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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槍》第18章

虞仲夜并不急于插入,反將刑鳴的性器攥在手里,不疾不徐地套弄。

疲軟的性器在虞仲夜手中蘇醒,刑鳴終于緩過魂來,他仰臉注視虞仲夜,問他:“你怎麼認識的陶紅彬?”

“我沒落下任何一期《明珠連線》,”虞仲夜似笑非笑地勾一勾嘴角,手指加快頻率,加重力道,“我是你的粉絲。”

刑鳴毫無征兆地哼了一聲,滿足地射在一只覆著薄繭的手掌里。他劫后余生一般,整個癱進虞仲夜的懷里,閉起眼睛說,那些臨時工的資料確實不算什麼,天亮之前我就能記得一字不差。

老陳打來電話前,刑鳴正跪在虞仲夜身前,為他“辦事”。

虞仲夜的性器呈現出一種久經沙場的赭色,勃發時模樣很美,氣味也招人喜歡。但它尺寸驚人,以至于小孔微張的前端顯得十分猙獰。刑鳴悄悄吸一口氣,手攥虞仲夜的性器根部,舌頭鉆入它的龜頭下緣,小心翼翼地舔弄。

比起刑鳴在床上的反應,他的舌頭明顯知進知退,靈活得多,虞仲夜自己從刑鳴嘴里退出去,低頭俯視他的眼睛:“不是第一次?”

刑鳴自知瞞不過,點頭:“學生時候不懂事。”

虞仲夜不說話,微闔眼睛,摁住刑鳴后腦勺的手又多加一把力,示意他含住,繼續。

刑鳴如吞食的蛇,竭力地將對方的性器往喉嚨深處吞咽。可方才吞入半支,便覺得口腔中的龐然大物已頂至會厭,抵入無可再深的地方。深喉令人很不好受,他感到氣門被堵,漸漸只能出氣無法入氣。

他想撕咬,想嘔吐,想哀號。

但他不能也不敢,只能賣力地吮吸,包容,討好。

按下手機擴音鍵,電話那頭的老陳仍想落井下石。

“我看刑鳴是不想干了,自說自話就不來臺里,也沒跟任何人請個假——”

刑鳴突然哼了一聲。

他想讓老陳知道自己在這里,但又不想讓虞仲夜發現自己的這個心思,他是那只假威于虎的狐貍,但如果沒人知道,沒人敬畏,這一次次的張腿付出就毫無意義。

那頭的老陳立馬咂出蹊蹺來,笑了笑:“喲,虞叔,這是……在辦事兒?”

刑鳴聽不慣這麼惡心的話,又仰起脖子哼了一聲,沒想到虞仲夜不容許他再次出聲。他的手掌強行摁著他的后腦,挺腰一捅到底——

性器擦破口腔內粘膜,虞仲夜垂著眼睛,望著雜著血絲的唾液淌出刑鳴的嘴角,對電話那頭的老陳說,你繼續說。

“東亞的老孫看來是不會放人了,還得想個別的法子挖人……”

老陳今天似乎格外啰嗦,絮絮叨叨說個沒完,虞仲夜面色不改,氣息不亂,一面在刑鳴的嘴里橫沖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一面還能游刃有余地搭腔老陳。

直到對方終于盡興射出,刑鳴盡數咽下嘴里的精液,仰面倒在床上,幾乎氣竭。

“小刑在我這里。”虞仲夜似乎被伺候得挺滿意,在最后一刻一錘定音,“你是前輩,讓讓他。”

第12章

狂歡過后才睡下一個小時,刑鳴便被一陣雨聲催促著醒了過來,睜眼時仍看見那面鏡子。

刑鳴記得自己是含著虞仲夜的性器睡的,鼓囊囊地灌滿了他的下身,但這會兒虞仲夜已經不在了,空落落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雨水把臥室陽臺前的落地玻璃擦洗得明光锃亮,令鏡子里一具白花花的肉體一覽無余。這是一個被人干到精疲力竭的男人。

刑鳴盯著這面鏡子看了好一會兒,想著:哪天把它砸了就好了。

刑鳴近來睡眠不太好,或許是因為人倒起霉來喝涼水都塞牙,他的心里一直硌著些不痛快。

心情有點像學生時候的考前復習,不情愿卻又不得不情愿,那些臨時工資料盡是些陳芝麻爛谷子,哪里值得一臺之長如此煞有介事。但他不敢剛爬上龍床就抗旨,剛才不就差點被光著屁股攆到人前嗎?想著還得把那些臨時工的資料看完,凌晨兩點半,刑鳴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隨意揀了一件睡袍披上。

還沒走進書房,便看見書房里漏出一絲暖光,應該是有人已經在了。

刑鳴推開書房的門,看見虞仲夜正在書桌前練字。

他怔了怔,眼前這幕畫面確實很值得人發怔——虞仲夜的這一筆字太漂亮,墨汁一氣呵成地瀉在白宣上,如大水湯湯,淋漓酣暢。

刑鳴有些年沒想起刑宏了,但此時此地,他沒來由地想起小學被父親摁著腦袋練字的光景,刑宏的字也漂亮,而且寄望于兒子戒浮戒躁,也練出一筆好字。但刑鳴主觀上就沒意愿承襲父親的優點,也不是字不好,就是顯而易見的沒耐心,偏好狂草多過篆隸楷行。

刑鳴盯著燈光下虞仲夜的側臉走神,虞仲夜未以目光回應,只是淡淡開口道:“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

書桌上的文件摞得很高,資料里的那些臨時工,有些入職不久,有些拼了十來年仍未轉正——刑鳴對此深有體會,拼背景、拼資歷、拼學識、拼人氣……電視臺就是這麼一個方方面面都在角力拉扯的地方,多年的媳婦未必能熬成婆,一不留神反會尸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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