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春事晚 第42章

《春事晚》第42章

云獻又問道:“你那幾個徒弟呢?”

姜善一怔,笑道:“他們幾個又沒有給你幫什麼忙,縱有紅封也是我出。”

云獻眉頭微微一挑,面色忽然冷了下來。他雖同姜善親密至此,心里卻總覺得姜善待他依舊有些距離。到底是云獻心虛,覺得從一開始哄姜善上手便沒少用心計,等姜善回過神,他就會后悔,然后離自己而去。

姜善瞧著他變了神色,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云獻冷笑一聲,“可知你沒把我當個親近的人,你呀我呀的分的這般清楚。”

姜善心里一跳,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倒要問你是什麼意思?”云獻質問道:“分的這般清,莫不是早預備著,看以后什麼時候后悔了,就立即抽身一拍兩散麼?”

姜善一怔,他這話正說到了姜善心里,點出了姜善不好明說的心思。他是喜歡云獻的,這不丟人也沒什麼可否認的。但是在這段關系中,一直都是由云獻來主導。因而他心里不免存了些不安,想著云獻到底是什麼心思,他同自己想的一樣嗎?若是往后,云獻不耐煩了,那自己是不是應該識相一點呢?

一想到以后兩個人真鬧到那般難堪的地步,姜善就有些心灰,心說還不如給彼此留些體面。

先前一派融融的氣氛早已消失不見,兩個人都沉默無言,空氣中都彌漫著滯澀的氣息。

云獻見姜善猶豫,一顆心仿佛墜到了冰天雪地里,慣常使的那些個手段都沒有心思了,心里的戾氣壓都壓不住。

姜善低聲道:“你說我沒想著同你天長地久,那你就存了這個心思了?除了那些素日的調笑,你可曾認真跟我說過一句喜歡?”姜善越想越委屈,“便是逢場作戲的好歹還說兩句海誓山盟呢。

云獻一怔,仿佛有什麼東西從冰天雪地的心里咕嚕咕嚕冒出來,過了電一般的酥麻從心臟蔓延到四肢百骸。一時間,他竟張不開口。

云獻似乎是不會認真的表露情緒的,掠奪的本能早在會說愛之前。姜善捧出一顆心,他沒想過拿自己的心去交換,只想著將這顆心搶過來,放在自己身邊。

姜善見他不言語,越發的覺著難過,連帶著也覺得沒臉再待下去,掀開毯子就要下去。

云獻忙拉住他,使了點勁將他扯回懷里,輕輕吻在他的耳朵上。

“你要我的承諾,我說了你可不要怕。”云獻頓了頓,道:“怕也不好使了,我既說了你就必須要應。”

他將姜善抱在懷里,是一個全然的占有的姿態,“姜善,我喜歡你,想同你一路走下去,哪怕到了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想放開你。”

姜善被他這一番話震住了,問道:“真···真的嗎?”

“當然。”云獻低低的笑,笑聲愉快的不得了,“這一回我可沒有騙你,是你要我說的。”

姜善不明白他說的什麼騙不騙,但這不妨礙他的好心情。他回神看著云獻,眼睛亮亮的,似有百般欲語還休的滋味。

云獻抱著姜善重新回到炕上,親親熱熱的偎在一起。

云獻抱著姜善親了又親,過了一會兒,他摸出一個雕花的小匣子,道:“這是給你的年禮。”

“我也有?”姜善偎著云獻,將那匣子打開,只見里頭是一對金絲穿的極品紅翡的墜兒,對著光,紅翡的水頭出的極好。這樣的好東西便是姜善都不常見。

“我那日瞧見了便留了下來,覺得你戴上必然很好看。

“胡說了不是,”姜善拿起那墜子放在手心,笑道:“我耳朵上沒有眼兒,往哪兒戴?”

“我當時只想著,你身上白,若是脫掉了衣服,只戴著一對墜子······”話還沒說完姜善臉上已經紅的不行了,他連忙放下那對墜子,不敢再看。

云獻伸出手捻了捻姜善的耳垂,姜善不知怎的身子顫了顫,忙推開了云獻的手。云獻也不生氣,毯子底下的一雙腳慢悠悠的蹭著姜善的小腿,只把他的夾褲都弄松了。姜善蜷了蜷身子,他也是初經人事,貪歡享樂都是正常。

這話不好說出口,姜善只把眼兒瞧了瞧云獻,云獻便笑了,伸手摁了摁姜善的后腦勺。

姜善聽話的湊過來親了親云獻,小聲道:“穿耳洞,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你要輕一些。”

云獻笑的越發肆意了,他親了親姜善,道:“好。”

余下的時間都在榻上消磨了,云獻的眼光是很好的,一身雪白的皮肉搭配著紅的發亮的墜兒,不知道多惹眼。興許是新打的耳洞太疼,姜善一個勁兒的抖,那一對墜兒也跟著搖晃,半刻沒個消停。

云獻越發來了興致,動作間打翻了裝金銀的小匣子,金銀裸子隨著動作滾來滾去,在姜善身上硌出多少印子。

云收雨散已是掌燈時分,云獻將那對紅翡墜兒從姜善耳朵上摘下來,換了根細銀棒。他的耳朵還通紅著,云獻有些心疼了,問道:“疼不疼?”

姜善搖了搖頭,眼角還帶著一抹嫣紅,又乖又媚,看的云獻目光幽深起來。

姜善有所察覺了,連忙推開云獻,道:“我在你這里待了一下午了,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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