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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槍》第36章

虞仲夜說“管教”便毫不含糊,手中的皮帶起起落落,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抽打在刑鳴背上,刑鳴卻在疼痛中忽然釋然,仿佛內心那點惶恐、不甘與憤懣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很多人都說過,說他不夠慰帖,不夠乖巧,歸根結底,不過是沒爹的孩子欠了一點管教。

背上很快皮開肉綻,血痕累累,但刑鳴始終咬牙不吱一聲,穩著整個身子不搖不擺,只有濕漉紅潤的性器懸垂胯間,隨鞭打的節奏刷刷晃動。

大約挨了二十來下皮帶抽打,和他們的第一次一樣,那個男人用皮帶勒住他的脖子,自他身后進入。

穴口尚未潤滑,干澀的下身遭遇入侵,刑鳴不自覺地排斥抵抗,手臂一擺便抓握在虞仲夜受傷的右臂上。

“老師,你的手……”虞仲夜的性器將將插入半支,刑鳴尚存一線意識,深怕觸怒對方。

“不要緊。”虞仲夜幾乎憑一只手就將刑鳴托起,將他完完整整困在自己懷中。他強勢地頂入,將自己的陰莖一喂到底。

刑鳴背對虞仲夜坐在他的懷里,滿帶傷痕的后背與虞仲夜的胸膛來回摩擦,痛楚與快感瘋狂交織,他笨拙地承歡,竭力分開雙腿,拔起又坐下,好讓穴內的性器貫入更深的地方,即使那東西已經闖得太深,太霸道,隨時可能破腹而出。

性器在柔膩腸壁間忽而直來直往地沖撞,忽而又打著圈兒摩擦,虞仲夜突然伸手摁住刑鳴的后頸,強行迫使他低頭,看著那根東西。

刑鳴不得不低頭,虞仲夜的胯下之物模樣是很駭人的,莖柱顏色發紫,表面經絡猙獰,它在他兩腿中央快速地挺進又抽出,時不時變換角度,將肛口那點軟肉摩擦得嬌艷欲滴,十分賣力地翻卷吞吐。

他自己的性器也早已直直翹起,鈴口又濕又亮,淫液不斷。

這樣的畫面令人羞赧,也令人亢奮。刑鳴舒服得連連呻吟。

這回性事比平日里結束得早,刑鳴繳械后不多久,虞仲夜也將熾熱精液射入他的體內。

刑鳴起身穿衣,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打電話讓酒店里的人送來了醫療箱。他仔細檢查了虞仲夜受傷的右臂,便將紗布剪成長條狀,為他包扎上臂止血,手法十分嫻熟老練。

“如果你不放心,白天可以再去醫院拍片檢查,不過我敢肯定就是橈骨干輕微骨折,幸好你有著軍人才會有的前臂肌肉,如果換作普通人,這樣的撞擊一定是粉碎性骨折,復位和后續恢復都沒這麼容易了。”

“我忘了,你是醫學生。”虞仲夜低頭看著刑鳴的眼睛,滾燙的情欲已冰冷,黏膩的體液已洗凈,他們看上去就像最尋常不過的上司與下屬、老師與學生,從頭到腳陌生規整,由內而外循禮客氣,“怎麼想到投身新聞行業?”

“我記得我在你的課上回答過,”刑鳴專心致志地自制醫療夾板,打算為虞仲夜固定前臂傷口,“這年頭總有些人心懷新聞理想,難道棄醫從文的還少嗎?”

虞仲夜看似不全信他的話:“既然有新聞理想,為何當初不直接選擇新聞相關的專業。”

刑鳴停下手頭的活計,細細思考片刻,道:“我媽不喜歡。”

“為什麼。”

“有句老話叫‘蔫巴人,咕咚心’,大約就是說我這樣的人,”刑鳴重又低下頭,耐心地以紗布將夾板固定,又一圈圈地纏繞包扎對方的傷臂,“也不為什麼,我媽認為新聞記者是高危行業,就我這性子早晚得被人宰了。

這話倒是不假,虞仲夜笑了:“你父親呢。”

刑鳴的手顫了一下,特別明顯。

虞仲夜又問:“不想說?”

“也不是,過世很多年了,沒什麼好說的。”刑鳴自知逃不過虞仲夜的眼睛,于是反而抬起臉,大大方方望著他:“我不要盛域的冠名贊助。”

手臂已被包扎妥當,虞仲夜看似乏了,微微一闔眼睛:“又鬧什麼。”

“不想鬧……”這一晚上狀況迭出,折騰那麼久天還沒亮呢,刑鳴擔心虞仲夜說自己不識抬舉,趕忙又補一句,“其實我想要別的東西。”

“哦?”虞仲夜睜開眼睛,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今兒倒是難得主動開口,想要什麼?”

刑鳴本想要回巴結老林時送的那只浪琴表,但他實在參不破虞臺長的喜怒、摸不透虞臺長的好惡,以至于他不得不提心吊膽地盤算計較,計較著自己當下這點本與將來那點利,與其說他害怕開罪老林,不如說他害怕又回到那種一無所恃的狀態里。

有一句爛大街的歌詞特別真理: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我想要一幅畫。”刑鳴頓了頓,“萬馬齊喑,戶外畫展上看見的。”

“你知道那幅畫的作者是誰?”

“我不知道。”刑鳴搖頭,他那會兒心猿意馬,真的不知道。

可他發現虞仲夜的目光竟變得有些奇怪,似挑剔似驚訝似懷疑,反正罕見的流露出了這麼一絲情緒,雖細不可察,卻真實存在。

刑鳴坦然相視,直到虞仲夜的目光漸漸變化,復又歸于平靜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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