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癢。”他忍不住躲開,兩條腿在水里亂撲騰。
水把穆子綏衣服都濺濕了,露出幾道分明的線條輪廓。他索性取下浴花,直接上手游走在顧驕肌膚上。
親手撫摸過很多次,輕重該如何,最是清楚不過。
顧驕這下啞了火,只在穆子綏手掌劃過腰側、小腹這些部位時不受控制地顫了顫。
“你不要亂摸啊。”他逃避式地閉上了眼睛,臉上爬滿了緋紅,但還是沒辦法逃避掉那些奇怪的感受。
“前輩……”顧驕屈起腿,帶著倉皇睜開眼睛。
暖黃色燈光總是給人溫馨、朦朧的感覺。一切不方便言說的曖昧與微妙都滋長了出來,再怎樣的越界似乎也是能夠原諒的。
顧驕的眼睛實在漂亮得很,含著濕潤的水光。眼尾勾著一抹紅,細密的睫毛垂落,藏著欲說還休的繾綣。誰能抵擋得住這樣一份邀請?穆子綏心中被惹起了火,卻還要以照顧后輩的欲望為先。他直接把手覆了上去。
那些破碎的喘息混在水流聲中,隱隱約約。
剛洗完澡的小朋友渾身都是熱撲撲的牛奶味,穆子綏努力忽略那些心猿意馬的想法,幫顧驕擦干身體、換上干凈的睡衣。
他把顧驕推到浴室門外,動了動喉結:“早餐在桌上。”
穆子綏的聲音帶著沙啞。顧驕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猜不到他要一個人做什麼,干巴巴應了一聲就要往其他地方走。穆子綏撈著顧驕的腰,逮著他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樣,親得兇猛粗暴。
顧驕一口氣憋了三十秒,穆子綏才舍得放開他:“去吧。
”
門在他身后關上,顧驕紅著臉溜得比兔子還快。
努力忽略嘴巴上異樣的觸感,他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內。說是“員工宿舍”,給顧驕住實在大得過分了。
餐桌上擺著各種早點,顧驕反手拿著勺子,喝了碗米粥。
他用叉子戳著荷包蛋,無意識去聽浴室的動靜。但浴室隔那麼遠,室內設計隔音效果也好,什麼動靜都聽不到。顧驕回過神,對做出這樣舉動的自己很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 被提醒榜單字數沒有完成(抱頭這章寫得倉促QAQ可能有錯別字病句,大家見諒。
感謝在2020-10-25 17:56:11 ̄2020-10-28 23:56: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雙木、文荒的雜魚、倚孤松 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土撥鼠養殖戶、弈遠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三也阿 10瓶;雙木、文荒的雜魚 3瓶;kw、≧?≦?(☆?☆)^O^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5章 嘴甜
穆子綏這段時間非常忙, 顧驕在他旁邊聽過幾次電話,談的都是他聽不懂的事情。
“前輩最近處理的工作似乎很難。”
穆子綏給他剝蝦,捏著蝦尾的殼喂到顧驕嘴里。一面說:“不難, 只是有些術語和行話,其實都很淺顯。剛才我們說的,與并購企業有關。”穆子綏父親把秘書派給了他, 協助他一起忙收購影視公司的企劃。真要說難, 不在于十年幾十年下來的社會規則, 而是藏在白紙黑字背后的空子。
資本總是逐利而往, “在商言商”簡直是被用爛的遮羞布, 將不見血的爾虞我詐粉飾成文明人的把戲。
相較而言,音樂世界都可以用“純粹”來形容了。穆子綏重心逐漸轉向原來的專業,心里談不上多抵觸。或許是天性如此, 他以完全冷靜、剝離的態度周旋在商界, 也越發讓人覺得和他父親如出一轍的深不可測。
原本因為穆子綏在娛樂圈玩樂,而將他視作二世祖的公司老總吃了大虧, 筆記本里各種合同動了手腳的地方,都被一一圈出來。
看著本該屬于機密的、給其他合作方更大優惠的方案,以及這樣實施每個季度帶給穆子綏公司的損失清單, 老總大白天的坐在空調房里直冒冷汗。
他無從得知他們是如何得到這些內部文件的, 但他清楚,再不拿出誠心,穆氏這條大魚就要溜走了。他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提出了一份新的合同, 前兩年不對他們收取任何費用。從第三年開始以最低的費用收取,逐年增加。——相當于五年白打工才勉強保住了合作關系。
業內不敢小覷,人前人后提到穆子綏都是佩服到有些忌憚的語氣。
這樣一個人, 在顧驕面前卻是溫和包容的。
顧驕不知道那麼多,只是憑直覺認為穆子綏又在哄他。他有個高中同學學的是經濟學,從入學到現在幾乎天天在空間為專業課知識崩潰,更何況是要運用到實踐中的前輩呢?
他把蝦吞下去,誠實地說出內心想法:“前輩就是很厲害啊。”
“嘴甜。”穆子綏忍不住,親親他的酒窩。
穆子綏湊近時,顧驕便聞到了來自前輩身上的味道。
因為公司在資產重組階段,需要頻繁出入商務場合。
穆子綏換成了一支沉穩清冽的男香,有好聞的雪松氣息,隱隱混著檀香。
一般沒課的時候,顧驕會在書房背臺詞、練演技或者是單用左手戳著電腦龜速寫作業,穆子綏則在另一邊,處理他似乎永遠也處理不完的公司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