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他來了之后,場場爆滿,站在舞臺上,又帥又颯,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
“秦哥,您是我親哥,商量件事唄。”
胖爺搓著手,見秦嶼換了一根煙,急忙從兜里翻出打火機親自幫他點上。
“你說。”
秦嶼對著他吐了一口煙,神情散漫,熏得胖爺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就還是賣酒那事,有提成,真有提成。”
胖爺自顧自地巴拉巴拉說了許多,賣什麼酒按什麼提成,連一個月能賺幾萬塊錢他都給算好了。
秦嶼默默地看著手機里的收費截圖,上個破幼兒園一年好幾個w。
但是便宜的學校他又看不上,再窮不能窮教育。
他叼著煙,又仔細放大看了眼那張截圖,后面還跟著一些學校環境的照片,看著還不錯。
“秦哥?”胖爺見他沒回應,伸著手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
“知道了,就按你說的。”
秦嶼夾著煙在柜臺前的煙灰缸里按了按,隨后穿上自己方才扔在舞臺上被人撿回來的皮衣。
“怎麼賣?”
“你答應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胖爺一直沒反應過來。
秦嶼本就帥得慘絕人寰,再配上那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神情,簡直絕了。
酒吧里不少人是沖著他來的。
要是能跟秦嶼喝一杯,別說買一扎酒,買個十扎二十扎都不是問題。
胖爺早就有此打算,但是秦嶼性情孤傲,每次唱完就回家,對于賣酒的事兒鳥都不鳥他。
“說好了,只賣酒,別拿老子當鴨子。”
要不是為了秦時歡的學校,他才不會賣這什麼鬼的酒。
淡淡的嗓音掠過,聽得胖爺心里頭都酥酥癢癢的。
“成成成,都聽您的。”
這張臉要是當鴨子得混成頭牌吧。
胖爺幫他收好吉他,透著昏暗的燈光,朝對面一個卡座指了指。
秦嶼蹙眉望去,對面亂哄哄坐著幾個男男女女,有個看著娘里娘氣的男生朝他招了招手,最后又害羞地捂著臉躲開了。
秦嶼:……
什麼玩意兒?
秦嶼拎了一瓶酒大步朝著那桌邁去,直接推開亂七八糟的酒瓶子坐在桌子上,自顧自地挑了個干凈的杯子倒了一杯。
“喝一杯?”
他朝方才那個男人挑了挑眉毛。
對方捂著嘴幾乎要尖叫一聲,當即拿著酒杯跟他輕輕碰了一聲,一口悶了。
胖爺見秦嶼沒鬧出什麼事來這才放下心來,又招呼著酒保往那桌送過去不少酒。
秦嶼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叼著煙,他倒像是主人一樣,陪那幾個人喝酒耍牌,哄得那幾人又開了不少酒。
旁邊還有一個美艷的紅裙子姐姐一直盯著他,看得人心里發毛,突然一只手落到他腿上來回摩挲。
秦嶼一怔,只低頭看了一眼,叼煙的嘴動了動,一撮煙灰落在那只手上。
紅裙子姐姐立馬被燙的收回了手。
“弟弟,多大了啊?”
姐姐眼里帶著探視,上下不斷打量著他,滾燙的視線從腹肌一路往下,落在不該落的地方,看見那鼓囊囊的一團,當即露出一個笑容。
秦嶼笑笑,“二十六。”
“年紀不大啊,有興趣跟著姐姐嗎?”
姐姐說著從旁邊的鱷魚皮包里取出一疊現金,硬是塞進了秦嶼褲腰帶里,手還要往腿上放。
秦嶼笑呵呵地伸出手指夾出那一疊鈔票,“姐姐,我賣藝不賣身。
”
他叼著煙抓起沙發上的外套就往外走,時候不早了,他得回去哄孩子睡覺。
“別走啊。”
紅裙子的姐姐照例攔他,“你應該不認識我是誰,跟著我,你想紅遍全國都不是問題,何必在這破地方唱呢。”
秦嶼回頭只默默吐出幾個字:“老子樂意。”
那女子見他不給面子臉色一變,還要再說些什麼,結果不知道哪里又伸出來一只手率先拉住了秦嶼拽到身后去。
“他今天我包了。”
清潤的男聲響起,秦嶼擰了擰眉,聲音很耳熟,抬眸再看這人,捂得也很嚴實,看不出樣貌。
周慕白死死抓著那只手腕,力道像要給他捏碎似的,也不知什麼冤什麼仇。
“你算什麼東西?”
卡座里一窩蜂的男男女女全站了出來,拎著酒瓶子怒瞪著周慕白。
旁邊的胖爺一看情況不對勁,連忙過來打圓場,最怕這種喝了酒鬧事的,笑呵呵地送了幾瓶酒賠禮道歉。
趁此功夫,秦嶼被人拉到了另一個卡座處,地方遠離舞池,偏僻了些,人也清凈。
“陪我喝酒。”
“喝你媽,我要回家了。”
秦嶼要走,當即又被人抓住手腕,清潤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小時小費三千。”
咚地一聲秦嶼坐了回來。
目光開始打量這個揮金如土的男人。
周慕白冷笑一聲,摘下墨鏡,露出一雙熟悉的桃花眼,眼波輕蕩,見秦嶼盯著自己看,當即翻了個白眼。
秦嶼當即也翻了個白眼。
都不必摘口罩,現在大街小巷都貼著這人的海報,何況再加上三年前倆人那點破事,單一雙眼睛,足夠秦嶼認出他來。
“你看你爹呢?周慕白。
”
出門不看黃歷,轉角遇見傻逼。
呵呵——
作者有話說:
下一本寫《快收起你的信息素》
陸斐時自小就對酒類信息素極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