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雙男主 滿城衣冠 第19章

《滿城衣冠》第19章

傅云憲身高將近一米九,體型更比許蘇壯出兩圈不止,對許蘇的壓制無疑是全方位的。傅云憲將中指食指并攏著頂入許蘇的嘴里,粗暴地攪了攪,又帶著一手唾液,擠進他兩股間的后庭。

“我……操!”秘處遭到入侵,許蘇愈加狂亂地反抗起來,他瘋了似的吼叫咒罵,掙扎間胡亂摸到了床頭的燈,強行扯斷電線,揚手就朝傅云憲的頭上砸過去。很猛一下,當場見了血,血液順著傅云憲的額角淌落,劃過深邃的眉弓眼眶,愈顯得這個男人英俊而危險。

對方根本不為所動。

傅云憲醉得厲害,但不至于識人不清,這一下猛砸已讓他清楚認出了許蘇。但傅云憲未有片刻停止的意思,餓獅嗅到了血腥味兒,不將獵物撕扯著吞食干凈,又怎麼肯罷休。

許蘇欲砸第二下時,傅云憲劈手從他手里奪了臺燈,甩手砸在地上。他以一個便于入侵的姿勢粗暴折著許蘇的雙腿,脹硬的龜頭已經抵在了門前。

強弓硬弩已箭在弦上,許蘇幾乎力盡,無計可施之下,于絕望中爆發出一聲呼喊:

大哥。

許蘇已經久沒這麼喊過他了。傅云憲突然停了下來,竟也是一愕。

兩個男人幾近全裸,以一種香艷的姿勢交疊肢體,傅云憲胸膛起伏劇烈,嗤嗤喘著粗氣,他瞇著眼睛打量許蘇。

有一瞬間,那個笑容朗朗、眉目英爽的傅云憲又回來了,如逢故友,如獲一線生機,許蘇流著淚又喊了一聲:“大哥……”

他從沒這麼哭過。許文軍被槍斃時,蘇安娜揮皮帶抽他時,跟人打架斗狠,被人辱罵糟踐,多少眼淚和血吞,從沒這麼傷心委屈。

但在這個似熟悉似陌生的傅云憲面前,他卻哭了。

狂亂的氣息復歸平靜,傅云憲微微皺著眉,一眼不眨地看著滿面淚痕的許蘇,以一種離奇溫柔的眼神。他抬手輕輕摸過他的臉,拭掉他眼角的淚。

然后他將他撥轉過去,壓下自己炙熱強壯的胸膛,挺腰一送,由身后進入這少年體內。

深淵太黑太冷,你來陪我。他這麼想。

傅大律師好性致,時停時續幾換體位,顛來倒去弄足自己這小跟班一整夜,仿似敲骨吸髓,要將他所有的滋味都榨取干凈。

許蘇醒時傅云憲已經不在了。腿間盡是血跡精斑,他也懶得清洗,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倒頭就大病一場。

后來蘇安娜對兒子說,你發燒昏睡的時候,傅云憲來看過你。

后來蘇安娜還說,你昏迷著滿口胡話,一直在喊什麼,大哥……

再后來傅云憲的一個徒弟來探望許蘇,一見面就掏出一張支票,比那日那鴇公給的又多了兩個零,S市最頂級的鴨怕也不過這個價碼。

“操他媽!他為什麼自己不敢來?!”一直病懨懨的許蘇從床上跳起來,暴怒地撲上去,啪啪甩了那人倆嘴巴子。他撕了那張支票,說,“你回去轉告傅云憲,別他媽的想毀我,我不是這種人!”

第十章 兇案

許蘇一直不愿意過多回憶起那一晚。

那陣子他就像隨時可能坍塌的建筑物,千瘡百孔,搖搖欲墜,偏偏礙著男人的骨氣面子,跟誰都沒法提及。這些年這麼多俊男美女對傅大律師窮追不舍,上趕著送上門還一送再送,許蘇簡直懷疑他們各個都有受虐傾向,對那一晚,他留存至今的唯一的記憶就是疼。

重重荒唐堆壓,整個世界東崩西裂般,絕望的疼。

蘇安娜的意思是當初沒告傅云憲強奸早算還了他這些年的人情,不僅清償殆盡,反而賒欠與我,再問他拿點錢也是應當應分的。

法盲。許蘇懶得糾正母親,事發那年,刑修九還未在全國人大常委會上通過,也就是說,猥褻男性基本都無從定罪,何況強奸。

一計不成,蘇安娜又作哭鬧上吊之態,許蘇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這錢他去和傅云憲提提看。

蘇安娜大喜,揮舞著猩紅色的指甲,說她立馬上樓睡覺,騰出樓下這點地方,她開朗開明又開放,他倆想干什麼都可以,折騰出多大的動靜都沒問題。

想起今晚一桌壯陽的酒菜,許蘇氣得直翻白眼,老太太這德行就差在門口豎塊牌子,上書“麗春院”或“天上人間”,她叉腰立在門口,招呼往來行人來褻玩她的親兒子。

走時,蘇安娜心滿意足,卻又老調重彈地留下那句話。

這是你欠我的。

人說慈母多敗兒,實則反之亦然,話到這個份上,許蘇只能再次認栽。扔下最后一只瓷碗,擦干凈一雙濕手,轉身回到廳里。見沙發上的傅云憲眉頭蹙得緊,顯然沒睡著,便問他:“是不是膝蓋又疼了?”

傅云憲睜開眼睛,“嗯”了一聲。幽黃的燈光劈頭而下,滲過他的睫毛,留下一截濃密的影子。

許蘇便走過去,跪坐在傅云憲的身前,俯身把臉擱在他的腿上。他先靜靜伏著一會兒,繼而以臉頰蹭蹭他的膝蓋,最后巴巴地抬起頭,輕聲細氣地問:“叔叔,很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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