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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槍》第161章

刑鳴差點釀成大禍,被虞仲夜拖進酒店一通教育。

外頭還是正午,虞仲夜一拉窗簾將日光與房間完全隔絕,他的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馬鞭,一把將刑鳴推在床上,照著他的后背就是重重一鞭。

一鞭一道血痕,襯衣當場破了。

刑鳴不討饒,直接反抗,撲上前去奪虞仲夜手里的鞭子。

像一種粗暴的性愛姿勢,虞仲夜從背后壓制刑鳴,將他完完全全制服在床,又一揚手臂,狠狠抽了他幾鞭子。

“虞仲夜!你個老狐貍!你個老王八蛋——”刑鳴疼得每一鞭都罵一聲,口無遮攔。

虞仲夜一言不發,容他罵了一陣子,忽然抬手將馬鞭勒進刑鳴嘴里,仿佛給烈馬套上馬韁。馬鞭很糙,上頭還有一股馬匹身上的腥味,嗆得刑鳴眼淚出來,他拼命地甩頭抵抗,想把勒進嘴里的馬鞭再吐出去。

但無濟于事。虞仲夜勒得極緊,他的前舌磨出血來,嘴角也破了。

虞仲夜反折著刑鳴雙臂,連同內褲一起扯掉他的緊身馬褲,豐盈而白.皙的臀部肌肉一下彈跳出來,高聳如丘。

虞仲夜的氣息也亂了,盯著刑鳴鞭痕累累的身體,緊勒馬鞭的手稍稍松開一些。

刑鳴卻是一刻不停地掙扎,終于得隙吐出嘴里的鞭子,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好容易喘勻以后也不再罵了,反倒平心靜氣地說:“你不敢要我。”

虞仲夜確實有陣子沒碰過他了。

這段關系里他才是常常怯弱的一方。但刑鳴今天膽兒是真肥了,竟不無諷刺地笑了,重復一遍:“你現在不敢要我了。

虞仲夜身體力行,讓自己的一部分楔入刑鳴的身體。

我要你。

他說。

第89章

一場暴行結束,刑鳴完完全全動不了了,背上全是血條子,連絲絨被子都碰不得,更別說直接躺下了。他只能趴著睡覺,被子褪在腰下,露出大片光裸優美的后背。

床上污跡斑斑,混合著血跡、淚跡還有精斑。一個人的愛、欲與生命憑證,全齊活了。

虞仲夜抽罷刑鳴一頓鞭子,又泄完自己欲望,便坐在他的床邊吸煙。刑鳴趴在床上昏睡了兩個鐘頭,這兩個鐘頭里,虞仲夜煙不離手,一根滅了,一根又燃。

然后刑鳴終于睡飽了,動了動,睜開眼睛。

乍一眼,看見滿屋子繚繞的煙霧,虞仲夜那張極英俊的面容就半隱在煙霧中。

虞仲夜見刑鳴醒了,便把自己叼著的煙遞在他的唇前,淡淡道:“止疼的。”

背疼,屁股也疼,刑鳴將信將疑地湊上去,咬住虞仲夜剛剛咬過的濾嘴,小心翼翼吸了一口。外國煙,味兒很嗆人,但這種唇與唇間接觸碰的濕潤溫暖令人舒服,如接一個淺淺的吻。

還真覺得背上那陣火燒火燎的痛感有所緩解,興許是煙堿暫時麻痹了人的痛覺神經。

刑鳴有點上癮了。虞仲夜想把拿煙的手抽開,他便昂著脖子追上去,連連深吸了幾大口。

這一下吸猛了,刑鳴嗆著咳了兩聲,虞仲夜便笑著用手指將煙蒂捻滅。

起身開窗,濕爽的河風一下吹入房間,吹散一房煙味。

Harold大部分時間待在馬術山莊,虞仲夜去個電話叫他過來,問:“有沒有治鞭傷的藥?”

Harold畢恭畢敬地點頭:“有的,您稍等。”

Harold很快把藥取來,問虞仲夜:“需要我嗎?”

虞仲夜道:“我來就好。”

虞仲夜轉身時,Harold在他身后輕輕喊了一聲:“您看上去很疲憊,真的……不需要我嗎?”

刑鳴還在內間的大床上趴著,看不見門口的Harold說這話時的表情,卻能聽見他的聲音。Harold的普通話很標準,比字正腔圓更難得的是他飽含水分的嗓音,情緒儲備得深厚而飽滿,不難令人產生一些纏綿悱惻的聯想。這種情緒可能林思泉有過,駱優也有過。

錢權已是春藥,何況還有這樣一張英俊的臉,這些漂亮的男孩子簡直是豐收季的果實,任明珠臺臺長采摘。刑鳴不無同情地這麼想著。

Harold不得所愿,黯然退場,虞仲夜取來傷藥回到內間,耐心地將傷藥敷在刑鳴的傷處,每敷一處都問他:“疼不疼?”

刑鳴滿眼茫然,一遍遍搗蒜似的點頭:“疼。”

舌頭破了,聲音聽來含糊不清,有點可愛。

虞仲夜捧起刑鳴的頭,親了親他的前額,溫柔得與方才施暴的那個男人判若兩人:“疼是讓你長記性,做事得考慮后果。”

方才那鬼迷心竅般的殺人念頭已經沒了,刑鳴自己也后怕得很,但仍嘴硬地不肯服軟,他想撐起身體辯兩句,一身疼痛立馬敲醒了他,又不得不蔫回去。被子滑下一些,露出半截屁股與一道若隱若現的溝槽。

曾有那麼一陣子,虞仲夜對刑鳴的身體需求強烈,他自己清楚了解這種需求無關愛欲,只是本能。他注視他的眼中時時可見一種褫奪一切的欲望,非常露骨,他想侵入,想征服,甚至想在《東方視界》直播中途就讓老林把人帶回家來弄。

這種獸類的本能正在消退。

虞仲夜傾身靠近刑鳴,手指輕輕劃過他破損的嘴角,突然問:“你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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