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開玩笑。”徐梵不容置喙道:“梵印能驅鬼辟邪,更能壓制你的味道,現在梵印消失,你就像一條缺了水的魚,還不是任人宰割。”
夏煜臉色難看:“我就是普通人,怎麼可能起到這種效果。”
徐梵卻沒理會夏煜的問話,顧自捏著夏煜柔軟的后頸,貪婪嘆道:“我有些時候,都忍不住想直接吃了你。”他說著像是想起什麼,突然笑起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換種吃法也挺不錯,還能永遠吃下去。”
徐梵說的“吃”與“吃”是截然不同的含義。夏煜臉黑了下,明顯是讀懂了他的意思。
死流氓,到現在還惦記著要弄他!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夏煜側頭看著徐梵,急切道:“這胎記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說的味道,那些鬼吃了我為什麼能有好處,我又怎麼能看見鬼?”這些問題困擾了夏煜很久,卻一直沒能得知真相。
“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好生對你,你卻反而恩將仇報。”徐梵說的是夏煜掐他的事。
夏煜撇撇嘴:“鬼還怕痛?”
“誰規定鬼不能怕痛。”
“那……不知者無罪。”夏煜不自在地道:“我跟你道歉。”
“道歉就完了?”
夏煜頓時警惕道:“不然你還想怎樣?”
“你說我想怎樣?”徐梵眼神直白赤裸地盯著夏煜,像是用眼神扒光了夏煜衣服:“你再讓我忍下去,總有一天吃虧的還是你。”
眼看徐梵雙眼涌起瘋狂的情欲,夏煜連試圖阻止道:“你還沒回答我!”
徐梵低頭吻夏煜的唇,吻到他像要窒息。
“不知道。”徐梵百忙之中抽空說了句:“我只是覺得那梵印很熟悉。而且你,我看不透你。
”
他看不透夏煜的靈魂。
夏煜表情難掩失望,他還以為徐梵能解答他的謎題。
“我說這些是讓你小心。”徐梵道:“你這塊唐僧肉,現在是鬼都想過來咬一口。”
夏煜掙扎不讓徐梵得逞:“你,你別……”他腦袋一片空白,緊急之下突然靈光一現說道:“我明晚去醫院!我看見目擊證人了,只要找到她,就能找到殺你的兇手!”
夏煜說完這話,原先還恨不得把夏煜拆吃入腹的徐梵突然停下了動作。他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夏煜,像是憤怒,又像是被說動。
“是真的!”夏煜想著保全屁股,壓根顧不得那麼多:“就明晚,我保證,這次必然能找到兇手。”
徐梵緊緊壓著夏煜。
他目光上移,注視著夏煜漆黑真誠的瞳眸,在其眼底看到驚恐畏懼以及認真直率。
半晌,徐梵還是扒光了夏煜。
夏煜緊閉著眼,像是清楚難逃此劫,臉色泛白地擺出一副舍身取義的表情。
徐梵看都沒看夏煜,微涼的手指撫摸著夏煜光滑柔軟的肌膚。
接著突然低頭,一口狠狠咬在了夏煜大腿上。
他咬的極狠,夏煜懷疑都要出血了,尖銳的疼痛剎那沖擊著腦神經。
夏煜直接彈了起來,嗚咽著怒罵道:“徐梵我操你大爺!不就掐了你一下,至于這麼狠嗎!”
疼痛讓夏煜眼眶里本能蓄積起淚水,像將要決堤的汪洋,翻滾涌動,憤慨激昂。
第20章
夜色濃密而粘稠,周遭空氣燥熱讓人難安。
風掀動著窗簾,窗外萬物靜寂無聲。夏煜側身蜷縮著,緊皺著眉,唇齒間泄出低低的疼痛難捱的輕吟。
徐梵攬著夏煜腰,闔眼像是睡著了。腰間的手像鐵鉗束縛著夏煜,讓夏煜只能乖乖貼著徐梵,被其像宣告主權般緊擁著。
夏煜緊急喊出的那番話,使徐梵善心大發地放過了他,沒非要強迫夏煜做那事。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脫,夏煜大腿被徐梵狠咬了下。徐梵齒尖陷進夏煜溫熱柔軟的大腿肉里,咬的狠極了。他咬完抬頭看夏煜的時候,唇邊還沾著夏煜的血液。
夏煜痛的全身發抖,雙眼泛紅幾欲噴火,指著徐梵含淚怒道:“你干脆咬死我算了!”
“那我怎麼舍得。”徐梵緩緩擦掉唇邊血液,接著舔舔指腹:“真甜。”又低喃道:“難怪都這麼不要命。”
徐梵品嘗血液的那副沉迷的表情讓夏煜很是迷惘,便猶豫著沾了些血液舔了舔。頓時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直逼大腦,讓夏煜險些沒惡心到吐出來。
“哪甜了!”夏煜腿受了傷,繃直著腿不敢亂動,怒叱徐梵:“你咬我干嘛?”
徐梵理直氣壯道:“你不讓我操。”
“那你去操別人啊!”
“我不操別人。”徐梵將夏煜受傷的腿抬起來:“就操你。”
夏煜要氣哭了:“我操你大爺!”
“要讓舅舅聽到這話,非一槍崩了你。”
夏煜擰著眉,痛得不愿再跟徐梵說話。
徐梵撫摸著夏煜腿上讓他咬出的明顯牙印,低頭若有所思地說:“這痕跡應該能一直留下來吧。”
夏煜登時忍著痛踹了徐梵一腳:“變態!”
徐梵敏捷避開,沒讓夏煜踹中,接著抓住夏煜腳趾,托著那漂亮的腳掌問道:“我是變態,你是什麼?變態的媳婦兒?”
“……”夏煜怒瞪著徐梵,喘著粗氣,氣到冒煙。
徐梵見好就收,雖然沒操到夏煜讓他不悅,但要了些好處,便不再跟夏煜斤斤計較了。
徐梵找了醫藥箱給夏煜上藥,上完藥便摟著夏煜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