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江陌森打了一個招呼后,非常直白地問道:“我聽人說,只有我在的時候你才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陌森楞了一下,帶著笑意問道:“你一直都是這麼直接的嗎?”
季岑舟想了想說道:“我這人不喜歡婆婆媽媽的,有什麼事我都不憋在心里,一般都放在明面上問出來。”
江陌森笑了笑說道:“因為我只有這個時間有空,你知道我是學生的,其他時間我要學習。”
季岑舟點點頭,他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但小姐姐的話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正好江陌森也在他就問了出來。
他的目光從江陌森臉上轉移到了他手中的酒杯上。
“你喜歡的話,我給你叫一杯?”
“不了。”季岑舟頓了一下說道,“薄荷酒?”
江陌森點了點頭。
季岑舟記得那天臨時標記的時候,他聞到一點薄荷酒的味道,那應該就是江陌森的信息素,江陌森這人還真夠自戀的,竟然喜歡喝和自己信息素一樣的酒。
季岑舟不想喝,江陌森也不勉強他,只是說:“我給你點杯娃哈哈?”
季岑舟:“……”
他一腳踹過去,笑罵道:“你找死啊!”
江陌森躲了一下,把自己的外套和圍巾遞過去,說道:“圍巾蓋在腿上,外套披在身上。”
季岑舟有些無語地拿過來,但聽話地照做了。
他都習慣了,江陌森每次來都讓他這樣做,如果他不愿意,江陌森就像唐僧一樣,念個不停,季岑舟實在沒辦法,就依了他。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季岑舟已經放棄負隅頑抗了。
江陌森見他老老實實批好了衣服,剛要說話,電話鈴聲響了。
“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季岑舟點了點頭,很隨意地說道:“沒事,你去就行。”
江陌森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季岑舟坐在座位上打了一個哈欠,他剛想問問調酒師現在幾點了,一個肥胖的男人就走了過來。
他往桌子上拍了一沓錢,一只手就要摟上季岑舟的肩膀,被季岑舟伸手打掉了。
季岑舟蹙眉看著桌子上當前,沒好氣地說道:“你有病?”
胖男人不愿意了,吊著三角眼說道:“不夠?”
說著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眼神在季岑舟身上轉了一圈說道:“現在夠了嗎?”
季岑舟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拼命告訴自己他現在需要這個飯碗,才勉強壓抑住怒火,“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胖男人露出他那一口黃牙,說道:“買你一個晚上。”
“……”胖男人在季岑舟眼里已經變成一塊肥肉,腦子小,但是膽子卻很肥,而且非常熱衷于送死,季岑舟心說不能跟豬一般見識,咬牙啟齒道,“你是想死了嗎?”
胖男人也不生氣,色瞇瞇地看著季岑舟,“胃口還不小啊,行,只要你伺候好我,我再給你加一沓錢。”
“伺候好你?”季岑舟挑了挑眉,怒極反笑,“你想怎麼伺候你?”
“這你都沒學過,看來你很純啊,沒關系,只要你乖一點,我會好好教你的。”胖男人說著說著,坐到季岑舟身邊。
季岑舟強忍著惡心,抬頭看了正上方的攝像頭,他記得后面相同的位置也有一個攝像頭。
他現在需要這份工作,不能為了這頭豬把工作丟了,季岑舟深吸了一口氣,越是憤怒他就冷靜,他故意勾了勾嘴角,眼角上揚,故意放柔了聲音,“真的嗎?”
胖男人被季岑舟笑得魂都丟了,伸手摟住了季岑舟的肩膀。
季岑舟胃里一片翻江倒海,繃緊了全身的肌肉,才勉強沒把拳頭招呼上去。
胖男人見季岑舟低著頭,以為他是緊張,便得意忘形地湊到了季岑舟耳邊,調戲道:“來放出點信息素,讓爺問問你是什麼味道。”說著他還按了兩下季岑舟的腺體。
季岑舟心思一轉,行了現在證據有了,可以動手了。
季岑舟拍開肥豬手,說道:“你還他媽想知道我信息素的味道,在醫院里想去吧!”
他站起來沖著胖男人的屁-股就來了一腳,胖男人被他一腳踹到了地上,臉在地板上擦了一圈,留下一道鼻血的痕跡。
胖男人捂著鼻子哀嚎,動都動不了。
季岑舟一手拎著板凳,一腳揣在胖男人的屁-股上面,挑了挑眉,“你-他-媽是不是想死,想死直接跟說啊,我今天就做好人好事,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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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森剛進酒吧,就看到胖男人摸上了季岑舟后頸的腺體,心中的破壞欲瞬間翻涌起來,他只想沖上去,將胖男人狠狠地揍一頓,然后把季岑舟拉到懷里,藏起來,誰也不能碰,連看都不行。
他推開人群過去的時候,季岑舟已經把人按在地上捶了,江陌森走過去把季岑舟護在身后,然后又把衣服重新披在了他身上。
季岑舟正在興頭上,見狀非常不滿,他掙扎了一下,蹙眉問道:“你做什麼,我還沒打夠呢,這只豬還想占我便宜,我今日非要讓他長長記性,讓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季岑舟掙扎了幾下,發現還是沒能擺脫江陌森的束縛,當即發了脾氣,“你給我松手,你聽到沒有!我叫你給我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