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悄然貼上來一道溫暖的肉。體,與此同時,蔣知夏的雙唇也落在了他的后頸。親吻顯得有些迫切。
夏稚怕癢地縮了縮,輕輕將緊箍在腰間的雙臂松開一些,他在蔣知夏的懷里轉了個方向。剛轉過身,蔣知夏就重新收緊了雙臂,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夏稚沒有抗拒地閉上眼睛,先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漫長的親吻結束后,夏稚下巴抵在蔣知夏的肩膀上急促喘息。蔣知夏也埋首在他的頸肩,安靜地感受著久違的悸動。
“你今天遇到許沅了?”短暫溫存過后,蔣知夏便迫不及待說起了許沅的事,“是你打的嗎?他是不是嘴欠惹你生氣了?”
“唔,”夏稚嘴角挑起,似笑非笑地問,“你關了門又上了鎖就是為了問我有沒有打許沅?”
“……”
“你要是只想問我這事,我現在不想說,我就先回去了。”夏稚邊說邊伸手去推面前的人。
“那我不說了,”蔣知夏抱緊他不放,俯首在他耳邊曖昧低語,“我做。”
說罷低頭在那截纖長頸側落下一個炙熱的吻。
第33章
黏膩潮濕的吻一個接著一個漸次落下。夏稚本能地縮了縮身子, 側身背對著身后化身為粘人大狗埋首在自己肩窩里蹭啊蹭的男人,身體疲憊到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
===第39節===
“別鬧。”被擾得煩了,他在半睡半醒間不滿地嘟噥了一句。不過因為倦怠,中氣略不足,說出來的話又軟又黏糊,一點威懾性都沒有,反倒像是在撒嬌。
于是身后某個不知饜足的男人騷擾地更加起勁。
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睡意終于是被某個孜孜不倦的男人攪散了,夏稚氣悶地睜開眼,想要控訴擾他清夢的男人,然而他剛轉過身就被躲在后面伺機而動的男人就翻身吻住了他。
“唔……”
窒息而綿長的一個吻讓夏稚原本就昏昏欲睡的大腦愈發混沌,等昏沉大腦恢復一副清明,他就看到了某人兩眼精光,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夏稚伸手去推,“不來了,我累。”
蔣知夏抱住他,汗濕的鼻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蹭,無聲地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別不知足。”夏稚抬手抗議地抓了一下他濕漉漉的發梢,軟綿綿提醒道,“明天還有工作,養精蓄銳,早點休息吧。”
蔣知夏又湊到他的耳邊舔吻了一下:“時間還早。”
夏稚瞇著眼睛懶洋洋問:“幾點了?”
“十一點。”
“這麼晚了?!”夏稚猛地睜開眼睛,用盡全部力氣將身上的人推開,“起開, 我該走了。”
“……”
雖然房間了開著空調,但還是出了一身汗,這會兒身上汗還沒干,黏黏糊糊難受得厲害。夏稚隨手撿起蔣知夏的浴袍披上,慢吞吞往浴室走去。
“不留下來嗎?”蔣知夏挽留道。
夏稚在浴室門口頓步,左手搭在浴室門把上似笑非笑地回頭看向身后跟過來的人:“早上人多,被人看到我大清早從你房間出來你要怎麼解釋?徹夜聊劇本?”
“解釋不了就實話實說。”蔣知夏無所謂道,“我們名正言順,又不是偷情。”
“你別得寸進尺啊,”夏稚警告地瞥了他一眼,推門進浴室,“上位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想宣示主權?”
“反正這個主權早晚都是要宣示的,早一點又有什麼關系?”蔣知夏在夏稚關門的一剎那堅定地擠了進去。
“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你男朋友?”夏稚沒好氣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腰,“我已經夠引人注目了,不想再變成全體女性的公敵,唔……還有部分男性。
”
“……”
“行了,”夏稚揮揮手,將人往外趕,“出去,我要洗澡了。”
“一起。”蔣知夏輕巧一個轉身繞到了夏稚的身后,單手摟著他走到淋浴器下,伸手開水。
“我浴袍還沒脫!”夏稚去掰腰間的手臂,“先讓我把衣服脫了。”
“我幫你。”蔣知夏調節好水溫就去扒夏稚身上的浴袍。浴袍帶子沒系,用手指輕輕一挑就剝落了,垂直落在了兩人的腳邊,瞬間被噴灑而下的水澆了個透。
“……”夏稚無奈提醒,“濕了。”
“沒關系。”蔣知夏看也不看一眼,眼前的光景根本令他挪不開視線。
浴袍是蔣知夏的,主人都不在意夏稚也懶得再糾結,直接一腳踢到了角落里,淡定無視掉那道似要吃人的灼熱目光,走到水下沖濕身子。只是他剛轉過身,某只黏人的大狗就又貼了上來。
“別鬧,我要洗澡。”夏稚用手肘往后懟了兩下。
“等會再洗。”蔣知夏拉起他的雙手輕輕抵在浴室的瓷磚上。
“……”
接近午夜一點的時候,夏稚終于走出了蔣知夏的房間。此時夜深人靜,酒店走廊里空無一人,他扶著墻緩緩往電梯走去,姿勢略不和諧。
下一秒,蔣知夏也走了出來,和他一起去等電梯。
走到電梯口蔣知夏摁了下行按鈕,回過頭關心地問:“還好嗎?”
“……你覺得呢?”夏稚單手扶著墻,臉色微沉。對于某人的明知故問,他的回應是一個冷眼。
這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了,一朝開葷就激動得有些控制不住了。他倒是爽了,自己差點廢了,這會兒雙腿又酸又軟,一點力都使不上,走路都得扶墻。