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仙心里暗自嘀咕: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麼聊齋啊,談希藍立人設之心不要太明顯好吧。天真。
談希藍倒是會挑軟柿子捏,只是她看錯了顧驕。
顧驕是有顆八面玲瓏的心的,不過有人兜底,平時他懶得裝。
欺負到面前了,才終于眼睛一彎,臉上漾出甜而深的梨渦:“是前輩選的我啊,談姐姐。你得問他的意見。”
好看的人撒起嬌,殺傷力可真是沒話說。
他這麼好的寶貝,又在對別人亂放電。
穆子綏視線全數落在顧驕臉側微微凹陷的小窩窩上。粉粉的、很柔軟,親上去也是香和軟。
“四年前,因為小朋友寫出了《星》。四年后,只想和他一起唱。”
顧驕果然立刻紅了臉,開始慌慌張張。他不再對著別人亂笑,而是用濕漉漉的目光譴責……譴責面前這個大尾巴狼。
“什麼?子綏你的《星》是四年前寫給弟弟的!”林小仙一邊驚訝,一邊把四年說得很大聲。
談希藍臉上幾乎要維持不住表情。林小仙話鋒一轉,又似親熱到毫無芥蒂:“讓這兩個再續前緣去吧,希藍我們來一首《逆插玫瑰》怎麼樣?”
副導演從攝像機中看著這一幕,心里直搖頭。這就是娛樂圈,一句話就能讓人要生要死。談希藍還是太蠢了,他最多看在她導師的面子上,后期剪輯對她有利一些。
其他人的烏煙瘴氣、處心積慮,與顧驕全然無關。穆子綏只愿意把所有的純粹美好,擺在顧驕面前。
他帶顧驕在沙灘一隅練歌。
海風將燥熱卷去,細沙是銀白色的。
穆子綏給吉他調了調音:“會彈嗎?”
顧驕觸了觸吉他的殼:“會一點。”
他以前扮過一個吉他手,為了演得更形象,粗略了解過入門。
穆子綏拉過他的手,落到最細的那根弦上:“高音mi。”
“哦。”顧驕應了一聲,沖穆子綏笑笑。這些東西他是記得的,卻不想把手拿開。
他一笑,梨渦就若隱若現,勾引著人去親。撥一下,親一口。
吉他上幾根弦撥完,心弦也跟著顫悠悠。
借著巖石的遮掩,穆子綏吻住顧驕的唇。
每次在外面接吻,他總喜歡把顧驕遮得嚴嚴實實。顧驕視線陷入黑暗,所知所感唯有唇齒間被霸占的觸感,和這人覆上來的淡香。
呼吸與海風落在耳畔,最溫柔的纏綿。
穆子綏前段時間太忙,很少用微博。cp粉只能呆在坑底可憐巴巴重復嗑著舊糖。
有很多粉絲看不慣談希藍蹭熱度,卻又不敢說,憋屈到要死。但凡用大號吐槽談希藍不好,立刻會被她家粉絲翻出以前轉過的cp相關微博掛出來,陰陽怪氣嘲諷綏綏一顧cp粉“管得寬”、“捆綁癌”,甚至扣上“厭女”“生。殖崇拜”等亂七八糟的黑鍋。
要是用小號那就更慘了,直接被嘲cp粉不敢用大號披皮惡心人。
但這對cp這麼火,就算是穆子綏單純的歌粉也上頭轉發過兩人唱歌的片段。明面上不說,暗地里討厭死談希藍和談希藍的粉絲。
這期播出后總算拯救了《在路上》一路走低的收視率,托了談希藍的福,彈幕前所未有的多——多了滿屏幕的撕逼和洗白。
水族館里他們那眼對視,果不其然被后期原封不動地放了出來,不僅如此,還配上了《暗涌》里的一句話,“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
*”
不僅粉絲激動,連路人被這一瞬間給日到了。
[兩個月沒見,總覺得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磕到了磕到了]
[這……我開始相信是真的了,以前沒這麼顧忌吧]
[眼神全是戲,好按捺啊]
[感覺恨不得把對方吃掉]
[我蒸煮一定上過床了]
[如波濤之洶涌,似冰雪之消融**]
……
和諧不超過十分鐘,到了談希藍出場的片段繼續吵架。
[……無語子]
[好煩]
[有些人也太雙標了吧,對女孩子惡意這麼大]
[不想看到她]
[第一次明白什麼是漢子婊]
[希藍是很真摯的農村女孩,說話比較直也不懂套路,其他幾個人都欺負她]
[我也是農村人,我可以罵她了嗎?談希藍謊話精,滾出娛樂圈]
[酒吧駐唱六年,讀書時候就開始聽穆子綏的歌2333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勤工儉學呢?]
[草顧驕和林林眉來眼去,然后被穆哥拍了一下嚇得半死2333]
[驕驕一笑甜死了]
[我村網通,原來《星》是因為顧驕寫的]
[他們四年前就認識了嗎?]
[dbq我有億點點想嗑破鏡重圓梗]
[住腦啊,四年前崽還是個中學生!]
視頻的最后是那幾場表演。
穆子綏坐著彈吉他,姿態隨性慵懶。
他在前奏抬眼看顧驕,語氣變得很溫柔:“送給小星星。”
/聽過太多遍風聲,浪子遍尋曠野星輝
任他肆意散游,與生俱來一份骨氣優美
……/
——《星》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暗涌》**如波濤之洶涌,似冰雪之消融——《野風》
。
明天預答辯,爭取晚上十點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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