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樓。”林晝眠道,“就是用虛景代實景。”
黃局長顯然還是沒聽懂,不過也不敢再問,摸摸腦門上的汗水后狀似明白的點頭道:“哦,這樣啊……”
白羅羅同情的看著他,覺得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不過林晝眠對自己還不錯,至少還會耐心的同自己解釋一遍,實在不明白還有系統補課。
上午看完了工地,下午林晝眠就說你們自由活動吧。
黃局長有點愣,說:“林先生,您這就看完了?”
林晝眠說:“差不多了”
黃局長道:“……這麼快啊。”
林晝眠道:“不然我看個三十多天讓你安安心?”
“不不不用了。”黃局長被這三十多天嚇了一大跳,只要開了工,那工地里可是天天都要算錢,能早點弄完自然是好事。他只是覺得林晝眠這速度有點讓他不敢相信。
“那林仙師您就好好休息。”黃局長識趣道。
林晝眠點點頭。
吳推三約白羅羅下午去吃燒烤,說這里的烤蟲子賊香,吃過一次就忘不了。
白羅羅說:“你來過這兒?”
吳推三說:“來過啊,自從跟了先生,這幾年來我就沒停過腿,天南海北到處跑都是常事。我算算啊,國內沒去過的地方,也就那麼兩三個了吧。”
白羅羅想了會兒,道:“哦……好像還真是。”感覺他穿來這兒沒多久,就整天飛機飛過來,飛機飛過去,在家的時間倒是最少的。
“你得習慣。”吳推三拍了拍白羅羅的肩膀,道,“你看先生這麼喜歡你,又送你手鏈又送你玉佩的,我們都沒這待遇,你可得好好陪著先生。”
白羅羅一開始應了聲,后來自己回去琢磨了會兒,越琢磨越覺得吳推三這話gay里Gay氣的。
白羅羅忐忑的說:“系統啊,系統,你說林晝眠不會對我有那種意思吧?”
系統還在嗑瓜子,聽到白羅羅問這個問題,冒出來句:“我只能回答誰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白羅羅:“……誰是?”
系統說:“廣大勞動人民啊。”
白羅羅對系統岔開話題的功夫表示十分欽佩,然后威脅他如果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就斷了系統的瓜子。
系統說:“好吧,我老實說了,我覺得他對你……”
白羅羅說:“嗯?”
系統說:“是單純的師徒之情。”
白羅羅:“(⊙v⊙)嗯真的嗎?”
系統說:“真的,你看他連你的……”他本來想說手都沒摸過,但是忽的想起林晝眠好像還真是摸過了,于是硬生生的轉了個話,說,“屁股都沒摸過。”
白羅羅隱約覺得這邏輯似乎有點哪里不對勁,但是一時間又找不出來。
系統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給白羅羅散了點瓜子,邀請他一起嗑了一起來,嗑了一會兒后白羅羅表情呆滯的把剛才的事給忘了……
和吳推三浪了一下午,白羅羅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被林晝眠氣走的陳遇淺也回來了,這次他手里捧著一本書,一邊吃一邊看,倒也沒有再找林晝眠的麻煩。
林晝眠耳朵里照例塞著個耳機,不知道在聽些什麼。
吳推三走到林晝眠面前道:“師父,我給你帶了點外賣,你吃嗎?”
林晝眠說:“不吃。”
“好吧。”吳推三早就猜到了林晝眠的答案,也不失望,扭頭看向吳阻四,道,“四啊,吃嗎,可好吃了。”
吳阻四說:“什麼玩意兒。”
吳推三把袋子打開,露出了里面烤的焦黃的蝎子。
吳阻四:“……”
吳推三說:“還有面包蟲,要不?”
吳阻四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他說完就走,絲毫不準備給吳推三嘲諷他的機會。
吳推三卻露出委屈之色,心想這個可好吃了呢。白羅羅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過了悠閑的一下午,到了第二天早晨林晝眠的材料準時到了酒店前。白羅羅早上起的早,幫著吳阻四一起卸貨。
陳遇淺也看到了這一幕,他走過來看了眼車里的東西,臉色瞬間鐵青,他道:“林晝眠——你他媽的早就想好了法子了還下套氣我!!”
白羅羅瞅了他一眼,小聲道:“叫叔叔全名不禮貌哦。”
陳遇淺:“……”
他氣得不行,惡狠狠的瞪了白羅羅一眼轉身上樓,看方向是去找林晝眠理論去了。
這娃覺悟還是太低啊,以他的段位在林晝眠面前那就是手指按下來輕輕用力就碾死的級別,白羅羅就是個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從來不敢在林晝眠面前放肆。
把雕刻好的玉卸下來之后,吳阻四招呼著白羅羅幫他一起送到工地上去。白羅羅也沒多想什麼,跟著吳阻四一起上了車。
幾十分鐘后,兩人到了工地,現在天氣越來越冷,天上還飄了點小雨,更是涼颼颼的。
白羅羅打了幾個噴嚏,吳阻四說:“有人念你啊。”
白羅羅說:“別,我看是我感冒了。”
吳阻四道:“搭把手,咱把東西搬到工地里去。”這些玉石全部用特殊的材料包了起來防止損壞磨損,白羅羅不直接接觸玉石也不會影響玉石的使用。
白羅羅說:“成。”他提了幾塊,正往里面走,卻感到身體里好像鉆進了什麼東西似得,渾身一顫。
“臥槽。”白羅羅也沒在意,只是低低罵了聲,“怎麼這麼……冷啊。”
作者有話要說: 林晝眠:沒摸屁股就不代表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