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開車不好麼?”
這話說得很有水平,邵柏翰很受用。但他還是摸著下巴說:“看來我賺的錢還不夠多。嗯,我得多賺點錢,給我老婆專門聘請一個司機。”
寧耳又羞又臊:“邵柏翰!”
邵柏翰哈哈大笑。
兩個人在熱乎乎的暖氣下吃飯看電視,享受難得的休閑時光。
第二天邵柏翰又出差了,這次他只出差了三天就回海城。他回來的時候寧耳正在復習考研,一雙有力的臂膀從他的身后環上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寧耳摸著邵柏翰冰冷的手,問他:“你怎麼回來了都不換衣服,衣服好冷。這是什麼,雪花嗎?”
“外面在下雪。”邵柏翰將下巴擱在寧耳的肩膀上輕輕說著,“小耳,我好高興。”
寧耳奇怪地看他:“你高興什麼?下雪?咱們燕城雖然雪不多,但是每年也會下那麼一兩場吧。海城也好像每年都會下一點雪?”
邵柏翰摟著他,只笑不說話,輕輕地搖頭。
寧耳還是好奇怪:“那你高興什麼?”忽然,他想到:“公司談成了什麼大項目了嗎?我記得趙海城說有個公司想給你們投資兩千萬,是談攏了嗎?”
邵柏翰笑了:“比那個更好。”
寧耳驚訝道:“不止兩千萬?!”
邵柏翰低低的笑聲在寧耳的耳邊響起,他口里呼出的熱氣令寧耳敏感的耳垂一點點變燙。寧耳推了推邵柏翰,邵柏翰笑著說:“嗯,差不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為了這個……合約,忙了大半年,吃了不少苦,現在終于成功了。小耳,你要不要獎勵我一下?”
他說話的時候嘴唇一直時不時地吻著寧耳的耳朵,寧耳被他搞得早就沒心思復習,一把推開這個人:“你們公司的事情我干什麼要給你獎勵,不給不給,你走開,我要復習呢。
”
邵柏翰抱著他就不給走:“小耳,親我。”
寧耳心里甜甜的,可嘴上卻說:“我不親你。”
“你就不想我?好幾天不見,不想親我?”
寧耳:“誰想你了,誰想親你了!”
邵柏翰眼里全是笑意。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手快速地往下滑,直接鉆進了寧耳的睡褲。冬天暖氣開得很足,寧耳只穿了夏天的睡衣褲,一下子就被這個人摸進了內褲里。寧耳不敢置信地睜大眼,這個人已經探了一根手指進去。
“那這里……肯定很想我了。”
“邵……邵柏翰!唔……”
進入的時候,房間的燈是開著的。寧耳眼尖地發現邵柏翰的右腿膝蓋上又有一大塊青紫。
“啊你到底又……又和誰打架了嗯……”
邵柏翰壞笑著往里面頂了頂:“趙海城。”
“你們干什麼……”聲音猛然拔高,緩了好一會兒,寧耳才繼續說:“你們干什麼又嗯……又打架……”
邵柏翰沒回答這個問題,他翻身讓寧耳坐在了自己身上,隨口說:“小耳,這麼心疼我,要不然……你自己動?”
邵柏翰只是開個玩笑,卻沒想到寧耳一只手扶在他的身上,真的自己動了起來。
進入到最深處的時候,兩個人都齊齊嘆息一聲。
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邵柏翰掌控節奏。這次換寧耳來動,邵柏翰經常會被他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甚至比快感更吸引人,寧耳努力地亂動了幾次,看著邵柏翰倒吸氣,就覺得特別爽。
做到后來,邵柏翰忍不住,一把將寧耳壓在身下,快速地動了起來。
“小耳……”
兩個人一起達到了巔峰,邵柏翰吻著寧耳的嘴唇,看似隨意地說:“下個月是你的生日……”
寧耳迷迷糊糊地應聲。
“小耳,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特別好的生日禮物。”
“嗯……”
“真的特別特別好。”
寧耳累得睡著了,這下連回應都沒了。
邵柏翰無奈地苦笑一聲,抱著自家小兔子去清洗,又把兔子抱回床。
“小耳……我的小耳……”
寧耳記得昨天晚上邵柏翰好像說給自己準備了生日禮物,可他問的時候,邵柏翰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死活不肯說,可把他氣壞了。
不過他也不著急,三月底就是他的生日了,到時候邵柏翰的禮物是什麼一看就知道。
然而并沒有等到三月底。
周日的上午,邵柏翰和寧耳正好休息在家,兩個人滾在床上不肯出門,直到中午寧耳才把邵柏翰拉起來,讓他開車和自己一起去超市買菜。
“吃外賣挺好的。”邵柏翰從后備箱里把菜拿出來,拎著上了電梯。
寧耳也忍不住說:“我也覺得……但我媽說,不能吃外賣,外賣都是地溝油。”
邵柏翰:“我經常訂的那家餐廳不是地溝油。”
“但那家五星級餐廳太貴了好嗎!”
邵柏翰一手拎著大蔥居然還能抱著寧耳的腰,在他的耳邊哈熱氣:“是不是我賺的錢還不夠多啊,小耳……”
寧耳被他弄得耳朵癢癢的,好想推開這個人:“不管你賺多少錢,都要節約。”
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了三十七層。
邵柏翰摟著寧耳不肯松手:“那你親我一口,我就節約。”
寧耳很氣:“你自己浪費,還要我親你。”
“那你親不親?”邵柏翰臭不要臉地把臉湊過去。
寧耳又氣又樂,直接在他臉上吧唧一下:“行了吧?”
邵柏翰笑著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