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仍不投入,還有閑心沖阿姨擠眼睛,他露出一臉歉疚的表情,示意對方這個時間千萬別過來,免得又逆了龍鱗。
“專心點。”傅云憲瞧出他正分神,大腿用力往上一送,頂得許蘇幾乎飛起,下落時性器又狠狠撞進深處,又疼又舒服,他情不自禁喊了出來。傅云憲在許蘇后腰上輕拍一下:“動。”
許蘇真就動了。他摟著傅云憲的肩膀,借以支撐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地起伏,好不賣力。
對于男男性事,許蘇雖開了竅,但到底還是生手,不懂得怎麼伺候對方才夠快活,他自己不太舒服,傅云憲看似也不滿意,兩個男人距離極近地互相看著,表情都不對勁。許蘇先一步撤離目光。
傅云憲伸手捏住許蘇下巴,指尖嵌進他的肉里,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喜歡叔叔干你嗎?喜歡嗎?”
四目相視,許蘇突然膽大:“我要說……不喜歡呢?”
沉默片刻,傅云憲忽地雙手托住許蘇大腿根部,保持著兩人交媾的姿勢,生生站了起來。
他說:“受著。”
大概想把陣地轉移至臥室,傅云憲抱著許蘇走向樓梯,拾級而上。
許蘇腳不著地完全懸空,虧得傅云憲臂力驚人,托著他穩穩當當前行。每踩一階樓梯,兩人的結合處便隨之一顫,性器擦摩腸壁,陰囊肆意晃動,非常舒服。許蘇怕摔著,兩條腿死命夾住傅云憲,心思仍在別的地方,從姚覺民那兒回來的第二天,S市正式入梅,連著幾天風雨瀟瀟,天色始終陰晦,遲遲沒有放晴的跡象。
何時才見太陽呢?許蘇像梅天覆在墻上的蘚,蔫著想。
腳踩最后一階樓梯時,傅云憲終于表態,想司考就考,想錄節目就錄,傅玉致的助理最近離職,正空缺一個位置,就由他頂上。
許蘇兩眼一亮,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連著問了幾遍:“我沒聽錯?我真沒聽錯?”
“怎麼,病傻了?”傅云憲又顯出不耐煩來,手指嵌進許蘇的臀肉,狠狠揉捏一把,“君漢的律助5000起步,以你的資歷只值這些,自己去人事部把掉崗降薪的事兒辦了。”
老流氓到底讓步了,許蘇樂得幾乎開出花兒來,還故意擰著眉頭抱怨:“這樣一來,我的薪水少了好多——”
傅云憲知道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討嫌得很,直接用嘴唇封堵。
對方舌頭的強勢入侵令許蘇突然興奮,他主動接納,積極反饋,兩人吻得氣息漸亂,唾液溢出嘴角。
等不及回到臥室,傅云憲將許蘇頂在墻上,分腿猛干起來。
灼熱的硬物在體內快速進出,快感比過去那麼些天累積的更為強烈,許蘇爽得東倒西歪,一直扒著傅云憲肩膀的手都松懈下來,傅云憲一下下用力撞入他的深處,他的后腦勺也隨之一下下磕在墻上,渾然不覺。
窗外傳來隱隱蟬聲與鳥鳴,你唱我和,此起彼伏,宣示著這場大雨終于停了。
第三十六章 邂逅
傅玉致的助理為什麼離職,這在君漢所里不是秘密。
傅玉致是那類很難讓人拒絕的男人,比油滑膩比蜜甜,若存心招引,男性同胞都很易把持不住,何況未諳世事的少女。傅玉致的前任助理就是這麼一個大齡懷春少女,跟著傅玉致去外地開過幾回庭,簡直如被春日煦暖春風拂面,回家就跟男朋友鬧了分手。
男朋友剛貸款買了一套二居室,兩人差一步就要領證了,節骨眼上被人橫插一杠,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一連幾日蹲候在停車場,一見傅玉致出現,當頭兜臉地就朝他潑去一桶油漆。
傅玉致反應迅速,躲避及時,名貴西裝雖遭了秧,但頭發與臉只濺上了一點點,還不算太過狼狽。男朋友被保安架走,嚷說下回要潑他汽油,傅玉致還沖人挑眉一笑,說了一聲“后會有期”。
他大大方方走進所里,在眾人目光之下,從文珺手里取了條濕毛巾,一邊擦臉,一邊咧著白牙哈哈大笑。
無妄之災,他不覺惱,反而覺得自己挺有魅力。
面對大哥傅云憲,傅玉致堅持呼冤,聲稱自己從沒跟那女助理上過床,兔子尚且不吃窩邊草,又非傾城絕色,何必自招麻煩。只不過是成年男女有禮有節地調調情,對方自己會錯了意。
但傅云憲還是給他下了死命令,這次必須換個男助理。
這種事情在君漢所里發生過不止一次,曾有一個十八線的野模找上門來,口口聲聲要傅玉致負責,否則就要告他強奸,還說握有證據,估計就是自己弄了點傷、留下沾帶體液的內褲之類。
其實就是酒后亂性你情我愿地來了一炮,但女方存心設套,而無論司法還是輿論都更易傾向這類案子中的受害一方。傅玉致沒出面,傅云憲把人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不知怎麼操作的,竟令那野模答應送回內褲,還接受了他的一筆錢。
待野模送還證據時,傅云憲卻讓對方當面操作把那筆錢連本帶利地捐出去,否則就將以敲詐勒索罪起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