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進入某家公司,某天突然在總裁辦公室桌子底下捉到一只發情期的omega,
自家老板不僅是O裝A,信息素還是甜酒~
原本沉寂的信息素當場開始失控。
“傅總,快收起你的信息素,要不然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傅寧則招了個漂亮的小實習生,這小實習生在他的公司招蜂引蝶、各種泡妞~
小實習生白天在公司裝得乖巧。
晚上他就看見小實習生在酒吧做調酒師,動作瀟灑熟練,燈紅酒綠,撩撥的人臉紅,讓他蠢蠢欲動。
可惡!
后來,公司例行全員體檢。
小實習生取回體檢報告,雙手撐著桌子,氣息漸漸逼近變得危險起來,“傅總,你懷孕了!是、誰、的?”
傅寧則皺眉,脫口而出,“打了!”
玫瑰味的信息素瞬間包裹整棟辦公大樓
陸斐時瞇了瞇眼,“你再說一遍!”
傅寧則被瘋狂的信息素逼得腿軟,“收……收起你的信息素。”
第2章
“剛回來就給我一個親切的問候?”
周慕白摘下口罩,打了個響指,立馬便有酒保端著盤子來,他挑了兩瓶酒,直接一擦,動作干脆利落,瓶蓋飛起,險些彈到秦嶼臉上。
一瓶遞到秦嶼面前,一瓶自己拎著對著瓶口咕咚一聲悶了兩口。
秦嶼擰著眉,“別鬧,我趕著回家呢。”
誰他媽跟前男友一塊喝酒啊,他都怕周慕白往酒里撒一把砒.霜毒死他。
見人要走,周慕白當即收起了二郎腿,指了指腕上的手表,瞇了瞇眼睛,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回來,這才三分鐘,還有57分鐘,小費你不要了?”
秦嶼咚地一聲又坐了回來。
前男友的錢不坑白不坑。
他默默打開手機計時器,開了一個57分鐘的倒計時。
一分便宜都占不到。
周慕白扯了扯嘴角。
秦嶼視線稍稍瞥了一眼,周慕白現在混得真不賴,手腕上那塊懷表少說得幾十萬吧。
青翠腕表戴在周慕白手腕上,襯的他膚色很白,連帶著周慕白握著酒瓶子的手都變得好看起來,十指纖細修長,骨節分明,帶著一點淡粉色。
秦嶼忽然想起三年前擁擠狹窄的出租屋里這雙手抓著白色床單皺巴巴的模樣,那會兒最好看,若是拿腰帶綁起來勒出紅痕更好看。
“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雙手的主人終于開口,聲音清雅。
秦嶼也回過神來,為自己肖想前男友懺悔了一分鐘,忙正色道:“幾個月前。”
周慕白坐在燈光陰影下,素來清冷的那張臉上此刻更是模糊不清看不透是喜是怒,白色襯衣,身形清瘦,相比秦嶼而來他坐得更規矩,只是手里捏著那只藍色酒瓶子不自覺用力。
桃花眼底泛著波瀾,稍稍抬眸,便將秦嶼攬入眼底。
闊別三年,周慕白樣貌絲毫未變,氣質卻愈發清冷穩重。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打算回來了。”
周慕白嗤笑一聲,又開了一瓶酒,手伸過去捏過秦嶼兩指間剩下的半根煙夾住,毫不嫌棄地叼在自己嘴里。
秦嶼:“……”
他記得周慕白以前不沾煙不沾酒,當年他還因為這些壞毛病被周慕白數落過不少次。
好幾次周慕白氣得把他的打火機和藏的那些酒全扔了,煙也泡在水里,滿滿一大盆子,他這才被迫戒了一段時間。
沒想到周慕白現在居然也染了這東西。
秦嶼扯了扯嘴角,“故地重游,別有風味。”
誰知重游沒幾個月,就在這破地方碰上了前男友。
他也是不明白,這種小破地方,怎麼就撞見了周慕白這種大明星?也不怕被人看見。
“故地重游……”
周慕白唇角反復攆過這幾個字。
壓抑沉悶的氣氛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似的,秦嶼又點了根煙,剛點著,還沒抽兩口,又被那只手從嘴邊奪過去。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專門從別人嘴里搶煙。”
周慕白叼著煙起身挪到秦嶼旁邊坐著翹起二郎腿,故意笑道:“我就是有病,有本事你報警啊。”
表情欠了吧唧的。
讓人想干死他。
秦嶼被人一句話堵了回去,他又抽出一根煙,剛點著,眼看周慕白又要奪,他反手往身后護了一下,將那包煙甩到周慕白手邊。
“要抽煙,自己拿。”
“誰要你的破煙。”
周慕白氣得反手將煙盒砸到秦嶼手邊。
秦嶼見他不要,正好也省了自己的煙,漫不經心地彎腰撿起來,塞進兜里,吐出一圈白色薄霧。
“你到底來干嘛了?”
周慕白反問道:“你來干嘛?”
秦嶼往后一趟,雙臂張開攬著沙發,懶懶散散的模樣,連頭發絲都帶著敷衍勁,“我?我賣唱啊。”
賺錢嘛,不寒磣。
他又不是過來要飯的。
“那我就是來買唱。”
“不是說好你今晚我包了?”
周慕白腦海中想到方才那紅裙子的姐姐手往秦嶼腿上摸的模樣,玩味似的那只青蔥玉指也同樣攀上秦嶼的腿,最后故意往下在破洞里勾了勾他裸露的皮膚。
酥酥癢癢的,秦嶼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手里的煙都抖了三抖,“把你的咸豬手拿開,爺賣藝不賣身。
”
他手指在嘴邊哈氣,啪地一聲彈在周慕白手背上,當下紅了一小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