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域笑著把楚晰摟緊懷里，用下巴在他頸窩處蹭了蹭：“傻瓜，我是說我真的想跟你結婚，你考慮一下。”

楚晰呆了一下才明白季域的意思：“我當然愿意啊，可是我們……季氏再牛逼，也不至于可以改變國家法律吧？”

“國家的法律我當然改變不了，不過你一個人的話，還是有點兒辦法的。”

楚晰驚喜的眼睛都瞪大了：“什麼辦法？”

“還記得當初年年辦出生證明時我跟你問過的話嗎？楚楚，當初在給年年登記身份的時候你是生母，年年的生父和生母結婚，法律沒道理不允許吧？”

楚晰帶帶點了點頭：“有道理哦，可是……”

季域用食指壓住楚晰的唇：“哪兒有那麼多可是，你只告訴我，你愿不愿意就可以了。全看你自己的意見，其他的我搞得定。”

楚晰沒好氣的在季域手指上咬了一口：“廢話，還要我說幾次我愿意啊。不過有件事你得答應我。”

“什麼事？只要你嫁給我，一萬件我都答應。”

楚晰想了想，說：“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辦婚禮了，登記就好了。”

說完又怕季域心里生了什麼誤會，又趕忙醬解釋說：“我不是不想讓人知道咱們的關系，只是覺得眼下大眾同性情侶畢竟沒辦法結婚，要是我們大肆操辦，我怕會引起其他人不滿，萬一再生出什麼變故來。而且，年年這個百日宴已經夠高調了，結婚就低調一點，我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行嗎？”

季域揉了揉楚晰的頭發：“我當然沒問題啊，其實官方也是這個意思，咱們情況特殊，低調一點也是應該的，不過季家媳婦該少的股份和優待你可不許跟我客氣。

”

楚晰最近見多了巨額財產，越發覺得自己有些見錢眼開：“當然不會客氣了，誰跟錢過不去呢，不止我那份不客氣，你和年年的我也沒客氣啊。”

季域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小財迷，這是答應我了？”

楚晰點點頭：“需要多久啊，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登記？”

“這麼想嫁給我？”

“迫不及待。”

季域站起來 牽著楚晰走到衣帽間：“挑一套好看的衣服，現在就去。”

“現在？”楚晰驚訝的張大了嘴：“我們不是史無前例的嗎？不用辦理很多手續什麼的？就、就現在？”

季域打開楚晰的衣柜，挑了一身好看的西裝拿出來遞給他：“這套怎麼樣？快換上吧，沒處理好我怎麼會跟你說，萬一白激動了怎麼辦？”

楚晰滿腦子想著登記的事，哪兒還在乎穿什麼，季域遞給他，他就穿在身上，興沖沖跟著季域跑到民政局，要拍登記照的時候才有些緊張兮兮的問季域自己穿的好不好看。

拍照的小姑娘看見他倆就冒星星眼，笑著說：“二位長得好看，怎麼拍都帥呢！”

楚晰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收了收，臉上的傻笑，悄悄在褲兜里抹去手心的汗。

季域趁著小姑娘擺弄相機的功夫靠過來：“緊張啊？”

楚晰吞了口唾沫點點頭。

季域牽住他汗津津的手：“沒事兒，我也緊張，都是第一次結婚，余生請指教。”

楚晰略微扭頭露給他一個笑容：“指教不敢當，但不聽我的你就完了。”

季域笑著點點頭：“那我還是識相點兒吧。”

楚晰從前沒想著自己能有這一天，如今吧這紅的有些耀眼的本子拿在手里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嫁做人婦”了。

其實一個本子真的說明不了什麼，也阻擋不住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但這并不妨礙擁有它時從心尖上冒出來的幸福感。

“原來這就是結婚證啊，季域，我們是合法夫夫了。”

“對啊。”季域說著吻住了楚晰的唇，這時候怎麼能不撒點兒狗糧呢，“楚楚，我們是合法夫婦了。”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