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萬人迷白蓮花后他人設崩了》第23章

湛云青向前一步,將谷朝雨堵在桌子上,伸手掐住谷朝雨的脖子,微微收緊,冷漠地說:“我要回家,如果你再敢打歪主意,就別再來見我了。”

修長的五指漸漸施力,谷朝雨的脖頸泛起赤紅。湛云青垂眸看著,感覺自己確實是有些醉了,松開谷朝雨轉身離去。

谷朝雨坐在原地,舔了舔牙,按住方才被湛云青掐過的地方。

“來日方長,為何要操之過急?”酒保慢吞吞地說。

谷朝雨將手邊的酒悶掉,冷哼一聲。

“算了。”他自言自語道,“確實來日方長。”

湛云青回到家里,坐了一會兒后酒勁愈發上涌。這醉意并沒有到達讓他反應遲鈍的地步,而是剛剛好卡在讓他思維活躍卻不夠有條理的處境。

他打開手機,目光落在白阮發來的消息上。

手鏈修好了,是該去拿了,他想著,打了司機的電話。之后的事情變得有些模糊不清,總之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白阮的家里。

頭頂上是款式簡單的白熾燈,他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躺在白阮的床上。這是個一居室,白阮正坐在沙發上,對面的墻上掛了塊幕布,此時正在投影一部電影。

湛云青瞇著眼看了半天,認出那是《金色之死》。他從床上坐起來,問:“幾點了?”

房間里沒有開燈,可能是這樣投影效果更好。隨著電影畫面光影的變換,不同顏色的光照亮白阮的臉。

白阮聽到湛云青的聲音,轉過頭看了眼湛云青,又低下頭看表,沒什麼表情地說:

“快十一點了。”

湛云青這才從床上下來,床邊擺了一雙拖鞋,毛絨絨的,還有兔子耳朵。

“我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睡到現在?”湛云青揉了揉太陽穴,走到白阮旁邊。

白阮沒有抬頭,往旁邊讓了讓,幾乎坐到了扶手上,好像在躲著湛云青。湛云青有些疑惑,白阮仍然不看他,說:“桌上有蜂蜜水,要喝點嗎?”

桌上不止放了水,還有湛云青的手鏈。湛云青走到桌邊,一口氣喝了半杯水,看向白阮。白阮專注地看著電影,嘴唇輕抿,鼻梁挺直,鼻尖微翹,睫毛時不時眨一下,眼睛好像兩顆玻璃珠。

電影里,湛云青飾演的房村碰巧也舉著杯子,不過他喝的是價值千金的葡萄酒,酒杯是黃金,酒液如瑪瑙。房村放下杯子,黃金的高腳杯碰到象牙桌面,悄無聲息。湛云青也放下杯子,玻璃杯底碰到木頭桌面發出輕響,白阮眨了下眼。

“我是不是來晚了?”湛云青問。

白阮搖頭。湛云青此時才發現白阮確實有這樣拒人千里之外的一面,又或許這才是對方的常態,之前面對他時的態度只不過是特權。

而特權往往會令人上癮。

“我覺得頭好痛。”湛云青走到白阮旁邊,在沙發上離白阮很遠的角落坐下,捂著額角嘶了一聲。

白阮仍然沒看他,但是在湛云青坐下的那一瞬,他的脊背繃直了。湛云青發現白阮也穿著毛絨拖鞋,只不過拖鞋上是狗狗耳朵。

“我家里沒有藥。”白阮說。

“我休息一下就好。”湛云青輕笑一聲,說:“這是老毛病了。”

他清晰地看到白阮右手無意識地動了下,很快又重新按在膝蓋上。白阮的手很大,這樣的人往往長得高,白阮還在長身體的年紀,估計會長得比湛云青還高,到那時他還會有那樣的影子嗎?

湛云青看了會電影,說:“我記得這部上映不久就被禁了,你保存了資源?”

“嗯。”

湛云青也有很多年沒看過這部電影了,他沒有重溫自己作品的習慣,這樣猛地一看還挺新鮮,甚至有些認不出電影里的自己了。他起初還提著精神,看著看著就有些迷糊,靠在沙發角落里閉上了眼睛。

“頭很痛嗎?”白阮問。

“嗯,以前這種時候就會找人幫我按一下,那樣會好一點。”湛云青半睜開眼,看向白阮。白阮沒有回頭,投影的光在屋內漫反射,給他的背影籠上了一層朦朧的光紗。

這句話似乎讓白阮更不高興了,白阮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你就去找人給你按一下。”

湛云青眨了眨眼,坐起來,委屈地說:“沒有別人。”

白阮轉過頭看湛云青,左邊的眼睛被照亮,右半邊臉在陰影中。

“以前都是我奶奶幫我,后來她去世了。”湛云青說,“就再也沒有人幫過我了。”

光點在白阮的左眼中浮動,右眼的顏色則又深又沉。白阮就是用這樣的雙眼看著湛云青,湛云青歪了下腦袋,問:“你為什麼坐那麼遠?”

白阮的雙唇動了動,沒有發出聲音,沉默地坐到了湛云青旁邊,又垂下了眼皮。

作者有話說:

來日方長怎麼不算是一種flag呢?每次看買股文,我買的股一說這個詞我就知道我又押錯了()?

第13章

直到坐近了,湛云青才發現白阮耳尖紅了。白阮垂著眼,左眼靠近睫毛根部的地方有一顆小痣。電影的光線忽明忽暗,白阮眼皮上的那顆痣也忽隱忽現。

湛云青躺下身,枕到白阮的大腿上,對著他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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