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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犯罪日》第55章

紀岷疆扯了扯西裝領帶,過于平靜的臉顯得壓迫感更強了。

“老大?”春璟喊了句。

“嗯。”紀岷疆將煙咬在唇間,隨意應了一下,通訊被他強制關閉。

那晚在狩獵場他將喻南橋認出后便查了他的身份。

享譽觀音城的百年藝術世家的獨子。

一紙合約下為他治愈狂躁癥的伴侶。

以及,白玉京高科技犯罪處的總指揮官。

喻南橋顯而易見的危險。

在無數的噩夢里,喻南橋總以騙子的身份去欺騙他的愛意,這讓他感到痛苦。

最初只是為了治愈狂躁癥,于是通過血液對比搜尋到了喻南橋,這個人的血液可以馴服他的暴戾因子。

不要像夢里一樣對他動心,哪怕是起一點點的……占有欲。

--

白玉京生化實驗室外。

“南橋,別殺人。”紀岷疆垂眼,看著已然陷入病態自毀的伴侶。

似乎卸掉了偽裝,這樣才是喻南橋原來的樣子。

可自毀太過痛苦,紀岷疆深知這種痛苦。

喻南橋五指逐漸松開,虞泠唇上都是血,虞泠恢復呼吸后要去摸地上的槍,可槍被他哥一腳踢開。

“哥……”

“滾,回去再收拾你。”紀岷疆余光瞥他一眼,濃金色的眼珠驟然居高臨下,凌厲俊美的下頜骨滿是傲慢,“別他媽丟人現眼。”

雇傭兵把虞泠強行帶走,喻南橋在這期間一直在喃喃道“殺了他”,他此刻神志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紀岷疆不打算讓自己的伴侶犯錯誤。

他單膝跪下,額頭抵著喻南橋的額頭,他母親還活著的時候會用這個姿勢安慰他,“我替你教訓他,南橋,不殺人好不好?”

喻南橋跪在地上,長發虛弱地遮住小半張俊秀的臉,指尖還在滴答紅艷的血,耳墜子上色澤陰郁。

四周漆黑,殘存的視覺余光里只是可怖的紅色,他茫然地抬眼,意外看見了一抹金色,就在他眼前深邃溫柔地流淌起來,宛若早已消失不見的銀河。

狐貍眼的尾端上揚潮紅,眼角的弧度卻是冷的,他鼻尖微皺,細窄的唇縫輕輕開啟,“岷疆?”

他抬指,血沾到了紀岷疆昂貴的黑色領帶上,他勾著領帶讓面前高大的紀岷疆彎腰,盡管紀岷疆已經對他單膝下跪了,可還是好高。

喻南橋脖頸微抬,冷白的一截弧度被烏發蓋了蓋,昏影繾綣,唇輕輕碰到了紀岷疆的唇。

白袍子臟掉了,他似乎很難過,于是小聲啜泣起來,舌尖去舔紀岷疆的唇,想從中汲取一點安慰。

紀岷疆在無數的噩夢里被喻南橋欺騙,在接吻時又被無情斃穿胸膛。

噩夢與現實交織,紀岷疆在這個真實的,初次的親吻里,聽見自己對自己警告道:“紀岷疆,不要重蹈覆轍。”

只要不動心,就不會重蹈心如死灰的覆轍。

可他五指輕輕摸著喻南橋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主動權被他掌握,喻南橋的吻帶著若即若離的冷,他不喜歡這樣,于是他侵略感十足地湊近喻南橋。

掠食者的獠牙給那漂亮的唇瓣留了標記。

作者有話說:

可算親上了

第30章

“我們紀家有個規矩, 沒結婚就不能做,你要真想我來真的,那就得先進我家門, 喻南橋, 你愿意嗎?”

“……猜你也不愿意。”

白玉京私人通行道上停了輛頂奢跑車, 在絕對性保密的車體內,喻南橋抬指咬在唇間,抵住了即將溢出的哽咽, 他雙眼潮紅淌出了透亮的淚,冷白的脖頸向后仰著, 視線恍惚,連車頂的漆黑都晃出了看不清的曖昧。

醫用白大褂要掉不掉地在他身上掛著,勉強蓋住了點東西, 烏漆的長發有種潮濕的香。

——啪嗒。

暗金色的耳墜子掉了下來,喻南橋余光一瞥,細長的眉因為這個簡單的動作輕微蹙起。

“不用咬著了。”紀岷疆居高臨下,強悍的軀體壓在喻南橋之上,骨骼勁瘦的長指從白大褂里拿了出來,尋日里戾氣頗重的桃花眼此刻難得含了笑,他拿自己的手要去摸喻南橋的腕骨, 好把被喻南橋死咬在唇間的長指救出來。

喻南橋此刻神志不清,他什麼也不記得, 但微瞇的眼看見紀岷疆那只朝他而來的那只手時, 他開始掙扎。

他想起身, 但他沒了力氣, 要起來只能依附紀岷疆, 但他不想用哭狠了的嗓子講話, 于是五指攥著紀岷疆的西裝領帶,紀岷疆俯身,胳膊隔著白袍子把人抱起來。

“走,我帶你去打抑制劑。”紀岷疆一手把人攬起來,一手探著地,把那截耳墜子捏手里了,他垂眼,沒把耳墜子還給喻南橋。

“以后別亂自己打藥,出了問題怎麼辦?這次有我在,要是沒有呢?殺了人之后你是不是得自己把自己送到罰罪場?”

“長官?您覺得我說的對麼?”紀岷疆拿了帕子慢條斯理擦著手指,喻南橋視線像被那根手指燙到,于是別過頭,微微低著,什麼也不看。

喻南橋一條腿半跪在車座,一條腿帶了余顫踩在地面,薄襪子要掉不掉地勾著腳踝,淡粉色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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