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嘴角扯了一下,吐出一個乖字。
雪卉笑的更開心了。
吃完肉之后,天色也暗了下來,白羅羅鋪好兩人住所的營所,又在旁邊燒了一些驅逐蚊蟲的植物,才和雪卉一起躺了下來。
降落傘就那麼大,白羅羅進入叢林后的這幾天都是和雪卉擠在一起睡。前幾天雪卉還有些不習慣,結果睡了幾晚上后就變成了他像只章魚一樣手腳并用的纏著白羅羅睡覺。
白羅羅睡相從來都很好,體溫又比雪卉高,雪卉抱著他感覺十分滿意。白羅羅經常早晨起來睜開眼睛,對上的都是雪卉那雙紫色的眸子,被嚇了好幾次后總算是習慣了。
今天也不例外,雪卉比白羅羅醒的早,趴在白羅羅的胸膛上聽著白羅羅的心跳聲,噗通,噗通,人類可真有意思,就是靠著這麼一團小小的肉維持著生命。雪卉用自己的指間,小心翼翼的在白羅羅的胸膛上畫了一個小小的圈,他最喜歡人類的體溫,而這里,想來應該是人類身體里溫度最高的部分……
白羅羅并不知道他的身體正在被大佬覬覦,事實上他睡的挺好,第二天早晨起來神清氣爽,活力十足。
昨天因為雪卉被蛇咬傷,大部分干凈的飲用水都用來沖洗了他的傷口,他們的水源有些不夠用。白羅羅問雪卉能不能找到水源,雪卉點了點頭。
雪卉在白羅羅面前,倒是沒有隱藏自己這在尋路這方面的能力,他說離這里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河。
白羅羅說:“那你帶我過去吧。
”
也不知白羅羅這話怎麼惹雪卉不高興了,他抿著唇說他的手好疼,走不動路。
白羅羅能拿雪卉怎麼辦呢,只好嘆了口氣,彎下腰說:“來,我背你。”
雪卉這才高興了一點。
好在雪卉也不重,白羅羅背著他感覺輕飄飄的,就是走路的時候要稍微小心點別碰著雪卉的頭。往小河走到時候白羅羅和系統聊了會兒天,問雪卉這是為什麼不高興了。系統說:“你一定沒有女朋友吧。”白羅羅感到自己膝蓋中了一槍。
系統說:“你見過讓柔弱的小白蓮帶路麼?他都能帶路了,豈不是說明他很強?”
白羅羅被雪卉這腦回路所震驚,但更讓他震驚的是,系統居然能理解大佬的腦回路……
雪卉趴在白羅羅的背上,心情不錯的輕輕哼著歌。
白羅羅一路往前走,很快就到達了雪卉所說的小河。可兩人還沒靠近小河,就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一陣曖昧的聲音。
白羅羅沒來得及說話,眼睛很尖的雪卉便湊到了他的耳邊,饒有興趣的發問道:“這種事情,很舒服麼?”
白羅羅一陣沉默。
只見水邊岸上,躺了一男一女,兩人肢體交纏在一起,誰都能看出他們在做什麼。女人的嬌吟簡直讓人面紅耳赤,她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張開紅唇柔柔的叫聲:“啊……快……用力……”
雪卉見白羅羅不答,好奇心更重了,他用下巴輕輕的磨蹭著白羅羅的耳朵尖,道:“你為什麼不說話。”
白羅羅耳根子都紅了,他能說什麼呢,只能轉過身不讓雪卉再看下去。
雪卉卻有些不樂意,他用腳輕輕的踢著白羅羅的后背,嘟囔道:“為什麼要走?你說話呀,那種事情是不是很舒服?”
“不舒服。”白羅羅撒謊說,“你看她都要哭出來了。”
“真的?”雪卉顯然很懷疑白羅羅說的這話的真實性。
事實上大部分的動物都無法從交配這種行為得到快感的,而就白羅羅知道的,好像就只有海豚和人類會在交配中得到快感。
雪卉還在用腳輕輕的踢白羅羅,踢著踢著把白羅羅給他做的鞋子都踢掉了。白羅羅沒辦法,只能先將他放到地上,然后瞥著眉頭捏起他的腳,重新把鞋子給他套上。雪卉的腳和他的人一樣精致,腳趾圓潤,皮膚白皙,小小的指甲十分整齊,猶如一顆顆粉色的小貝殼,一看就沒怎麼走過路。
白羅羅給他把鞋子套好,道:“不要任性。”
“那你告訴我。”雪卉卻是低下頭將臉湊到白羅羅面前,他的眸子猶如紫色的寶石,閃著迷幻的光華,此時靜靜凝視著白羅羅的眸子,口中輕聲道,“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白羅羅本來不愿回答雪卉的問題,可在雪卉的凝視下,他竟是不由自主的開了口,道了句:“舒服。”
“多有舒服?”雪卉繼續問。
“很、很舒服。”白羅羅說完這句話,像是突然醒了一般,耳根子的紅色直接蔓延到了整張臉上,他惱怒的撓了一下雪卉的腳心,道:“小孩子家家的,問這個做什麼,這些事情都是大人才做的事。”
雪卉還在不依不饒,道:“那什麼樣的才算大人?”
“我這樣的!”白羅羅不愿再和他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背著他遠離了河岸,
兩人在叢林里等了好久,在白羅羅覺得那兩人可能已經完事兒走人的時候,才再次帶著雪卉回到了河邊。
河邊剛才兩人交媾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羅羅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在這里采水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