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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犯罪日》第98章

手術完成了。

護士們見此才敢呼吸,紀岷疆壓迫感太強了,她們一直瑟瑟發抖,此刻見手術完成有的已經哭出來了。

喻南橋術后陷入了昏迷,他發.情期也隨之而來,于是他格外依賴紀岷疆,哄他喝下抑制劑后紀岷疆一直陪著,紀岷疆為了不犯錯,他拿刀尖捅進自己的胳膊讓自己清醒,喻南橋身上已經濕透了,還要給他擦一遍身體。

可他一直拱進紀岷疆的懷,這讓紀岷疆寸步難行,他從來沒伺候過人,可又拒絕別人看喻南橋的身體,哪怕是仿生人也不可以。

洗的過程又怕碰到傷口,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擦拭,玫瑰味的信息素讓他險些控制不住,喻南橋還半夢半醒摸著他的止咬器。

洗個澡像在渡劫。

喻南橋睡覺喜歡側著睡,把自己蜷縮起來,唇緊緊閉著眉蹙著,似是缺乏安全感。

病號服對他而言都是寬松的,瘦削的身子下一截腰的弧度流麗性感,哪怕是薄被子也蓋不住。

紀岷疆注射了就坐在一邊,一邊處理公務一邊看著他。

已到凌晨,烏元帶烏雀出院前試圖來看望喻南橋,被紀岷疆拒絕了,他不要讓別人看著這樣脆弱的喻南橋。

只能他一個人看。

把狂歡城軍火展覽會的事宜全部解決后天都快亮了,紀岷疆一點疲倦感也沒有,強悍的掠食者體格讓他可以完勝所有人。

喻南橋長指微動,紀岷疆余光一瞥,他眼底掠過喜悅,于是按動無聲通知儀命令醫生過來進行二次檢測。

喻南橋嘴唇微動,喃喃低語什麼。

紀岷疆俯身而來,他聽見喻南橋說:“好疼。”

紀岷疆正欲釋放點安撫意味的信息素,可喻南橋卻又說:“killing,我好疼啊。”

killing

紀岷疆有記憶起鎖骨下就有個killing的胎記,說是胎記太古怪,簡直就是紋身,可以他優越的記憶力怎麼可能會忘記他紋了紋身呢?

killing的意思是殺戮,這個詞簡直為他而生,他生來就有暴戾和殘虐,像是左右眼。

紀岷疆十指緊攥,他拼命克制著嫉妒與瘋狂,雙眼死死盯著喻南橋。

他想起自己在地面認識的那個長墓城的小孩,那時他剛擊斃了五只a級怪物,渾身都是血,遍地尸骸無數小孩卻不怕他。

還下了跪說您終于回來了。

“你認錯人了。”紀岷疆擦著槍,回答小孩,部下的直升機正在半空盤旋。

“認錯了?”小孩認真盯了他很久,才開口,“但是您真的很像那個男人啊,嗯……他叫什麼來著?”

“killing。”

小孩抱著熊娃娃,一臉仰慕,“是他庇護了我們長墓城不受怪物的入侵。”

醫生急忙趕到休息室時門被從里猛地踹開了,紀岷疆渾身都是濃烈的血腥味信息素,雙瞳濃金可怖,西裝下高大有力的軀體直接令人們無聲讓開一條道路。

紀岷疆眼前一片血紅色,他看著這些人在閃避他的目光,他們在害怕畏懼,似是覺得紀岷疆會一怒之下殺了他們泄憤。

紀岷疆五指微抖,牙尖死咬住舌面,血味在唇間翻涌,他沒有回頭去看還在噩夢中的喻南橋,他不想去安慰他了。

把他當替身嗎?

喻南橋,只是把他當那個killing的替代品?

他紀岷疆淪落到這種地步簡直可笑,喜歡男人就算了,他居然還想跟喻南橋求婚。

他是真的……想和喻南橋共度余生的,盡管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可是喻南橋不喜歡他,喻南橋只是把他當替身。

紀岷疆唇角浮現出嘲諷的笑,他把西裝領帶扯散了,松松懶懶地露出鎖骨,他膚色白,所以那個烏黑的“killing”紋身就格外明顯。

紀岷疆奪過部下的刀,他出了醫院,私人跑車停在門外,身形悍厲濃紅。

他上車后刀尖狠狠刺進靠近胸口的位置,將刻有“killing”那塊皮膚給剜了下來,血充斥在整個車內,他紅著眼偏頭,看著后車位。

喻南橋前幾日還與他在此耳鬢廝磨,那些曖昧如潮的旖旎此刻盡數成了笑話。

跑車不要命地行駛到觀音城的邊界,此地有士兵駐扎,他們看到紀岷疆的車便開啟了去地面的通道。

軍用直升飛機轟鳴半空,紀岷疆換上作戰服便踏了上去,狩獵場的防御機制被關閉,直升機天梯往下一扔,紀岷疆落地后便將手中s級軍械上了膛。

臺子對面的銀亮大門緩緩往上拉起,黑暗無光的牢籠里露出怪物們赤紅兇猛的眼。

紀岷疆緩緩走近,他周身全是血味,肌肉繃起,作戰服將寬肩狼腰盡數勾勒,槍口對著正沖過來的怪物,槍槍爆頭。

殺戮。

他著迷于殺戮的滋味。

紀岷疆在狩獵場足足待了兩天,直到紀成君得知此事派了一百人將失去控制的兒子抓了回去。

據說那兩天狩獵場簡直人間煉獄。

觀音城的財閥們閑暇時這樣談笑,他們不敢指名道姓,于是只能悄悄地說,他們聚在富人區中心的一家歌劇院,舞臺上身著戲曲服飾的花旦在咿咿呀呀唱著曲,機械音感完美無缺,字字的起伏都標準,唯獨奏樂是真人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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