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怡忽然道:“那我能換嗎?”
“……!”落單玩家一驚,眼睛都瞬間睜大了一些,但他很快故作鎮定道,“……當然可以。”
“開玩笑的。”岑怡微微一笑,“既然你不換,那就開了?”
“……開!”落單玩家也不想再糾纏了,早死早超生,“三、二、一!”
啪。
“國王”和“執政官”!
岑怡贏了!
“!!!”落單玩家這回是真的愕然了,但他又無話可說。岑怡的牌是在他還沒看到自己抽了什麼牌的時候放的,這說明什麼?說明岑怡的運氣確實在他之上!
這就真的沒辦法贏了。
“看來我的運氣還沒落下去。”岑怡笑道,“挺好,看來我之后和小吳對決的時候,還有一戰之力。”
……
再下來就到岑意和吳子非了。
吳子非之前受到點撥,這局選了“執政官”,然后堅決用隨機抽卡方式出牌,提前都不看一眼。這種局面,岑意沒別的辦法。他不敢太相信自己眼下的運氣,只得按照對方其實是認真考慮后出牌的情況,來考慮自己的出牌。
結果岑意第四局開了“國王”,可吳子非的“執政官”居然留到了最后一張!
“嚇死了!”吳子非結束后感嘆道,“第三張翻出來的時候,我一看都是‘工作’,就好緊張!要是讓我自己來選,我真的會選第四張就出角色牌。但我忍住了!就硬抽、硬放,不要提前看、提前想,終于贏了!”
“運氣可真是不得了啊……”岑意也感嘆,他是愿賭服輸,沒什麼可遺憾的了,“反正我這是最后一局循環賽,不要緊。要是一個個和我拼運氣,我可能就慘了。”
他們下來后,就是傅言和落單玩家的最后一場。岑意下來時和落單玩家擦肩而過,看他一臉堅定的模樣,問道:“你該不會是打算這局堅定地要拼運氣吧?”
落單玩家頓住腳步:“……不行嗎?”
“可以倒是可以。”岑意看一眼傅言,回道,“就是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想和他拼運氣。勇氣可嘉、勇氣可嘉。”
他說完這些,就轉頭走遠一些,也不管落單玩家還有什麼反應。
落單玩家被他說得神色動搖,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等他一轉頭,就看到傅言坐在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等著他。
他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怎麼說?”傅言道,“你要隨機出牌?那就是要‘執政官’牌?”
“呃,對……”落單玩家確實也沒別的招了,坐上去之后拿了牌、洗牌,然后看都不看內容地將其在桌上擺成一排。
“我不掙扎了,反正就從這張開始,一局一張。”他點了點最左邊的牌,將其推進方框,“翻牌之前堅決不看,輸贏都認了!”
“嗤,真搞純運氣?”傅言拿回“國王”,輕笑一聲,“既然這樣,那我也交給命運吧。”
“什麼?”
“沒什麼,就是和你一樣。”傅言把自己的牌洗了洗,也在桌面上擺成一排,完后推出最右邊的一張,剛好對著對面出的牌的位置。
“你憑運氣,那我也隨機。”傅言點了點自己出的第一張牌,“贏不贏,全靠手氣,如何?”
“……”落單玩家已經沒什麼信心了,徑直道,“算了,多說無益,開吧。”
兩人都直接開了牌,第一輪:兩張“工作”。
第二輪,兩張“工作”。
第三輪,還是兩張“工作”。
落單玩家開始緊張了,應該是想起了上一局岑意和吳子非的最后兩張牌。他的手放在牌背上,有點猶豫。傅言倒是很干脆地推出第四張牌,還看他一眼:“怎麼,不敢賭了?”
落單玩家看向他。
“一開始那麼堅定,到最后就別慫啊。
賭局上連氣勢都沒,那還剩什麼?”傅言笑了笑,“而且你實在怕,看看不就得了?”
落單玩家心想自己要是看了,豈不是在復刻上一局?他搖搖頭,將牌推到方框里:“不看了,開!”
兩人動作干脆利落,雙雙翻開——依舊是兩張“工作”!
勝負已定,傅言靠運氣贏了!
“看吧。”岑意攤手,“我說什麼來著?不過有人敢碰他的運氣,可是勇氣可嘉的,值得嘉獎!”
岑怡跟著拍了兩下手:“雖敗猶榮、雖敗猶榮。”
他倆在這瞎起哄,傅言掃了一眼,他們就立馬閉嘴了。而多少被開了玩笑的落單玩家,已經沒沖動和他們計較。這幾個人能半路插進這個恐怖游戲,已經說明了他們的不一般。自己能留到現在,估計已然花光所有運氣,還指望啥?
傅言這句結束之后,岑怡和吳子非最后一局。岑意掐指一算,說道:“喲,你倆這局決定著誰能得到第二個決賽位?”
“那可不?”岑怡上了座位,說道,“不過要是光刷運氣的話,我倆相互消耗,怎麼看怎麼便宜了之后的對手啊。”
岑意道:“怎麼,你覺得你之后輸了是因為現在被消耗?你好意思嗎?”
“好意思啊。”岑怡看吳子非又開始洗牌,純抽牌了,樂道,“反正又不一定是我和他打決賽。
“要是最后我沒參與決賽,他還贏了最后的決賽,我還敢說換我上我可不一定輸。”
第一百七十九章 ——寄存管理員
吳子非贏了岑怡。
除了對戰傅言那局,吳子非都是靠運氣贏的。所以本質上來講,他是靠運氣生生贏下了這個決賽位。不用說,他在決賽肯定也要純靠運氣了。
不過傅言的運氣、尤其是在這個游戲里的運氣,也是眾人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