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濃對于唐厄當然全無好感,他骨子里認定,對唐厄這種人而言,每日上頭條或許還求之不得。
“剛才爸給我電話,問你今晚回不回家?要不要等你一起吃飯?”戰圓圓問。
戰逸非側臉望了一眼方馥濃,兩個男人的目光旁若無人地纏綿交錯——戰圓圓對此實在看不下去,只得自問自答,“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和爸說的,你不回家吃飯,也不回家睡覺了!”
他們共同加班到挺晚,戰逸非讓老夏送妹妹回家,自己則享受無人叨擾的二人世界。回家的路上順便去超市買了菜,回家以后便一起做飯。戰逸非獨自留學澳洲,當然也會下廚,可這小子奇懶無比又自視矜貴,除了實在吃厭了外頭買的快餐會偶爾展露伸手,根本就不肯踏入廚房。
方馥濃偏就不讓他走。兩個男人一前一后站在灶臺前,方馥濃從身后將戰逸非環緊,一邊利索地將買來的火雞腿去骨去肥油及厚皮,一邊以自己的性器抵在戰逸非的股間,反復摩挲。
隔靴搔癢總是不夠痛快,戰逸非別過頭去與方馥濃接吻,舌頭在對方嘴里肆意掠奪掃刮,吻到彼此都熱血沸騰,他便自己將褲子解開,隔著內褲揉捏自己的性器。
鍋子里的水嘟嘟冒泡,白色內褲高聳如同小丘。
方馥濃將荷蘭豆與切好的冬菇倒入水中焯熟,伸手將戰逸非的內褲扯了下來,將蠢蠢欲動的肉莖釋放出來。
手指滑過對方的恥毛,方馥濃攢住戰逸非的陰莖緩緩捋動,又將臉往他的脖子里埋了埋,張嘴去咬他耳朵。
耳垂被對方含于齒間輕輕碾動,一種奇妙的快感讓他呻吟出聲,脹硬的龜頭滴滴瀝瀝流出了清液。
莖身已然濕透,摸起來滑如蛇身,手感極妙。方馥濃又捋他兩把,便覺得自己胯下的物事也脹得發疼,便將褲子解開至剛好露出性器。
倒也不急于歡縱,方馥濃以龜頭探路,抵門而不入,只在那兩股深處溫柔交摩。
“進來……”菜香漸濃,撩得人愈感腹內空空,亟需充填。戰逸非的聲音聽來有些嘶啞,雙腿稍稍分開,微微俯身作出邀請之態,“快進來……”
他準備了一些由橄欖油、堅果和辣椒調制而成的醬汁,本欲拿來做墨西哥風味的美食,現在倒派上了更妙的用場。方馥濃用手指沾些醬汁,順著臀溝摸去,摸到那點點軟肉時,便曲起中指頂了進去——
“啊——”戰逸非極不情愿地叫出一聲,辣椒汁令他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整具身體微微顫栗。
方馥濃使勁抱住戰逸非的腰,好將自己的性器頂送到底。待對方看似適應了自己在他體內,停止了那種身不由己的顫動時,方馥濃便開始不徐不疾、九淺一深地抽送,沾著醬汁的手又摸上了戰逸非的身體,捻動著他的乳頭。
情到濃時便又要扭頭接吻,灶上的火苗發出微弱的呲呲的聲響,很快便被一連串瘋狂而淫靡的水聲淹沒。
戰逸非此時已經渾身軟得站也站不住了,方馥濃將大火調成小火,拔出正在興頭上的性器,將對方抱起來,去往臥室。
中場休息時兩人才想起來,灶上還有自己的晚餐。
燉得久了,鍋里的湯汁已被收干,兩個男人簡單吃了一點,懶得收拾桌子,又回到了床上。
被妹妹電話叫醒的時候,戰逸非正臉孔朝下,趴伏在床上,方馥濃則像蓋著的被子一樣完完全全壓在他的身上。兩個男人一絲不掛,他的性器還埋在他的身體里頭。
手機鈴聲催命似的響,戰逸非被壓得動彈不得,勉強伸出一條手臂去夠床頭柜上的手機。
這一動,身上的男人就醒了,連同他埋在他身體里的家伙一并醒了過來。
“寶貝兒……”方馥濃低頭吻上戰逸非肌肉堅實卻皮膚細膩的背脊,本能似的用手將他的腰部托高,抱住他,就要抽插。
“別煩我……我接電話。”握住手機,戰逸非以手肘往后推了對方一把,推得方馥濃仰面躺在一邊,陡然滑脫的性器直翹翹地聳起,神智也明顯清醒不少。
微分兩腿,這個男人以手扶住胯間肉棒,微笑舒展著帶著汗味兒的身體,大大方方在情人面前陳展自己的裸體。
嘴里雖說著“別煩我”,戰逸非卻翻身又騎到方馥濃的腰上,抓住對方的陰莖就往自己臀眼里送——云雨剛歷的穴口較好親近,讓那粗長肉棒完全沒入,并不太難。
戰圓圓一口氣看完了一整季自己喜歡的美劇,臨睡前又照例刷了刷微博與社交網站。
“哥……哥……唐厄的……唐厄的新聞……”
“跟你說了,那個新聞就讓它去吧,沒事的。”一句簡單的話重復幾遍還沒說清楚,戰逸非有些不耐煩了。被他推往一邊的方馥濃已經徹底醒過來,一翻身又壓回在了他的身上。
“不是那個新聞……你現在上網,上網看一下!”手機那頭傳來一陣纏綿的濕吻聲響,戰圓圓急了,“你們別黏糊了!快看網上新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