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卿表情一僵,眼神明顯閃過恐懼之色。
白羅羅看著她的模樣,淡淡道:“所以,你們還有什麼更吸引人的條件?”他說完這句話,在心中樂開了花,在心里對系統說跟著大佬一起裝逼的感覺真好。
系統:“咔擦咔擦咔擦。”
白羅羅隱隱感覺這嗑瓜子好像又給嗑廢了個系統。
何溪卿聽完白羅羅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輕抬手臂,解開了自己上面穿的皮草,竟是就這樣露出了自己漂亮的胴體。她道:“這個如何?”
白羅羅:“……”
在旁邊默默看著的雪卉硬生生的把白羅羅用來串烤肉的竹簽子給嚼碎了吞了。
何溪卿根本沒有在意袁殊澤和雪卉的表情,她眼波流轉的看著白羅羅,笑的妖嬈,道:“這個星球上,能活下來的女人少之又少,我在這里過了那麼久,就只見過兩個。只是不知道今年活該能不能見到她們。”
白羅羅感到自己作為一個社會主義的接班人,因為眼前的畫面受到了極大的震感。
何溪卿道:“所以,你想不想試試和我在一起?我或許還能給你一個,屬于你的孩子。”
這發展誰都沒想到,而讓白羅羅最為震撼的是,女人胸前居然打上了一片模糊的馬賽克。
白羅羅絕望的對系統說:“臥槽你們這個還打馬賽克的?”
系統冷靜的說:“對啊,為了職工的身心健康。”
白羅羅說:“臥槽那為什麼我看雪卉和袁殊澤的裸體就沒馬賽克?”
系統說:“都是男人打什麼馬賽克。”
白羅羅:“……你這是在歧視異性戀?”
系統說:“男人之間很難界定啊,你說總不能你去上個廁所,旁邊一起尿尿的人也要被打上馬賽克吧。
”
白羅羅總覺得系統說的哪里不對,但是大概是瓜子嗑多了,他覺得系統的詭辯居然有那麼點道理,他完全無法反駁。
何溪卿并不知道她在白羅羅的眼里,已經變成一片讓人頭昏腦漲的馬賽克,她將白羅羅呆滯當做了吃驚,臉上露出一絲自傲,道:“如何?”
白羅羅還沒說話,雪卉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凌,凌……”雪卉從白羅羅的身后貼了上去,他把自己的巴掌大的臉搭在白羅羅的肩膀上,死死的抱住了白羅羅,哽咽著說:“你不要我了嗎?”
白羅羅:“……”哦豁,眼看著袁殊澤演不了小三了,這又來一個素材,大佬應該是很高興吧,這眼淚都激動的流下來了。
“凌……我哪里比不上她了?”雪卉哭哭啼啼的說,“我比她白,手還比她細,你看。”他說著,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胸膛。不得不說,雪卉這一身皮膚,怎麼看都只有嬌生慣養才能養出來,而何溪卿作為一個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指著說黑,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雪卉說:“你看看她腿好粗……”
何溪卿臉上的笑容已經掛不住了,她覺得自己簡直看到了一朵盛世白蓮,可偏偏她又清楚,男人最喜歡的好像就是這樣清純不做作的小妖精。
白羅羅其實此時心情很復雜,他看著和何溪卿爭寵的雪卉,覺得自己在面臨一個究極問題。就是你是要選一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還是選一個比男人還壯的女人。
雪卉淚光盈盈楚楚可憐,何溪卿表情猙獰,看樣子要不是看在白羅羅在場的份上,簡直恨不得擼起袖子把雪卉揍一頓。
白羅羅腦子里開了會兒小差后,很快就回到了劇情現場。
他一咬牙一狠心,還是摟住了雪卉,溫聲安慰道:“別哭,我怎麼會不要你呢,卉卉。”
何溪卿:“……”卉卉。
袁殊澤:“……”神他媽的卉卉。
雪卉聞言,臉上流露出濃濃的幸福之色,他道:“那你叫她走,我不喜歡她,石頭頭是人家的,人家要一個人騎,騎石頭頭。”
何溪卿嘴角猙獰的抽搐了一下,她道:“呵,多可愛的,男孩子啊。”
白羅羅說:“只要你開心,我便放心了。”
這兩人之間的氣氛簡直酸的讓人掉了牙,何溪卿氣的胸口發疼,她強笑道:“你們之間關系真好啊。”
雪卉柔柔道:“對呀,要不是凌,我可能早就死了,凌為了救我,受了好多傷。我叫他別再管我,可他還是不肯將我放下。”他邊說,邊故意瞪了何溪卿一眼。
白羅羅聽到雪卉這話,默默的啃了一口肉串,心想大佬,只要不想著我的屁股,我還是愛你的——當然,是父愛。
何溪卿其實見過不少這種菟絲子了,可雪卉這種如此光明正大不知廉恥的菟絲子,她還真是第一次見著。但奈何她看見白羅羅臉上全是滿滿的寵溺,那眼神簡直好像在看一個恨不得揣到自己懷里好好疼愛的寶貝。如果白羅羅不在這里的話,何溪卿大概已經提著雪卉的手把他當鉛球一樣扔出十萬八千里。
雪卉仿佛沒有感受到何溪卿的憤怒,還在白羅羅的懷里撒嬌。
白羅羅摸著他白色的發絲,很配合的溫柔安慰著他。
何溪卿實在是看不下去,勉強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