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切了聲:“你我還不了解嗎?還指望你談戀愛呢?”
林凱森:“就是。”
虞予幸:“???”
虞予幸:“萬一我突然就談了呢?”
小藝笑:“哦豁?誰啊?”
虞予幸雙手環胸:“你等著。”
小藝更笑了,笑完多給虞予幸幾顆糖。
“你們還別說,”劉澤突然想到了什麼:“今天有人給虞予幸送早餐呢。”
“哦?”小藝發出了巨大的驚訝聲,問虞予幸:“誰啊?”
虞予幸呵的一聲,得意兮兮:“不告訴你。”
小藝這不就拉了條椅子在虞予幸身邊:“你真有情況?”
虞予幸:“呵。”
小藝:“誰啊?我認識嗎?國慶這幾天發展的?”
虞予幸:“呵。”
小藝椅子再挪過去點:“別呵啊,展開說說。”
虞予幸仰起頭:“你不是瞧不起我嗎?”
“我哪兒敢啊!”小藝笑嘻嘻的:“我敢這樣席旸不得殺了我。”
虞予幸愣了一下。
雖然這事是和席旸有關系。
但這事……
“和席旸什麼關系?”虞予幸問。
小藝哦了聲:“我國慶不是想給婷婷送花嘛,不知道哪家店靠譜,后來是席旸給我推薦的,我想感謝他,他說不用,讓我在宿舍多照顧你就行。”
虞予幸沉思幾秒:“他怎麼知道哪家花店好?”
“我哪知道,”小藝笑了笑:“挺不錯的,婷婷很喜歡那束花。”
虞予幸咬了咬唇。
“哦對,”小藝又道:“過幾天請你們吃飯,我準備把席旸也叫上,這家伙真不錯。”
虞予幸笑了:“是誰啊,一開始還煩他呢?”
小藝:“啊?誰啊?誰啊?”
小藝又說:“席旸是不是談過很多次啊?”
虞予幸:“為什麼這麼問?”
小藝:“看著像是。”
虞予幸:“他沒談過。”
小藝長長啊一聲:“天生的啊。”
虞予幸腦子里突然一些這個那個畫面。
虞予幸:“不知道。
”
小藝又問:“所以到底是誰給你送的早餐啊?”
虞予幸啊了聲:“席旸啊。”
小藝:“你別騙我。”
虞予幸:“我騙你干嘛。”
小藝露出了不過如此的表情:“真是他啊,切,我還以為誰呢。”
虞予幸笑:“他怎麼了?”他想了想又問:“他送就正常了?”
“不然呢?”小藝還反問虞予幸:“你倆還能有貓膩?”
于是這麼的,虞予幸不就馬上找席旸了。
首先宣傳一下小藝脫單了。
其次。
虞予幸:「他說他到時候請客也叫你」
席旸十分理所應當:「那肯定要的」
虞予幸發了個摸下巴的表情過去:「某人怎麼連花店都這麼熟悉啊?」
席旸說:「巧了」
席旸:「是某人朋友的姐姐開的店」
虞予幸再摸下巴。
那好吧。
虞予幸:「那你知道某人現在給別人的印象嘛」
虞予幸:「很會談一男的」
席旸說:「得談了才知道會不會」
不夸張,手機差點滑了。
得,談了,才知道?
虞予幸拿穩手機,品了好久這句話。
什什麼意思啊!
虞予幸糾結半晌,緩緩發過去一句:「和誰談?」
席旸:「和想談的人談」
虞予幸手都抖了!
虞予幸:「你想和誰談?」
席旸:「你猜」
虞予幸:「不說就不說」
他再說:「你最近很想談戀愛啊」
席旸:「嗯」
吭的一聲,虞予幸把手機丟在了桌上。
媽的,心好癢。
宿舍里剛脫單了一個,所以這個下午的時間,大家就這麼堆在一起,聽小藝分享他表白那天晚上的過程,以及他緊張的心情。
要是以往,虞予幸聽這些是不會有任何感覺的,就只是在聽一個別人的故事而已。
但現在好像不是了。
誰不想談戀愛啊救命。
他們就這樣一直聊,有的沒的聊,聊到了晚上開會。
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樣,開完會小藝就消失不見了。
國慶過后的今晚,學校突然熱鬧了許多,像是從一個世界走到另外一個世界來。
兩位舍友國慶回去遭受了自己母親的一些批評,于是回去的路上,虞予幸聽他們一個比一個慘地闡述了自己在家被媽媽數落的片段,并且羨慕虞予幸可以留在學校。
到了宿舍,虞予幸發現許杰給他發了消息。
他問:「席旸今晚怎麼了你知道嗎?」
虞予幸眉頭馬上就皺了,趕緊回:「他怎麼了?」
他又說:「我不知道啊」
許杰沒有很快回復。
但是虞予幸好急,他又問了句:「席旸怎麼了?」
許杰還是沒有回。
虞予幸焦急等待,坐著椅子敲膝蓋,敲完膝蓋敲桌子,敲完桌子敲下巴,什麼事都做不了。
一聲“叮”終于把虞予幸拉回了世界。
許杰回他了。
許杰:「剛剛拿東西去了」
許杰:「反正就是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許杰:「問了他說沒事」
許杰:「但看得出來啊,可太明顯了」
許杰:「你不知道啊?」
虞予幸:「我不知道」
不等許杰再回什麼,虞予幸打電話過去了。
怕微信席旸聽不到,直接打的手機號。
人也已經在陽臺了,落地門被他拉上。
出來繼續緊張,繼續敲欄桿,聽著耳朵里的嘟嘟聲。
但是這個電話沒有被接起。
虞予幸拿下手機,想繼續再撥打第二個,畫面卻突然跳轉,席旸回過來了。
鈴還沒響,虞予幸就接起來了,他速速放在耳邊,對著話筒說了個:“喂。”
席旸那邊極其安靜,席旸也沒有說話。
這樣的氛圍,讓虞予幸本來就有些緊張的情緒又擰了起來。
他確定席旸有事了。
“不說話?”虞予幸輕聲問。
席旸終于開口了:“怎麼了?”
虞予幸抿了抿唇:“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