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辦公桌后的人似乎地嗤笑了一聲,把文件磕在辦公桌上,緩緩站了起來,黑眸看著桌上的日歷,似笑非笑地開口:“劉助是覺得我處理不好這些工作嗎?”
劉助眉心一皺,“不,我相信賀少能處理好,今天會議上賀少的各項安排都很好。”
經過今天一天的證明, 賀肖對集合的了解絲毫不亞于他,而且工作能力很出眾,根本不需要質疑。
“那劉助這麼急著要紀總回來是怎麼個說法呢?”賀肖說著舌尖舔了舔后牙槽,又繼續說:“……你們紀總,挺累的吧,就當他放個假。”
劉助還想開口,但又聽賀肖說:“劉助應該是個聰明人。”
劉助到嘴邊話在那道冰冷的目光下又咽了回去,心里對紀言郗的擔憂又多了一份。
賀肖走后,劉助看著那扇門,心里默默地問自己:我是個聰明人嗎?
不聰明,只是也不忍心。
賀肖走后,紀言郗機械如木偶,如機器的生活他都看在眼里,至于賀肖,這次再見到的時候很明顯也不對勁。
如果這是個契機,自己只能祝愿他們能治愈對方。
……
“咔噠”,緊閉了幾乎一天的門終于再次被打開,只是這一次紀言郗沒有抬起眼。
腳步聲一點一點逼近,最終站定在床前,鎖鏈被撩起,紀言郗的下巴也隨即被一只大掌捏住,拇指在他唇上輾轉摩擦著。
第137章 XY工具
……
紀言郗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后,以一種極其屈辱而又無法反抗地姿勢跪趴在床上,身子在劇烈地往前聳動著。即使牙關已經咬得夠緊,難耐壓抑的聲音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溢。
好臟。
自己欠他的到此時也該還完了。紀言郗如是想著,眼尾激紅的淚不斷滑落。
天明成了紀言郗此刻最奢望的事情,因為天亮了,或許這場侮辱式的索取就會停下了。
……
紀言郗似乎真的成為了賀肖的泄欲工具,被囚禁起來的泄欲工具。
他腳腕上的鎖鏈沒有再解下來過,只是換了一根長一些的,足夠紀言郗在主臥內走動的鏈子。
喬安也好像不在了,第一天的午飯是喬安送進去的,可自第二天開始,紀言郗能見到的人就只有賀肖一個了。
賀肖似乎也不再管紀言郗的身體受不受得了,晚上回來后會雷打不動地強制著紀言郗做那事,做的同時說盡難聽的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周,一直到紀明川回到家。
紀明川需要戶口本復印件,但是聯系不上紀言郗,問劉助也支支吾吾的。
紀明川心里不安,怕他哥出事就買機票飛了回來。
彼時,紀明川推開自家大門,離開前蕭條的院子因為盎然盛放的花木而有了些許生機,但他沒有那心思去欣賞。紀明川看著那扇開著的門,三步并作兩步地穿過院子跑進一樓。
一樓安安靜靜的,沒有了以前的生活氣息,像很久都沒有人居住過了的樣子,但門口是打開著的,意味著他哥在家。
為什麼在家卻一直不接他電話?
紀明川心里不下一百個不好的預想,左右看了兩圈后捂著狂跳不安的心臟飛快上樓。
“咚咚咚——”
“哥——”
此時正蹲在書柜前的人轉頭看了眼門口,似乎靜滯片刻,然后站起了身。
“哥——你在嗎?”
“咔噠——”門被打開了來。
紀明川在看清房間里的人時,直接僵滯在了原地。
“賀……賀肖哥?!”
紀明川瞪大了眼睛,不確定地又喊了一句:“賀肖哥?”
賀肖看著長高了些許,臉上的稚嫩也褪去了很多的人,淡淡地“嗯”了一聲后把手里的淡藍色的玻璃碎渣擱置回遠處。
“真的是你!賀肖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紀明川有些驚訝地邊問邊走了進來,都忘了自己原本跑上來的目的了。
賀肖轉回身,把書柜的門拉上后捻了捻手指,“回來一陣了,不在學校跑回來做什麼?”
他這一提倒是把紀明川拋到腦后的事給提了回來,紀明川下意識就往床上看去,但床上空空如也,浴室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哥呢?你看見哥了嗎?”
紀明川問完才突然記起來什麼,賀肖哥現在在這里是和他哥和好了嗎?
紀明川迎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看著賀肖,而賀肖背對著窗戶,光線折映在他的輪廓上,泛著黑,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紀明川覺得這房間里有些壓抑。
“賀肖哥?你看見哥了嗎?我聯系不上他,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其實紀明川還想問你們是不是和好了?但他沒敢問,因為他覺得他賀肖哥有點奇怪,太冷淡了,雖然以前也冷,但現在冷的詭異。
紀明川對他兩個哥分開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他不知道他們之間具體都發生過什麼,就連他們分手了這件事都是他自己推測出來的。
那年寒假他回到家后,遲遲不見賀肖的身影,他問過他哥,但他哥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告訴他:肖姨身體不好在國外養傷,你賀肖哥去陪肖姨了。
他信以為真,給賀肖打電話,但卻發現他賀肖哥的電話已經是空號,他當時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接著給賀媽媽打電話,發現賀媽媽在有意地避開關于賀肖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