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或者,松浦其實就是那個石像鬼,第一天根本就沒有殺他,他起跳預言家給狼隊友老于一個好人的身份,讓狼隊友知道他是石像鬼,可因為發言的問題,一圈人都不相信他,又看到真女巫救起他們的自刀狼隊友,所以補跳了女巫,給松浦一個更加好的身份,坐實他是預言家。
真正的自刀狼是梅根,真女巫藤堂小姐確實救了她,但是站錯了隊,藤堂小姐,你可以想想,如果我是狼,我給昨晚死了的人一個狼的身份,會不會太冒險了?你們知道的,這種做法我很難贏。”
“楊策剛剛分析兩個女巫全部站邊推我的邏輯,我覺得只能說是真女巫也站錯邊了,楊策如果是狼就幾乎是跳起來打了,我更覺得他像是被狼騙了的好人。你們好人真的要回回頭,老于如果是真女巫,他晚上直接毒人就好了,干嘛要跳出來呢?晚上毒掉藤堂櫻第二天起來也可以報出自己毒藥用在誰身上了,不是嗎?”
安德魯用他的視角給所有人點了一遍,并且強調,“各位,我是真的預言家,希望女巫也能回頭,梅根是一個自刀的狼人,松浦和老于也是狼,藤堂是女巫,獵人一定要藏好。今天一定要跟著我的節奏去投票,獻祭被我驗出來的狼人,只有這樣我們好人才能贏,我絕對不會騙你們!”
安德魯一番自白說得真誠至極,也點出了他心目中真正的狼坑,但有一點安無咎是不認可的,這一點令相信安德魯的他有一些動搖。
藤堂櫻不會是女巫,在安無咎眼里,真正的女巫只可能是老于。
老于沉不住氣跳了女巫,對安無咎而言是正常操作,在老于眼里這個詐他身份的人一定是鐵狼,這個時候就算是不跳出來毒了藤堂櫻,第二天起來是雙死,也因為藤堂櫻可以做實女巫身份而被認為她是被狼人殺的,不是被毒的。
第二天再跳女巫,可信度很低,老于又不是發言強勢邏輯縝密的玩家,在這一點上會吃虧,說不定被好人推出局。
如果安德魯是狼,給隊友藤堂櫻穿女巫衣服,那梅根可能真就是個無辜村民。
安無咎慶幸自己晚上可以驗人。
如果安德魯是狼,好人就領先于狼,如果松浦是狼,明天推松浦。
安無咎想,明天自己可能真的要跳出來了。
在這場游戲里,守墓人跳出來一定會死在狼人刀下,現在已經沒了解藥,好人如果能贏,安無咎還能復活,如果好人輸了,安無咎就是真的死了,連淘汰做NPC的機會都沒有。
[發言完畢,請投票。]
每個人的面前都出現了十二個人的選項。
競選時大家都信任安德魯,現在下來兩個女巫一定是扭轉了風向,大家可能都會去投松浦。
安無咎心中是認老于是女巫的,藤堂櫻是假的。
他思索一番,在倒計時結束之際將這一票投給了安德魯。
如果他現在和其他人做出不一樣的選擇,今晚死的可能不是老于,是他安無咎。
拿了一張不能隨便死的牌,該裝還是得裝。
[投票結束。]
大廳最上方的黑曜石方碑忽然間投射出一道銀白色的光芒,而那個本應直接落到地面的光竟憑空朝某一個方向折射而去。
最終落在了安德魯的身上。
隨之而來的,所有人投票的結果展示在那黑曜石之下,文字閃爍著銀色的微光。
[玩家安德魯出局,請發表你的遺言,遺言結束以后將開啟獻祭儀式。]
安德魯的臉色幾乎是一下子就變白了。他眉頭緊皺,似乎是因接下來的獻祭而感到緊張,垂著的手也微微抖起來。
但他捏緊了,握成了拳頭。
“我真的是預言家。”
安德魯發表著他的遺言,“其實我在抽中這張牌的時候,就已經預料過,就算我被全場好人認可,第二晚狼人也一定會殺我,所以我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我沒想到最后這麼多人投我。”
投票結果顯示在空中,在黑曜石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南杉選擇了棄票,其余人毫無例外地選擇了安德魯。
“我覺得南杉的身份偏好,他雖然投給了松浦,但是他后面點出了松浦不好的地方。”安德魯分析說:“其余人都要獻祭我,那是不是我才是那個沒有隊友的人?我希望好人能回頭,尤其是你。”
他看向藤堂櫻,“希望你能回頭,梅根是夜里自己殺了自己的狼,老于和松浦是她的隊友,現在就只需要找一個石像鬼,我覺得石像鬼應該是松浦的待驗里,你可以選一個毒,不要毒老于,第二天把梅根推出去。”
思考片刻,安德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神杖,“這個神杖我不能給你。”他對藤堂櫻說,“因為你今天可能會死,給了你可能你也拿不到明天,而且我不確定你是不是站對了邊。”
“我第一天驗到梅根是狼人,也沒有驗到一個好人,但是如果我毀掉好人優勢就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