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擔心你!”
梁子謄眼睛放大,盯著越度看了一會,越度不正常,居然沒和他互懟??!
就算不互懟,肯定要嘴硬的吧。
梁子謄只能放出絕招:“你解釋什麼?喜歡我?”
死鴨子夫夫相處原則——可以做任何事,但是死都不能承認喜歡對方。
“這哪里是喜歡?”越度下意識反駁,隨機看見梁子謄一副這次正常的表情。他果斷改口:“這明明是愛,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愛你嗎?”
梁子謄臉瞬間爆紅:“我……我才不知道。”
越度捏捏他發燙的臉,笑的洋洋得意。小樣,這還拿不下你?
“不對勁!”梁子謄很快就發現了越度的不同,他們之間互懟的默契都沒有了!越度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越度了。
“你這次是又想玩什麼?”梁子謄上下觀察了越度一番,自己有了答案:“是束縛帶還是女仆裝?”
“我明明是真情流露!怎麼會是想……”聽到梁子謄后面的選項,越度可恥地動心了,話音一轉:“束縛帶,如果可能,我來幫你換。”
做完選擇之后,他不由疑惑:“你怎麼會覺得我是想玩這些。”
梁子謄風幽幽開口:“你上次對我這麼溫柔,我穿了校服,上上次穿的透視裝,再上一次,穿的JK裙。”
“需要我給你回憶回憶嗎?”梁子謄眼神輕飄飄地瞥過。
越度心虛,自己竟然是一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人,但是……束縛帶全身版還是要的。
心虛的某人不講話,默默在心里譴責自己。梁子謄這才滿意地開了尊口:“等著吧,我先洗澡。”
衣服是越度早就買好放在家里的,梁子謄洗完澡很快就把衣服換了。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越度只能感嘆自己眼神也太好了。
黑色束縛帶大概兩厘米寬,包纏在梁子謄冷白的肌膚上,皮質帶子從胸前交叉繞到身后,緊緊勒出兩團肌肉,交匯后又分開向下,纏束在細腰外側。蔓延而下,黑帶包圍進大腿內部,深陷入柔軟的肉窩。
該遮的不該遮的都沒遮住,簡直雞動人心!
“手這個我綁不了。”
梁子謄也是第一次穿這種,不知道穿出的效果如何,在越度面前站定,舉著內圈帶有絨毛的手銬:“你來?”
兩個手銬間有一條短短的鏈子,梁子謄只抓了一個,另一個手銬被銀鏈子掛著,在越度面前用一個微小的角度輕輕晃蕩。
越度深吸一口氣,一把將梁子謄推到床上,高大的身軀緊跟而上 。
越度勾起梁子謄胸前的松緊帶高高拉起,然后放手,啪,帶子在皮膚上彈出清脆一聲,再拉開帶子,那里已經留下一道顯眼紅痕。
“你干嘛?”
梁子謄眉頭輕鎖,額發垂下,沾染沁出的汗,他表情還是淡淡的,只有眼尾的紅暈暴露本心。
“蹭蹭。”
越度回答。
……
第二天,越度問梁子謄:“如果我有一天突然對你很溫柔很體貼,不嘴硬不懟你了,而且不是因為我想玩什麼play,你會是什麼感覺?”
“感覺……”梁子謄很認真思索了一番,得出結論:“你得絕癥了還是我得絕癥了?”
“……”
越度拿出手機,撥林平的號:“你之前說如果我不嘴硬了同同會怎麼樣來著?”
林平:“會很驚喜呀!怎麼樣,他是不是感動哭了?”
越度:“沒有,他覺得我有病!”
我行將止
更廣播劇的策劃小姐姐和導演小姐姐說播放量今天可能破十萬,讓我寫個小劇場,于是就有了新番外和番外后續
(有一說一,我真的不太會搞澀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