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換了襯衣西褲,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充滿了力量——才怪。
白羅羅緊張的說:“他看見我這模樣會是什麼反應啊。”
系統說:“我不知道呢親。”然而他在內心已經補了白羅羅接下來的結局,還能有啥反應,再被日一頓唄。
就這麼坐立不安的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中午的時候,白羅羅終于等到了回來的白年錦。
白年錦推門進來的那一刻,白羅羅真的覺得他太陌生了。眼前穿著西裝,神色冷淡的英俊男人,真的是他記憶中那個纖細的白年錦麼?
白年錦見白羅羅木愣愣的看著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道:“老師,在看什麼?”
白羅羅看著白年錦的表情,瞬間有點虛,轉身坐回了沙發上,左右而言他,道:“沒什麼啊。”
白年錦道:“老師晚上想吃什麼?”
白羅羅眨巴著眼睛,道:“白年錦,我想找你談談。”
白年錦嘆氣,道:“老師又想談什麼?”
白羅羅:“……”哦豁,在記憶里好像真的經常找白年錦談這談那的,到底是注入的記憶,一時間還有些陌生感。
白年錦走過來,道:“老師想出去走走麼?”
白羅羅這才想起他把睡衣換了,趕緊點點頭道:“好啊好啊。”
白年錦道:“我去換身衣服。”
從一開始說話,白年錦的聲音就特別的溫柔,他看向白羅羅的眼神里也充滿了寵溺,若不是白羅羅的腳上還套著鎖鏈,恐怕他都覺得自己是在和白年錦談戀愛了。
白羅羅還想說什麼,但看著白年錦都準備上樓了,就閉了嘴。
沒過一會兒,白年錦就換了休閑服下來。
不得不說,人長得好看,穿什麼都漂亮。
白年錦現在已經徹底是成熟男人的樣子,薄唇挺鼻,輪廓分明,俊氣非凡。
和少年時精致的模樣比起來,現在的他更具有侵略性,他在外人面前性子冷淡,但從不會吝嗇在白羅羅面前的笑容。
白年錦換好衣服后,動作自然的走到了白羅羅的面前,然后彎下腰,抬起了白羅羅的腳。
白羅羅的腳上還拴著鎖鏈,白羅羅以為白年錦會給他解開,卻不想鏈子是解開了,但環卻還在。那環上還有一個綠色的小燈在閃,白羅羅對系統說:“臥槽感覺好像個綁在腿上的炸彈啊。”
系統說:“對啊,你一跑就BOOM——炸個稀巴爛——”
白羅羅說:“……”這系統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白年錦慢慢道:“老師,環上有新增加的定位儀。”
白羅羅眼巴巴的看著白年錦,白年錦被白羅羅看的心下一軟,笑道:“當然,如果老師不想逃跑的話,這個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白羅羅覺得白年錦真是直白的可怕……
解下了白羅羅腳上的鎖鏈,白年錦道:“老師,走吧?”
白羅羅點點頭。
出了別墅的門,白羅羅看到別墅門口大站了三四個保安,而且圍著高高的鐵網,想要逃出來,恐怕難如登天。
白年錦的車就停在門口旁,他和白羅羅一起上了車,問白羅羅想去哪里走走。
白羅羅說都可以。
白年錦道:“不如先去吃個晚飯?”
白羅羅說:“行吧。”
白年錦的車,是輛黑色的跑車,這個牌子的車白羅羅沒見過,但看車的配置,也不是白羅羅能買得起的。現在的白年錦,終于徹底的到達了另外一個世界,就算吃個飯,身邊也帶著四個保鏢。
白羅羅在記憶里得知,兩年前白年錦的父親就去世了,好像是意外死亡。而白年錦,則一躍成為白家最年輕的家主。這些事情,在白羅羅的記憶里都十分模糊,想來是他也知道的不多。
白年錦開了二十分鐘的車,將車停在了一個私家花園旁邊。
此時正值盛春,花園里全是盛開的鮮花,白羅羅不懂園藝,但卻能感到這個花園的匠心獨具。
曲水流觴,小橋石亭,好像隨便拿著照相機拍下,都是一副圖畫。
白年錦開車進來的時候,門口的守門人似乎已經認識他了,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恭敬的叫了聲白先生,然后為他開了門。
白年錦神色淡淡,他只有在白羅羅面前,才會露出那麼多的表情。
將車停好,白年錦帶著白羅羅進了用餐的地方,他一邊和白羅羅往餐廳走,一邊介紹說這個花園是他一個朋友修建的,這里最為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年四季,都鮮花盛開綠草如茵。就算在寒冬降臨時,這里依舊生機勃勃。
白羅羅跟在白年錦的身后,乖乖的聽著。
吃飯的地方在花園旁邊的玻璃房子里,進去時白羅羅就聞到了一股果香,果香一般都十分濃郁,但這味道卻凌冽的好似三月間山間的清泉,是甜的,卻又是冰的。
“這里他自己弄出來的。”白年錦把菜單遞給白羅羅,溫聲道,“老師看看想吃什麼。”
白羅羅接過菜單看著。
白羅羅點餐的時候,白年錦就撐著下巴看白羅羅,他的目光里濃濃的癡戀之色,好似一輩子都看不夠眼前的人。
白羅羅被白年錦看的有點毛骨悚然,他道:“年錦,我點好了。”
白年錦點點頭,隨手搖了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