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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槍》第132章

刑鳴心虛,已經走到虞仲夜的跟前,不承認不否認,支支吾吾的。

擱下筆,虞仲夜抬手摸了摸刑鳴的額頭,說:“還燙著。去休息。”

刑鳴自己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可能帶點低燒,也可能沒有。他沒覺得自己身體不適,搖了搖頭:“可今天是周一,怎麼著下午我也得趕回臺里。”

“再留幾天。病養好了再回去。”

虞臺長神態嚴肅說一不二,刑鳴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病麼?沒病啊。

虞仲夜顯出不耐煩了,直接繞開書桌走過來,將刑鳴橫抱起來,去往臥室。

刑鳴的后腦勺落在枕頭上,手臂依然挽著虞仲夜的脖子,與他面貼面地互相看著。

手機突然響了,估計還是張宏飛。

虞仲夜在刑鳴接起電話前從他手里拿過手機,一眼不看,扔在地上。

刑鳴被虞仲夜強制留在床上,從外傭手里接過清熱解毒凝神靜氣的藥片,也不要水,直接扔進嘴里,咀嚼后咽下去。

虞仲夜看著他,問:“就這麼吃藥?”

“沒水的情況下,直接吞咽不利于藥品吸收,還易灼傷食道。咀嚼含服較好。”刑鳴點頭,咬碎的藥粉嗆進喉嚨里,他突然咳起來。

虞仲夜輕輕拍他后背,聲音溫和地問:“不苦嗎?”

“苦。”刑鳴還是點頭,又想了想說,“誰活著沒吃過苦呢。”

這話有點煞風景的意思,刑鳴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你走的路還沒別人過的橋多,何必為賦新詞強說愁。

生病還是挺好的事情。倔強的人馴服了,冷漠的人溫情了,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的人有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

金屋藏嬌。

藥效上來得快,刑鳴冒出這麼個念頭,便仰臉望著虞仲夜。兩個人不說話,耗著。沉默地對視幾分鐘后,虞仲夜抬起手掌蓋住刑鳴的眼睛,嘴唇也蓋住他的嘴唇。

他越來越承受不住這樣被他看著——這雙眼睛雪亮如刀,真像剜著你似的。

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動物。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地親著,陰莖硬了,互相硌著。

虞臺長從不虧待自己的欲望,分開刑鳴的屁股就想進入,但這回里頭穿了內褲,龜頭被薄薄一層布料擋著,就是進不了門。

虞仲夜把刑鳴的內褲扯下來,不冷不淡地說,以后在家不準穿著。

刑鳴昨晚上才被折騰過一次,眼下后庭還腫著,特別怕虞仲夜又不知輕重地闖進來,他伸手摸到床頭的潤滑液,向虞仲夜討饒道,我自己來,行吧。

見虞臺長默許,他便背對著趴伏在床,撩開睡袍褪下內褲,又撅起屁股抬起腰,自己為自己擴張。

怕疼,所以指尖蘸了滿滿的潤滑液,亮晶晶、油汪汪的液體沿著修長手指淌下來,股縫間與腿根上,淌的都是。虞仲夜從身側抱住刑鳴,啃咬他的脖子,一只手滑入他的領口,揉捻他的乳.頭。

虞仲夜今天興致格外不錯,性器還留在刑鳴體內,便抱著他,穿過寬闊空間,走向完全露天的大露臺。

刑鳴摟住虞仲夜的脖子,小心收疊著兩條腿,他個高,腿長,以這麼個姿態被人抱著其實不太舒服。但負擔著一個男人重量的虞臺長顯得十分輕松。他們向前走著,性器在身體里輕微地抖動,摩擦。

濕熱的風突然吹在刑鳴的眼皮上,像一個情人的晚安吻。雨后的太陽特別好。

位于國內知名景區,虞宅當然不是孤宅,湖上不時會有船只往來,今天也不例外。遠一點的地方是一座跨湖石橋,連孔石拱,古樸雄健,再遠一點的地方是民國時期一位名人的故居,今天大概是開放日,有中學老師帶學生前來參觀。

虞仲夜將刑鳴放在露臺的護欄上,然后抓著他的小腿,用力頂弄。

刑鳴面向遠山,背朝湖面, 也不清楚多少人知道明珠臺臺長住在這里,他擔心被人看現 ,所以盡管身體被擺弄得十分舒坦,卻始終無法完全入戲。

昨天夜里他不準許他出聲,此刻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他赤身裸體地宣淫。這段關系明明是見不得光的。

虞仲夜面無表情地在刑鳴身體里進出,突然問他:“怕嗎?”

“怕。”刑鳴坦言。他怕的東西太多了。家庭,事業,未雪的仇恨,未盡的責任。還有,破釜沉舟的決心,喜怒無常的情人。它們像石頭一樣壘在他的心里。

一直在往高處壘。搖搖欲墜。

“怕就喊出來。”虞仲夜命令他,“喊出來。”

刑鳴隱隱聽見遠處人聲濁雜,唯恐被人發現的擔憂又深一層,只得嚶嚶嬌喘,裝模作樣。

虞仲夜傾斜上身,換個方向弄刑鳴,又下令道:“大點聲,再喊。”

刑鳴不得已開始更大聲地喊,一開始只是更具表演性質地叫.床,后來就開始歇斯底里地宣泄,仿佛戲臺上的角兒一登場便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描紅抹綠扭腰動胯,極盡夸張。

但很痛快。

虞仲夜居然也很滿意。

“不用怕,不用怕……”他在刑鳴耳邊輕輕地哄著:“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虞仲夜一邊低聲說話,一邊揉捏著刑鳴的屁股,愈發猛力快速地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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