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春事晚 第98章

《春事晚》第98章

端獻想了想,“約摸是他怕我吧,那天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嚇的跪了下去了。”端獻說著,又嘆了口氣,拉著姜善道:“你說,我在宮里的名聲,就這麼差了?”

姜善一愣,道:“這從何說來。”

“不然,怎麼那小太監在我面前就嚇成這個樣子。”端獻頗有些惆悵,“雖說我不大在意名聲,也實在沒想到······”他話沒說完,悠悠的嘆了一聲。

姜善皺起眉,“你別聽人瞎說,那些個人云亦云的,都是蠢物,他們知道什麼?”

顯然姜善要比端獻自己更在意他的名聲。

“想來是宮里人多眼雜,什麼樣的流言都有,該是好好整治一番。”姜善道:“火青年紀小心思多,聽了些有的沒的,難免行事上帶出來幾分,還是先叫他磨磨性子,再到近前伺候吧。”

端獻看著姜善,眼里帶上幾分歉疚,“這些都罷了,只是可惜,你又沒了說話解悶的人。”

“既是要到身邊伺候的,只會逗趣解悶哪兒行,挑人這事,到底急不得。”

端獻勾起嘴角笑,他和姜善離得近,聞得到姜善身上馥郁的香味,不知道是熏香還是沐發的東西。

他抬眼看姜善,姜善已經在盤算清查宮中流言的事了。端獻順勢倚在姜善肩上,捻起他的一縷頭發玩兒。

養病的日子過得快,那天早上姜善醒來,就見外面的天陰陰的,飄著細雨。因為天陰,所以他起的遲了,端獻都快要下早朝了。

奉天殿前,文武百官魚貫而出,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站在階上望去,各色的雨傘不一而足。

尚意誠追上陸商,陸商撐著傘回頭,問道:“尚大人有事?”

尚意誠停下腳步,還有些氣喘吁吁,“下官只是想問問,姜廠公···姜廠公的傷如何了。”

陸商不動聲色的打量尚意誠,“尚大人問這個干什麼?”

尚意誠一頓,過了一會兒,他才道:“我就是看,近日為了姜廠公的事,朝中很是動蕩了一番,所以······姜廠公他····他····”尚意誠到底沒說出個所以然,陸商一手撐著傘,一手負于身后,“尚大人,我記得我同你說過,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尚意誠啞了聲,好半晌沒說話。陸商轉身,看見不遠處好奇的看向兩人的官員,陸商一看過去,那些人又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趕緊走了。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姜善手上和肩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幾乎連疤痕都不留。肋骨修養了月余,也差不多感覺不到疼痛了。

慕容浥說最好還是在修養幾天,看了看一邊站著的端獻,他又說可以做些不太激烈的動作。

端獻這才滿意,命人厚賞了慕容浥。

姜善低下頭撇嘴,很是看不上這兩人的無恥交易。

七月多的天兒,依舊沒有一絲涼意。太陽熱辣辣的掛在天空,只把萬物都烤焦了。姜善身子好了些之后便四處走動走動,午后貪涼,歇在了一座水榭里。

水榭是一座八角四方的琉璃亭宇,四面掛了鮫紗帳,艷陽當空也立覺滿室生涼。亭內的陳設,都是白玉為幾,紫檀作案。榻上鋪著緋紅繡花的墊子,墊子上頭放著涼席軟枕。

姜善躺在榻上,繡衾只搭住了一個角兒,其余都垂在地上。他穿著薄衫子,一雙腳赤裸著,側著身子躺,團扇蒙住了臉。

四下里靜悄悄的,只有湖岸樹上的蟬鳴。

端獻掀開簾子走進去,在一邊坐下,抬手掀開了姜善臉上的扇子。姜善迷迷糊糊的,“做什麼,我困呢。”

他看過來,睡眼微玚,臉頰都睡紅了。

端獻趁勢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脖頸,他睡出了汗,觸手滑膩不已,香氣馥郁。

“你熱不熱?”端獻去解姜善的衣裳,“我給你扇風,叫你涼快涼快。”

姜善困得不行,想著想著就又沒了意識,再睜開眼,端獻已經開始在他身上摸索了。姜善受不住喘了一聲。

端獻靠近姜善,半跪在他身邊,俯下身子同他交換了一個很纏綿的吻。

姜善嫌熱,偏開了頭,端獻就順著脖頸往下吮吻,拉扯間姜善半邊衣裳都被端獻解開了。

青天白日的,四下里連個遮掩都沒有。姜善不好意思,拿衣裳遮著臉,身子緊的厲害,不知惹出了端獻多少調笑。

風吹動鮫綃帳搖晃,水中的魚圍著水榭游來游去,依稀只能看見纖瘦的一雙腳,搭在欄桿上,顫啊顫。

一場情事了,姜善趴伏在迎枕上歇息,端獻拿過姜善的衣裳隨意擦了擦,團成一團扔在地上。

小冰鑒里湃著果子果酒,端獻拿出酒來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一口,低下頭喂給姜善。姜善推他不過,到底是叫他拿住又纏弄了一番。

“我來給你作畫好不好?”案上就放著筆墨紙硯,端獻越發來了興致,提筆點了墨,要在姜善背上作畫。

姜善的肩背很漂亮,蝴蝶骨很明顯,每次都會隨著端獻的動作起伏。中間一道脊柱,到了腰那里就會低下去,而眼下,腰兩側有很明顯的指痕。

涼涼的磨一落在姜善身上,姜善就僵了僵,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惱,“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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