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你的開學典禮,被這傻逼荼毒大腦。讓他上臺簡直就是對整個教育行業的侮辱。等著,我打個電話給我在教育局的兄弟,讓他跟你們校領導談談。”
想了下,罵罵咧咧道:“王家這都什麼破事!一窩子傻逼!”
宋喻在掛電話前,又聽孟光興致勃勃說:“話說喻喻你今天開學典禮啊?那咋能沒人去捧場,你等著,我馬上開車去一中。”
宋喻:“???別別別——”
別來!他只想安安靜靜上個學!
孟光已經風風火火斬釘截鐵:“讓你看我最新的跑車!”
宋喻:“……真別表哥!”
日。他只是想把王辭這個憨批弄下臺而已,不想自己也下水。
===穿成萬人迷的炮灰竹馬 第31節===
最后好歹是把孟光給摁住了。
禮堂的舞臺上,還是高年級的學姐學長在表演,這里平時就算是體藝館,燈光從棚頂四面八方照下來,流光溢彩,炫目動人,男生歌聲低沉沙啞,旋律靜靜流淌。
一曲結束,掌聲嘩啦,一男一女兩個主持人穿著禮服,拿著話筒上臺。
“在這個金桂飄香的九月,秋風送爽,我們也迎來了這一屆的新生,一曲夢想起航,是美好生活的開端。載歌載舞的時光結束,接下來,讓我們歡迎校領導們發表致辭……”
校領導致辭完后,就是新生代表上臺了。
宋喻掛了電話,走下樓梯,在舞臺準備的后臺,看到了謝綏。
馬小丁正嘰嘰喳喳圍在他旁邊,已經知道換人的事。
他義憤填膺。
“嚯,豈有此理!謝綏你別擔心!讓王辭這傻逼先跳跳,喻哥一出手絕對弄死他!喻哥誒——喻哥來了——”
宋喻沒理馬小丁,就靜靜問謝綏:“準備好了嗎?”
少年發色和瞳孔都很淺,皮膚皎白,認真看一個人的時候,眼眸就顯得特別清澈純粹。
謝綏笑了下,也不去問任何事,“嗯。”
宋喻去牽他的手:“那我們去前面等。”
少年的手溫熱。
貼在肌膚上。
干凈清爽,像是洗發水又像是薄荷的香。
暗處。
謝綏唇角一勾。
——一個無聊又幼稚的高中新生演講,似乎,也有了另外的意義。
等著上臺的還有王辭,對著演講稿隨便看幾眼,也不在意,絲毫不緊張。畢竟以他在一中的威名,估計也沒什麼敢嘲笑他的。
“你們來干什麼?”
王辭的小弟們已經來了,圍在他身邊,趾高氣揚。
看到宋喻一行人,滿臉幸災樂禍。
“是沒接到通知?”
“新生代表早換我們辭哥了!成績好頂個鳥用!”
“到頭來還不是只能臺下干愣著。”
“真可憐,準備了那麼久。”
宋喻對這群傻逼理都不想理。
只是偏頭,悄悄往謝綏手記塞了顆薄荷糖:“我那麼喜歡薄荷,還是小時候的影響。害怕、難過、緊張、傷心,各種心情不好的時候,嘴里含塊糖就會輕松好多。已經養成習慣了。”
謝綏一手捏著紙,一手握著糖,有些不明白宋喻為什麼特意執著于這件事,抬眸,瞳仁漆黑:“你很希望看到我上臺?”
宋喻一愣:“你不是,昨天就開始準備了嗎。”
第一個晚自習就看他拿著演講稿啊。準備那麼久,突然換人,謝綏才十五歲,那麼敏感的時期,也會特別傷心吧。
說起來,原書里也沒這個情節,估計這是王辭不滿座位的事,給謝綏下馬威呢。
昨天開始準備?
謝綏微笑。
這幾張紙,其實,他一個字都沒看:)
王家在景城雖然無法無天,但對比起a城那些世家根本不值一提,許家都不是他們能惹的。
他只是不想搭理王辭而已,要王家死很簡單,不過他現在更愿意,去給他遠在a 城謝家的叔叔們,先準備一份禮物。
“是的,我一直在準備今天。”
謝綏說。
將薄荷糖的包裝紙撕開,含在嘴里,少年的桃花眼精致又華麗,笑容危險卻含深意。
他靜靜看著宋喻。
“謝謝,很甜。”
宋喻一愣。
王辭在另外一邊,聽著自己的手下瘋狂吹噓自己,冷嘲熱諷對面。
但宋喻一個眼神都不愿施舍過來。
氣的捏緊了演講稿。
滿腦子的恨和嘲弄——宋喻到底在狂什麼?他有什麼資本狂?
前臺響起了如潮水般的掌聲。
校領導們讓人昏昏欲睡的發言結束,所有女學生們又跟灌了雞血一樣打起精神來!
“啊啊啊”“謝神”“我愛你”各種聲音此起彼伏,一下子把氣氛調動到了高潮。
最后一個環節終于來了!
主持人重新上臺。
“感謝尊敬的校領導們帶來的諄諄教導,我相信新的學期,新的開始,所有初踏入高中校園的學子們都將不負期望走下去……”
外面叫的越歡,王辭唇角的笑就越大。等著吧,你們期待很久的人,連上場的資格都沒有。還沒上臺就虛張聲勢鬧的那麼大,結果一出來,還不是自取其辱?
他會讓謝綏知道,到底該討好的人是誰。
主持人的聲音鏗鏘有力。
“下面,有請我們這一屆的新生代表——”
王辭轉身,理了下衣服,準備上臺,剛跨上第一階臺階,就聽到女主持人用包含熱情和愉快的聲音說。
“——景城中考市狀元,謝綏同學上臺發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