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虞予幸縮了起來:“干嘛啊,好癢。”
席旸:“很好聞。”
虞予幸:“出門前洗頭了。”
席旸低低地嗯一聲, 把虞予幸拉回來,又埋了下去。
好像又不是那麼癢了。
這樣也好喜歡。
虞予幸繼續看星空, 眼睛里是浩瀚的宇宙,腦子里是……
腦子里是剛才他們接吻的畫面。
是席旸那麼長的手指扣住他脖子的同時, 還能挑起他的下巴。
是席旸湊過來是錯開的鼻尖。
是席旸不知道什麼時候探進來的舌頭。
好熱……
虞予幸不自禁舔了舔唇,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天上。
直到……
“飛機。”
虞予幸看著那顆閃得不一樣的星星說。
席旸轉頭看虞予幸的視線方向, 他笑了笑:“你知道你一說飛機, 我就想到什麼嗎?”
席旸這一說, 虞予幸竟然一下子就懂了。
當然是那些他和席旸周旋的時候, 他突然說天上有飛機的事啊。
“飛機。”虞予幸指著天,直接把當時的狀態演了出來。
席旸輕呵一聲:“小騙子。”
虞予幸:“你說是不是真的有飛機嘛。”
席旸拉長音:“是……有……”
他們的酒還沒有喝完。
是的, 就那麼屁大點的兩杯酒, 喝了這麼久還沒有喝完。
重新坐下之后, 席旸又和虞予幸碰杯了,他也說:“慶祝我的新身份。”
虞予幸笑:“那我也慶祝。”
席旸這個人吧,雖然這會兒看起來淡淡定定的,但是很難感受不到,他是真的很開心。
因為成為了所謂的虞予幸男朋友,而在持續不斷的開心。
虞予幸自然也是開心的,而因為席旸這樣的開心,他的開心又上了一層。
試問一個你喜歡了很久的人也喜歡你,他還因為和你在一起了,時不時自己笑一下。
這誰會不開心啊。
要不是得保持一份矜持在這個現場,虞予幸可能要瘋。
甚至虞予幸都覺得嘴里的酒比一開始還好喝了。
“什麼時候準備的花啊。”
虞予幸把小花束拿了過來。
“路上,”他說:“姐姐包的。”
虞予幸哦了聲:“姐姐坐主桌。”
席旸笑了起來:“什麼時候辦婚禮。”
虞予幸沉思幾秒:“明天吧,今天太趕了。”
席旸點頭:“可以。”
說完兩人一起笑了。
“姐姐的花挺好看的,”虞予幸聞了一下:“你鶴城也有一個朋友的姐姐是開花店的。”
席旸:“這兩個姐姐是朋友,小政姐姐的技術是鶴城那個姐姐那學來的。”
虞予幸長長哦了一聲:“你好多朋友啊。”
席旸有些得意在:“還行吧。”
虞予幸又說:“而且大家都很愛你。”
席旸歪了一下腦袋,看虞予幸。
虞予幸:“我我我也愛你。”
席旸一下子笑了起來。
虞予幸:“……”
席旸輕輕捏了捏虞予幸的臉:“怎麼這麼可愛啊。”
虞予幸:“我不可愛,滾。”
席旸:“不滾。”
就這樣的氛圍,他們又坐了好一會兒。
坐著坐著,又親上了。
嗯沒錯。
時間是真的不早了,慢慢品,酒也有喝完的時候。
下了樓,姐姐正坐在吧臺里,看起來在工作。
她看見兩人就站了起來:“要回去啦?”
席旸嗯了聲。
姐姐把桌上的一個袋子遞過去:“恭喜啊,給你們一個小禮物。”
席旸接了過去:“謝謝,”他問:“小政告訴你了?”
姐姐點頭:“激動得要命,”她哎呀一聲搖搖頭:“兩個帥哥就是養眼啊。”
席旸笑:“謝謝。”
姐姐又對虞予幸道:“下次再來玩啊。”
虞予幸點頭:“好啊。”
在電梯里,虞予幸把姐姐給的禮物拆了,是一對小玩偶,粉色和藍色的豬豬。
“很適合你。”席旸看到就說。
虞予幸提起來:“一人一個,你也是豬,別想逃。”
席旸把藍色那個拿過去:“嫁豬隨豬。”
既然席旸這麼說,那虞予幸可不就。
“老婆。”
他對席旸喊了這麼一聲。
席旸一下子就驚訝了:“什麼?”
虞予幸再喊:“老~婆~”他自己開心住了:“誒挺好,以后就叫你老婆了。”
席旸:“我不應你。”
虞予幸:“老婆老婆老婆。”
席旸不說話。
虞予幸:“老婆你說句話啊老婆。”
說完這個,虞予幸沒等席旸反饋,自己笑了起來。
虞予幸喊老婆還不夠,還把席旸的藍色豬豬搶回來,給他粉色的。
席旸十分無奈,一副你喊你的,我反正是不會應的。
接下來的路就很普通了,好好回學校,好好回宿舍,好好說再見。
虞予幸拿這麼一個顯眼的花回宿舍,肯定是要遭受一些起哄的。
只是即使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小藝的吼叫聲還是超乎他的想象。
“臥槽!哇!”
小藝這會兒正在上鋪躺著,上半身幾乎要探了出來。
虞予幸把耳朵掏了掏:“吵死了。”
“怎麼回事啊!”小藝直接坐起來:“誰給你送的花啊?”
虞予幸把花給小藝看:“好看嗎?”
小藝:“好看啊,誰啊?”
虞予幸:“席旸送的。”
小藝當場表演一個激情退去:“他送你花干什麼啊,”他笑了聲:“怎麼搞的在追你似的。”
虞予幸:“他是啊。”
小藝切了聲,就躺下玩手機了。
虞予幸已經懶得發表任何話了。
把花擺好,再拍幾張照片給梁丞皓看,虞予幸就去洗澡了。
洗完爬上床,虞予幸收到了席旸發來的消息。
席旸:「報告,已經洗完澡上床」
席旸:「男朋友晚安,早點睡」
虞予幸認真地打了幾個字,但想了想,換了一套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