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外褲一并褪在腿側,褚畫伸手握上康泊的性器,不過上下擦弄幾下,便覺得一只手也握不太住了。而自那莖身灼起的熱度連著他的掌心傳進他的心底,竟讓那兩股縫隙的穴口也情不自禁地翕動起來。
褚畫不由紅了紅臉,心虛地想好在沒教康泊發現。
盡管胯間之物高高豎起,康泊倒顯得并不心急,只以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微微抬著下頜。一臉似笑非笑地望著對方,也不出聲點穿對方的迫不及待。
反正待會兒自己也爽,褚畫索性決定全程主動,自己動手脫去了襯衣。那股山莓汁的甜香也不知怎麼就溢滿了整個屋子,愈加撩動人心。襯衣里還有件純棉的白背心,這陣子他瘦了好些,緊身背心的包裹下,肋骨的輪廓竟也清清楚楚。
抬手在肋部上下摸索一番,一根根清晰的肋骨像琴鍵一樣跳躍在他指尖。警探先生也不在意,嘴里嘟囔著“怎麼那麼瘦了”,脫衣服的動作倒毫不遲疑。
撩起背心露出白皙腰腹,再往上撩些便露出了兩粒粉嫩可愛的乳頭,盡管很瘦,他的肌肉仍很漂亮,線條利落的上身看來沒有絲毫冗贅。褚畫跨坐在康泊身上,刻意放慢了余下的動作,哼起音樂扭擺起身體,頻頻朝對方拋去媚眼,自以為那雙淡色瞳仁里的自己誘惑力滿溢。
“你的舞蹈簡直就是場噩夢……”這個絕對稱不上美觀的扭擺逗得康泊當場失笑,終于向著對方支起身體,一把摟上了他的細腰,“你就不能快些進入正題嗎?”
“你躺回去!”不滿對方的催促,褚畫又將康泊重重推回床上,“你口是心非,你覺得我美極了,充滿了誘惑力!”語氣得意,笑出的月牙眼里浮出令人心動的光亮,“如果接下來的這一刻也能被稱為噩夢,我想你寧可長夢不醒。”
兩臂上展,脫下的背心把一頭黑發牽帶得亂糟糟的。
試圖把亂翹的黑發壓得服順,褚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隨即又脫去自己的褲子——這回他直接用扯的,因為貼身內褲狠狠束縛了已有所反應的陰莖——就像當頭悶棍,那家伙有靈性,脹得更大來表達自己的很不舒服。
視線掠過對方身上的凌亂傷痕,這具潔白光裸的身體仍如嬰兒般美麗,康泊真的笑了,“現在你真的美極了,充滿了誘惑力。”
現在他光溜溜地坐在了對方身上,胯間的家伙昂著紅潤腦袋,直翹翹地指著對方。
褪下的衣服胡亂扔了一地,褚畫稍稍往后坐些,直至弓下腰時能恰好將臉埋在康泊胯間。一面是想讓它勃發至更棒的尺寸,一面也為過會兒進入自己做些潤滑,他含著他的龜頭輕輕舔弄,舌尖鑿挖起鈴口,又一寸一寸地吻過他的莖身,用唾液將它完全沾濕。
康泊脖子后仰,閉起眼睛。一兩綹金色發絲垂于頰旁,似有來自遙遠天際的朦朧曦光映照于那張臉龐。
待對方的身體已經完全就緒后,褚畫伸手掰開自己的屁股,豎起中指探進了那小簇軟肉之中。左推右擠地撐開那處密道,他就急匆匆地住了手,兩手并用地將臀瓣左右分開,對著康泊就位了的性器,慢慢坐了上去——
潤滑不夠,龜頭捅進內壁,一下就將那窄道填塞了滿,幾乎再難送入。
一陣撕裂般的痛感讓褚畫咬起了下唇,強忍著疼,他握扶著那根莖身,將它一點點推送進自己的身體。
全部推入之后他就傾下身,送上雙唇與對方接吻。
再沒有什麼事能美妙過一對相愛的人這樣肌膚相貼著共享時光。一夜成名不能,當選總統也不能。
“你發現了嗎?”未免性器插入太深,褚畫小心撐著身體舉上坐下。有意調整身體的姿勢,好讓那一下下撞擊都結結實實落在最敏感之處。“有什麼東西不同了……和以前相比……”
“我不清楚,”情人的身子繃得太緊,那處炙熱的甬道卡得男人的性器有些疼。伸手摸向腰臀那道美妙的弧線,滑溜溜地像摸著泥鰍。浮于唇角的笑意很淡,康泊像是明知故問地說,“也許是因為你現在正被通緝,你沒準兒再做不了警察,甚至有可能失去生命。”
沾得一手濕漉漉的汗液,康泊旋即支起上身去吻褚畫的胸膛。舌體畫圓揉過比指甲蓋還小的一片粉紅乳暈,轉而又將那小小乳頭咬于齒間,輕柔鉆捻。
乳粒脹得又紅又亮,連帶著胸口的皮膚都泛出燙傷般的紅。
“我從范霍文那里知道了很多……但我想真正的原因是……嗯啊……”騰出一手去撫弄自己的陰莖,內外兩處快感交集間,他感到一只蝴蝶正翩翩繞于指間。這種極致快意催生下的搖擺格外美麗,褚畫閉起眼睛,享受得渾身打顫,“真正的原因是我意識到我們是那麼深愛彼此……嗯,是的……很深……很深……無法停止……”
76、最后一個死者請關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