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第85章

忱哥的過去在文中我是一筆帶過的,其實余英的過去著墨也并不多,因為不想過深地追溯他們經歷過的絕望,寫這篇文是想讓大家高興的,寫的是風雨過境后的萬里晴空。

希望大家都能遇到那個在你深陷迷茫時,讓你重新燃起生活激情的人,認真而快樂地生活下去~

第43章 【番外】陋習

關于蕭忱之前提起的他的“陋習”, 其中之一就是夢游。

起初兩人同居時余英還沒發現,直到有一次蕭忱鬧出的動靜太大,直接伏在被子底下舔他, 硬生生把他從夢里舔醒了, 他才發現他有夢游的習慣。

那一天蕭忱剛出差回來, 兩人有小半月沒親熱, 許是憋太久了, 潛意識里激出了浪蕩因子, 便被本能催使, 干了這檔子荒唐事。

這件事余英沒跟蕭忱提,都說叫醒夢游的人不好, 余英不迷信為了他的寶貝男朋友也迷信了, 當時就任憑他胡作非為沒阻止。

很舒服,但也把他磨得夠嗆。

換平時,蕭忱要是像這樣主動勾引他, 他早壓著他不知做了多少回了。

醒著時黏人, 睡著時竟如此色情,實在勾得人神魂顛倒。

這人舔完就睡,末了嘴角臟了一片, 從頭到尾都沒醒,結束了就側著臉貼在床板上睡著了,那模樣色情又令人惱。

余英惱的是,罪魁禍首把他撩撥得欲求不滿自己卻睡得死沉, 就來這麼一小下哪夠?

于是最后還是憋屈地走進了洗手間。

翌日余英沒跟蕭忱說起這件事, 夜里他用濕熱的毛巾擦了擦蕭忱被弄臟的臉蛋, 就將他摟進懷里睡下了。

蕭忱會夢游,這件事不知道本人知不知道。

但這個習慣對于余英來說卻是個帶著情趣意味的習慣——蕭忱夢游的時候與他最是親近, 平時不常展現的一面也在夢游時暴露得淋漓盡致,隱秘深處是奔放、是勾引,這對于戀人中的另一方來說,自然是最致命的誘惑。

雖如此,蕭忱倒也不經常夢游,只有在極度勞累的情況下才會觸發這個習慣。

對于蕭忱的聲音,余英總是很敏感的,同居之后就更敏感了。基本蕭忱一有動靜,余英就立刻醒了。

凌晨三點,余英緊閉的雙眼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房間里是亮的,日光燈刺得他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蕭忱已經掀開被子下了床,眼睛是閉著的。余英輕車熟路地掀被下床——蕭忱每次夢游,他總會跟著他,怕他磕著碰著。

他看到蕭忱走進了洗手間,應該是要上廁所。

余英順便進廚房倒了杯水,他灌了一口溫水,端著水杯走進了洗手間。

望見里面的光景,余英拿著水杯腳步一頓,蕭忱沒在起夜,拎著淋浴間的花灑正對自己的腦袋。余英意識到他要干什麼的時候,蕭忱已經把沒有調溫度的花灑打開了。

嘩——

“哎!”

余英阻止不及,蕭忱頃刻間清醒了,猝然睜開眼睛——他是被冰涼的水硬生生給凍醒的。

蕭忱整個人很懵,拿著花灑呆站在原地,還是余英走過去把水龍頭關掉的。

余英順手抽了塊干燥的浴巾,把蕭忱手里的花灑抽走扔進了浴缸。他把蕭忱的腦袋裹在浴巾里,邊擦邊笑:“夢到烈酒澆頭了?”

蕭忱怔怔道:“我……什麼情況?”

看來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夢游的習慣。

“我夢游了?等等……”蕭忱握住他的手腕,“你先別擦。”

余英停下手里的動作,蹭了蹭他鼻尖的水珠。

蕭忱睡夢中是極度渴望洗頭來著,他今天剛出差回來,累得要死,睡前隨便沖了沖身子,連頭發都沒洗。

頂著油頭怎麼睡都不舒服。

蕭忱扯下頭上的浴巾,把一腦袋雞窩頭發湊到余英鼻子底下讓他聞。

“臭不臭?”

余英嗅了嗅,故意擰著眉裝出一副被熏到的樣子:“是有點味兒。難怪做夢都在洗頭。”

“我回來你都睡了。”蕭忱癱在他胸膛上,“累死了,不高興洗,臭著吧,熏死你拉倒。”

余英在他頭發絲上扒拉了兩下:“我幫你洗。”

余英從客廳搬了兩張椅子,蕭忱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躺在余英腿上,坐躺著享受余老板的服務。

期間蕭忱差點睡著,余英拿干毛巾擦了擦他潮濕的頭發,又用吹風機徹底吹干了。

洗完后的頭發清爽蓬松,散發著淡淡的檸檬清香,余英撩起一綹發絲放在鼻間嗅了嗅:“忱哥,頭發好像有點長了。”

蕭忱已經快睜不開眼睛了,余英手法溫柔,講話嗓音沉靜又低沉,舒服得讓人昏昏欲睡。

“過幾天去理發。”蕭忱有點迷糊地說,他此刻整個人靠在余英的身上,得了軟骨病似的。

余英雙手攬住他的腰將他直直抱起,把他抱回了臥房。

兩人坐在床邊親了一會,蕭忱癱軟在余英懷里,被余英吻得唇上滿是水光。

蕭忱半瞇著眼睛,柔軟的發絲散落在余英的頸間,喃喃道:“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會夢游……”

余英忽然很好奇:“你前妻不知道你夢游嗎?”

蕭忱陡然睜開眼睛,不確定道:“我不知道……她沒跟我提過。”

余英的表情很微妙,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是嗎。”

“你想什麼呢?”蕭忱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我跟她分房睡的。都多久了,怎麼還提她。”

余英確實產生了一些不愉快的設想。

蕭忱夢游的時候這麼色,他那前妻知道嗎?見識過嗎?

他可經常在蕭忱夢游之際趁人之危,項琳是不是也跟他似的這麼壞,趁著蕭忱在深度睡眠的時候行些不軌之事。

畢竟她以前對蕭忱有過那麼深的執念。

應該不會。

想來也不會再有人像他這麼“卑鄙”。

余英無聲地笑了下。

蕭忱拱了拱他的胳肢窩:“你笑什麼?”

余英親了親他的耳垂,低聲說:“笑我是個流氓。”

“什麼亂七八糟的。”蕭忱笑著抬手蹭了下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欠了好幾天的番外,終于還上了,嘿嘿,啾啾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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