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作繭自縛 第72章

《作繭自縛》第72章

………………

車里,顧一銘和沈既白的手交疊在一起,車窗上閃過一道道光影,印在兩人的臉上,忽暗忽明的霓虹襯得人有種夢幻的朦朧。

顧一銘的身上帶著氤氳的酒氣,把玩著沈既白的手,“你覺得陳郁怎麼樣?”

“嗯?”沈既白不是很明白,“什麼怎麼樣?”

顧一銘像是突然清醒過來,勉強笑了下:“沒什麼,明天是白班嗎?”

沈既白點了點頭,把腦袋歪在顧一銘的肩膀上。

他有點兒累,今天一天從睜開眼睛到現在,他的腦子一直在轉,連午休時間他都睡不安穩。

顧一銘沒有再說話了,他閉上眼睛擰著鼻梁,似乎也很累,靜謐的空間里只有輕緩地呼吸聲。車子平穩地駛過一條條街道,沈既白在密閉的空間里沉下心搜索著顧一銘流淌的絲絲在意。

忽然,他看見窗外的行人道上有兩個熟悉的身影,還不等他仔細觀看,車子就很快駛離人群,沈既白也失去了他們的蹤跡。

是岳月和林厚蒲,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岳月住院時林厚蒲曾經見過她一次,當時他下班后來住院部看別的病人,但兩人并沒有說上話,應該只是一面之緣,怎麼……現在一起逛街了?

心里帶著疑惑,他也并沒有想太多,離開醫院,他們之間也只是很疏遠的醫護關系。

雖然他對于岳月一直有著憐惜的注視,但不是每個人都會喜歡這種關注,更多的受害者只希望沉默地消失在人群中,不要再有任何掀起漣漪的人物事,他們更喜歡隱藏自己。

心理的療養遠比身體上的更困難。

在思緒中,車子被開進地庫,兩個人進了門,三七跳下爬架顛顛地跑到了沈既白的腿邊,一天沒看見主人,它十分生氣,大聲喵喵控訴著兩人的無情。

顧一銘彎下腰,在半路把它劫了過去,抱在懷里撓它的下巴,三七頓時咕嚕出聲,再也沒空找事情。

“先去洗澡?”他抱著貓詢問。

結婚已經有半個月了,顧一銘自認為對他的伴侶某些習慣很是熟悉。

沈既白低聲應好,先去洗了手,又去臥室拿了干凈睡衣,才往浴室去。

洗到一半顧一銘進來了,他放下一套黑色的絲質睡衣,拿走了沈既白原本打算穿的灰色,囂張地笑了下又出去了。

顧一銘曾經說過,他穿黑色很好看,像被揉碎的香檳玫瑰,帶著茉莉香味,花汁液從大腿流下來,很有高貴的破碎感,看著就想加倍用力。

瞄了眼放在旁邊的睡衣,沈既白無奈地想,這家伙為什麼都不會累?

雖然發情期那幾天他比較主動,那也是因為顧一銘的信息素太好聞,他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難免有些熱情,跟本不怪自己。

偏偏顧一銘像是記住了這句話,在每一次他說夠了的時候,就原封不動地用這話堵自己,弄得他每天都精疲力盡,連腺體都被咬傷了。

沈既白有時候覺得,顧一銘在和他做/愛時并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而是把他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含在猛獸唇齒中的珠寶。

他一邊對他愛不釋手,一邊對他任意欺凌,總是要翻來覆去的玩弄,最后再打上標記。

就像狼瞧見了獵物,狗瞧見了骨頭,吃不完還要找個地方把他埋起來,這才算安心。

顧一銘在白天,在工作時,從來不會做出任何不尊重的行為,總是小心體貼,甚至連詢問都要帶上一句好嗎,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好,讓人不快。

但他在晚上,在家里,在臥室,在床上,在那一片密閉的小空間里,他恢復了猛獸的特質,強勢的可怕,按著他的脖頸,啃噬他的腳踝,再吻掉他的淚水。

他無視沈既白的求饒和認輸,他要掌控一切,想要他臣服。

每一天的早晨,沈既白都是在他懷里醒來,他把沈既白抱得很緊,像惡龍在守護心愛的寶物。

“怎麼又不吹頭發?”顧一銘瞧見他走出浴室,眼睛里像點燃了火,走上前上前聞了聞味道。

沈既白親了他一下,去廚房煮牛奶:“天熱了,很快就會干的。”

“嗯,”顧一銘笑著摸了摸被親的臉,說道,“我去洗澡了。”

“去吧。”

煮完牛奶出來,三七正在吃罐頭,貓便便和籠子都已經收拾干凈了,還挺勤快,沈既白很滿意。

顧一銘洗澡很快,一樣濕著頭發出來了,手里還拿著擦頭發的毛巾。

“還沒干呢,過來,我幫你擦擦。”他摸了把沈既白的頭發說。

“是你洗得太快了。”

顧一銘面對著沈既白,用毛巾去揉搓他的腦袋,把人揉得搖頭晃腦的,忍不住輕笑了下,“我是擔心你等著急了。”

“我才沒有,就是你洗得太快了。”沈既白站不穩,索性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讓他再搓了,嘴里還重復著無意義又無聊的話。

“嗯,”顧一銘坦然承認道,“是我太著急了,我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

他調皮地把毛巾搭在沈既白的頭發上,兩邊下垂的長度讓沈既白看起來有點像印度阿三,顧一銘偷偷嘲笑沈既白的呆滯,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音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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