上。”
秦嶼無語地躺好。
“你殺了我算了,省得我活著受罪。”
周慕白勾了勾秦嶼的褲衩,“你要是死了,我就拿你的骨灰做成尿盆。”
秦嶼:……
他要是死了,絕對是被周慕白無語死了。
“行了,你玩也玩夠了,趕緊把我放開,我得去接孩子放學。”
幼兒園五點放學,秦嶼睡覺前特意定好了四點半的鬧鐘,現在眼看著已經四點多。
周慕白扶了扶鏡框,突然翻身坐在秦嶼腰上,“誰說玩夠了?”
隨后指尖開始去解自己條紋襯衣的扣子,慢條斯理地一點一點解到腰間的位置。
眼看著春光大泄,秦嶼饒有趣味的欣賞著風景,他忽然勾了勾唇角,故意頂了頂跨。
周慕白明顯感覺自己被彈了一下。
“你鬧這麼一大出,想復合啊?”
周慕白解扣子的手一頓。
視線落在秦嶼賤兮兮的笑容上,這人都被困住了,怎麼還能這麼騷?
第20章
“你想的美,你跟別的女人連兒子都生出來的,誰提復合誰是狗。”
周慕白還記得當初電話里秦嶼毫不客氣地說了那麼一句,他記到現在。
“那你這是鬧個什麼勁,又是吃醋,又是刻紋身的,對我余情未了?”
秦嶼嘴上繼續犯賤。
雙手還在努力地從皮帶中掙扎。
周慕白嗤笑一聲,故意揪了揪某個不該出現在鏡頭內的東西,“就算不復合,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