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逸非還要罵他“神經病”,嚴欽卻說,你讓我看你五分鐘,我給你兩百萬。然后他就倒退至彼此間相距估摸十來米的地方,癡漢一般遠遠觀望了對方五分鐘。
戰逸非沒一會兒從公司財務那里得到消息,他的私人賬戶上突然多出了兩百萬。
蒲少彬知道了都心疼,兩百萬雖說不是多大的數字,可嫖一回國內的一線女星也綽綽有余了。
嚴欽罵他目光短淺,繼續如法炮制,十米距離給三百萬,五米距離給五百萬……就好比是給鍋里的水加溫,讓鍋里的戰逸非迷惑茫然,漸漸喪失逃離的警惕心。
同桌共餐的時候戰逸非已經覺得溫度不適了,因為嚴欽時不時就要犯病。他抽著鼻子,嗅他們之間的空氣,那副看似被香氣熏到陶醉的樣子讓戰逸非都忍不住嗅了嗅自己的胳膊——除了一點點若有似無的香水尾調,根本沒有味道。
但是這頓飯他拿到了三千萬,嚴欽甚至都沒提過要擬一份投資協議書。戰逸非覺得這人是白癡,是神經病,但這筆錢不拿白不拿。
尤其現在是他急需用錢的時候。
“非非,你好香啊……”
把手機扔向一邊,戰逸非抬臉正視嚴欽,“這幾天你已經給了我六千萬……假設,我是說假設,你打算出資五億也是真的,我希望你今天叫我過來是想與我協商相關的入股協議……”
“協議什麼的,簽不簽無所謂,你高興我就高興。”嚴欽把目光釘在戰逸非的耳釘上,笑了,“非非,你戴我送你的耳釘可真好看。”
“我覺得我們還是簽一個協議吧,也許你錢多得燙手,不花出去難受,但我不想訛你——”戰逸非忽然瞪大眼睛,不再說話,因為嚴欽自說自話地解開了睡袍。
“你別害羞嘛,看著我嘛,你又不是沒看過。你還摸過呢!”嚴欽又使勁抽了抽鼻子,連聲說著“好香”之后便望著戰逸非,迷迷瞪瞪地笑了起來,“我想看你自慰。”
遲疑了大約五秒鐘,戰逸非照做了。
不就是擼麼,哪個男人沒擼過,只當這姓嚴的不存在好了。他現在缺錢缺得厲害,看在錢的面子上,心里也就好受一些。戰逸非將褲子解開,伸出一手放在微微隆起的白色內褲上,不疾不徐,不輕不重地揉捏兩下。
“你自慰的時候都連著內褲的嗎?”如同一條流著涎水的犬,嚴欽直勾勾地盯著戰逸非,提醒他,“五億呢,五億都不能讓你投入一點嗎?”
戰逸非忍住要罵娘的沖動,輕喘一口氣,便把內褲褪下一些。
性器剛剛露出頭來,嚴欽的眼睛“歘”地就亮了,目光如同探照燈般,齊齊聚在了那圓潤可人的龜頭上。
“好想含進嘴里啊。”正業少主魔障似的發出一聲,甚至還極為響亮地吞了一口唾沫。
戰逸非更想罵娘了,他受不了這個男人一副神經病的樣子,但也受不了即將到手的五億不翼而飛。咬著牙掂量再三,他干脆閉起眼睛,一邊稍顯賣力地捋弄自己的陰莖,一邊幻想撫摸自己的另有其人。
不想還不打緊,這一想,前頭的圓孔竟情不自禁地泌出了清液,乃至莖身濕滑漉漉,一捋起來便發出了滋滋水聲。
方馥濃的手極漂亮,骨節修長又不女相,實該運指應節地撥弦調樂,可他掌心皮膚卻有些糙,仿佛一位俊逸公子卻身著粗布麻衣,雖不和諧,但遑論自慰還是慰人都別有趣味。
偏偏這人還有一點“以逗弄老實人為樂”的惡癖,越是不該放肆的地方越要放肆。比如辦公室,他前頭要摸,后頭也要摸,輕輕撫捋是摸,重重搓揉也是摸,摸得對方心如群鳥撲愣、器如悍犬蹦跳,然后他就戛然而止,說要開會。
戰逸非想到這里,頰邊紅暈一現,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一翹。
嚴欽哪里知道戰逸非這邊手淫兼意淫得正嗨,只覺得這閉目微笑的樣子太好看,心笙一蕩便勃起了。
胯下豎著根鐵似的肉棒,還是剛剛煅好的那種,嚴欽一下撲上了床,狗似的在戰逸非身上一陣亂嗅。
“非非,你好香啊……”
就在方馥濃要替他打出來的時候,戰逸非被嚴欽弄醒了。
他回到現實里,馬上就發現自己得應付這麼個神經病,戰逸非興致全無,剛想收手,嚴欽卻抓住了他的手。
這麼一抓,場面就變得香艷,好像兩個男人十指交扣著在擼同一根管。
嚴欽壓在戰逸非身上,臉貼臉地嗅他、舔他,用自己下頭那根熱乎乎的“鐵棒”使勁磨他、蹭他——戰逸非竭力趨避,臉色越來越陰,身子越來越僵,瀕臨爆發。
嚴欽忽然又從床上爬起來,埋頭在一邊捯飭幾下就取出一根嶄新的按摩棒,戰逸非及時掃了一眼床頭那個抽屜,里頭滿滿裝著成人情趣物品,顯然這家伙蓄謀已久。
嚴欽將那根按摩棒吧嗒吧嗒地舔濕,然后遞在戰逸非眼前,嘿嘿地笑,“我想看你插自己。”
惡心之感再次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